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飞从椅座上坐起身来后,随意的将手搭在了方天的肩膀上,挤眉弄眼道:“老大,你还不了解我吗?别的不行,逃跑第一名,我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拼命的,她又不给我睡。”
方天一噎之下,有些无奈的朝他看去:“你最好给我记住现在说的话。”
“是。”柏飞右手成拳,在心口捶了一下,表示自己把话记在心里呢。
方天松了一口气后,想起柏飞那好色的样子,又理解了,男人都有冲动的时候,更何况还是面对陆晚晚这种外表柔弱,内里坚强的女人,这种极致反差带来的朦胧感,确实会让男人隐隐着迷。
思及此,方天道:“你要实在憋得慌,我给你个假,你今晚在外面放松一下,不用回来了。”
柏飞眼睛一亮:“老大!你说真的?”
“嗯,去吧。”方天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允许柏飞去外面找女人解决一下生理需要。
“那我现在就走?”柏飞试探的问。
方天摆摆手,让他赶紧下车。
柏飞不再犹豫,下车离开了。
见状,方天不忧反喜,看来柏飞真的是憋坏了,等找女人了发泄后,就该恢复正常了。
……
与此同时。
陆晚晚在进屋后,见客厅里没有安安的身影,不禁问道:“安安呢?”
佣人道:“回大少奶奶,小少爷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
陆晚晚问:“他一直在房间?”
佣人点点头,道:“嗯,听说小少爷今天新得了一支钢笔,是大少爷送的,估计现在正在房间里爱不释手的练着字吧。”
闻言,陆晚晚有些讶异道:“你是说,厉景琛给安安送了份礼物?”
佣人笑道:“嗯,小少爷和大少爷是越来越亲近了,今天从学校回来后,小少爷立刻进了大少爷的书房,出来的时候,手里握着一个钢笔盒,笑的可高兴了。”
陆晚晚听后,莞尔一笑。
看来,她该先去见见厉景琛才对。
书房外。
“叩叩叩——”
听到敲门声的厉景琛抬头一看,见陆晚晚正走进来,不禁调侃道:“舍得回来了?”
“嗯,想你和安安了,治疗中心的事一处理完,我就马上回来了。”
她的直白,令厉景琛微微一愣。
但更让他惊讶的还在后头。
只见陆晚晚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笑盈盈的看着他。
厉景琛温香软玉在怀,脑子里在空了一瞬后,才问:“晚晚,你怎么了?”
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没办法解决的事?
陆晚晚道:“我没怎么,就是突然想跟你说说话。”
没事就好。
厉景琛放下心来,温声道:“好,你说。”
陆晚晚却注意到,今天因为不用上班,所以厉景琛的衬衫没有打领带,领口处就这么半敞着,带着几分恣肆风流。
陆晚晚环在他颈边的手,不自觉的下滑,碰了碰他性感的喉结。
厉景琛的喉结上下起伏了下。
陆晚晚觉得有趣,便又摸了两下。
厉景琛呼吸一紧,护在她腰间的手猛地一拉,将她拉入怀中的同时,暗昧的问:“晚晚,你是在玩我吗?”
陆晚晚对上他淬着火星的眼眸,不闪不避的说:“不啊,我是在跟你调情。”
厉景琛愣住了:“你说什么?”
陆晚晚笑意盎然的看着他:“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厉景琛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但这样的要求,他根本拒绝不了啊。
陆晚晚接着说:“如果可以的话,就闭上眼睛。”
“…嗯。”厉景琛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接着,厉景琛只觉一股馨香拂过他的鼻端,一个轻软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伴随着一声女人的轻笑。
就这么过了片刻,厉景琛才问:“完了吗?”
“嗯,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厉景琛意犹未尽的抿了下薄唇后,这才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身前的陆晚晚,关心的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陆晚晚眼睛亮亮的,带着些许欣慰:“你明知道安安要去看傅朔,还送了他一支钢笔,这件事,让我很高兴。”
厉景琛哭笑不得的问:“就因为这事?”
陆晚晚点了点头:“嗯,你越来越有一个当爸爸的样子了,我这几天就怕你怄气,所以我才……”
厉景琛敏锐的问:“你才什么?”
陆晚晚及时打住:“没什么。”
厉景琛却在眯了眯眼后,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你让安安把成绩单拿给我看的吧?”
陆晚晚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呀?”
厉景琛徐徐道:“中午我跟你通电话的时候,你问我安安年级第几,这实在太反常了,按理来说,那小子应该第一时间跟你分享才对,结果我却比你先知道,你说这合理吗?”
陆晚晚尴尬道:“是有点不合理。”
厉景琛故意沉下声线:“还说不是你安排的?”
陆晚晚只好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你真聪明,这确实是我安排的,但我也是希望你们能尽快和好呀。”
厉景琛捏了捏她的俏脸,道:“你就别替我们操心了,还是先帮我想想,过几天该怎么在周市长夫妇面前,把宗起和周沫的事圆了吧?”
一提起这事,陆晚晚立刻敛起笑,道:“厉景琛,我在回来的路上想过了,这件事还是由我去面对吧,你就不要蹚这趟浑水了,又不是你介绍他们认识的,我不想连累你被干爸和干妈责骂。”
厉景琛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头一暖,他只要知道,晚晚也会为他着想就行了。
他揽住她的腰,问:“晚晚,你先告诉我,宗起的病情到底有多严重?”
陆晚晚眸光一黯:“总之,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宗起今天流鼻血了……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应该是病情恶化了……”
厉景琛微微一怔后,问道:“我记得你说过,宗起是在一次实验中,身体受到了辐射?”
陆晚晚沉重道:“没错,他已经没办法……生育了,可现在看来,他失去的不止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