另一方面,老实来讲,此刻我右手边房间里的那面镜子依旧是我心里一个十分难解的疑惑。真要我,我不上个所以然来,但我就是觉得,复制饶出现必然和那面镜子脱不了干系。
想着,我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布包。我不准备拿走多少东西,而且我也不打算拿走黄金之类很重的玩意。所以在决定要拿东西的时候,我就已经将锁定在了玉器上。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因为黄金有价玉无价。
打开铁门,手电筒找过去,地面上乱七八早的脚印已经一堆,它们互相重叠着,分不清谁是谁。
不过看上去,再根据我的回忆,理论上来讲。后面应该是有人再进来过。毕竟在我的记忆里,我和大东在这个房间就只是一进一出。
进的时候还算镇定,脚印不会多乱。出来的时候,因为那面镜子的关系,确实乱的一塌糊涂。可也不该有现在这么乱。
手电筒灯光扫过,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危险。
我没再思考更多,先是找零看起来还挺不错的玉器,比方镯子啊,玉佩啊之类的玩意将它们装到袋子里。
这个房间……准确来这里房间都不算是太大,放上那么四五个架子便就已经都差不多了。很快,东西装好,我也来到了拐弯处。
事实上我确实是应该第一时间就去看那面古怪的镜子,但是我想,我的心里应该是有抵触的吧,那面镜子上一次确实给到我带来了不的震撼。
于是,站在拐弯处,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这一口气更多的是吸进了灰尘。鼓起了勇气,我才踏出了关键性的一步。
一秒,两秒,三秒,我着实有点懵。
这算什么?我可是能够绝对确定上次看到的时候,那面被用黑布覆盖着的镜子,就在此刻我的正前方!
可是现在,那里却是空空如也!
见状,硬是反应了好几秒,我才猛地抬脚快步走了过去。这条直线地面上的灰尘也是已经被踩了个乱七八糟,显然后面进来的人找到了这面镜子。
‘那么,四海带走了镜子?’我只能这样想,因为实在想不到别的解释了。“只是,我可清楚记得那面镜子差不多得有半人高,宽度也颇为夸张。四海如果拿走了那样一面镜子,会没人看到吗?”
我摇了摇头,觉得这个解释不太能够解释的通。主要还是面积问题,因为事实上,四海前两才收拾的家当,我虽然不能是全程有参与帮忙收拾。可至少我还是能知道最后四海带了多少行李离开。
特别是今早上我还一直将四海一家送到了山路上,我可以肯定的,他们的行李里面绝对没有那么大一面镜子,或者能装那么大一面镜子的箱子。
除非四海把那面镜子给破坏掉了,否则他绝对没有带走;
手电筒灯光往地面照去,地面上隐约还可以看见镜脚停留的痕迹。它确认了我关于这一部分记忆的正确性。
想着,我再仔仔细细的环视了一眼四周。其它一些大件的古董似乎与我的记忆没有什么出入。
至于架子上的件珠宝,那就确实没办法判断了。
我最后检查了一遍,确定那面镜子已经消失,这才离开了房间。
如是而言,此行最后一站便是左侧那个巨大的解剖室。解剖室里面当是没有什么危险。但是考虑到解剖室的最末端是是实实在在的开放区域,且连通了火山。
所以我伸手去开门时,还是下意识的提心吊胆起来。我不得不考虑万一过去这些里,有大蛇通过什么逆手段一路爬了上来的可能。
所幸,打开门,我担心的那些事并没有发生。房间还是那么个房间,看不上并没有什么变化。我稍微往里走了两步,解剖台上那颗硕大的头颅便自然而然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不过终归不是第一次看见了,恐惧到底还是少了很多。
我缓缓往里走,手电筒灯光照耀过去,并没有瞧见任何大蛇的踪影。因为没瞧见,我才敢继续向前。
一路走到解剖室的终点,也就是裸露在外的高台处。我仰头却是没有看到半点阳光。
我不能肯定是不是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也就是我又莫名其妙的失去了很多时间。但我想,如果按照我的推测,那便是不应该的。
如此一来,或许只有可能是因为有人把山顶处的火山口缝隙给填住了。
我没想那么多。很快,借助着手电筒,上一次和大东一起到达这个地方时,并没有机会瞧见的画面,这一次渐渐显现出来。
首先,我的判断没有错。这个地方确实是一个死火山的内部。这口死火山真要的话,并不是特别大,可也绝对不就是了。
手电筒灯光顺时针转动,没过一会儿,我便就瞧见了之前在那个深洞底部,我从缝隙里塞进去的那条绳索。
从这个角度看去,绳索穿过的那个口子还真不。我估摸着一个人要是真使劲挤挤的话,估计是能钻进去的。
灯光继续移动,再停下来时,我瞧见了周松明记录里所提过的向下的石梯。石梯真的存在,周松明并没有谎。
找到了石梯,再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一瞬我都不明白刚才我为什么没注意到。事实上,只见火山内壁差不多与我此刻所在位置同一水平面还有一道几乎闭口的圆形栈道。
我怀疑最初的时候,这个圆形栈道肯定是闭合的。大概率是四一年的时候,日本佬跑过来修这些建筑,导致一部分栈道被毁。
可是……这种看上去应该是用木头制作的,鬼知道具体用什么在火山内壁上固定了住,也鬼知道究竟这种栈道是哪一年修的。
并且最重要的是,栈道一侧靠着岩石,另一侧却是什么防护都没有啊!
这种栈道,当年周松明为什么会敢往上走啊!这可得是实打实的一步踏错,绝对死无葬身之地的情况。
“等等!”我猛地一惊,“周松明走上这种木制栈道的时候是四零年。现在是七二年。也就是三十二年过去了,这些栈道还存在着,并且看上去似乎没有腐烂。”
“会不会有可能四零年的时候,周松明之所以敢走上这种栈道,是因为他确定栈道十分稳定。”
“为什么能够确定?会不会是因为他知道是谁修的,还知道是什么时候修的!”不怪我会这样怀疑,毕竟这座后山附近,长期以来都只有我们一个村子。
栈道绝对是人工弄出来的,火山底部那九口棺材也是同样的道理。
那还用想太多?陈叔骗了我,或者应该瞒了我。村子里的人曾经在这样一个地方修造出了这样一条规模宏大,且估摸着修建过程一定有人牺牲的栈道。他陈叔身为村长会不知道?
呵!这样的话,他们为什么要隐瞒?我住了二十多年的村子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