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啪啪...嘭~
顿时一阵声音骤然响起,抬眸一看十几个小喽啰被刀气给炸飞了天,急剧降落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继而又是十几个小喽啰愤然向前,但依旧没有突破无名刀的气浪,连连几波人上前都被刀气打的横七竖八。
每个人都躺在地上扭捏着身姿,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仿佛身上的几十根骨头全部都被打散了那般。
周如清在旁边看着,那是一个佩服,原本自己还想上前帮忙,放眼望去整个院子躺着都是敌方的人,故此才知道自己是多此一举了。
痦子大汉连忙跑到座山雕的跟前,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此时座山雕已经被无名刀的刀气逼的元气大伤,奄奄一息甚至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周围躺尸的人让他彻底诧异了,先前就知道无名刀客很厉害,没想到仅仅是用了两招就直接让自己和兄弟们倒在了地上。
尽管内心有一万个不痛快,但座山雕毅然决然的甩开了痦子大汉的双手,摇摇晃晃的站在面前。
“哟,还能站起来啊,不错,看来你还算是条汉子,不过可惜了,和朝廷作对的人只能去死了!”无名刀客摸了摸自己手中的无名刀,内心也是万分感叹,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这个时候突破了第五式,内心那是一个高兴。
“哼,朝廷...的...走狗,嚣张什么...!”座山雕喘息着声音,艰难的说出了一句话,还没说完,腿就已经开始发软了,要不是痦子大汉在后面扶着他,恐怕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环顾四周,虽然地上已经有不少尸体躺着了,其中还有一些是身受重伤但奄奄一息的小喽喽,座山雕内心更加气愤。
见状,还完好无损的小半小喽啰内心已经开始慌张了起来,眼前的这个人实力太强,贸然上前自然是不足以抵抗的,但又不能逃走,这下可要怎么办才好,小喽啰们面面相觑。
无名刀客似乎猜到了他们内心的想法,冷笑了一声道:“你们真的确定要跟着这个座山雕一起去死吗?”
叮...
啪嗒...
言语一出,其中就有不少的小喽啰纷纷撩了兵器,个别的来投靠座山雕完全是因为不想家里人被迫交保护费而已,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来替座山雕当小弟。
整天端屎端尿的,早就伺候烦了,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个能收拾座山雕的人,他们肯定丢武器不干了。
兵器一丢,座山雕都诧异了,眼前的这些个平日里忠心耿耿的小弟,居然在关键的时候要弃他而去,简直是欺人太甚。
“你们......居然背信弃义,简直就是江湖人的耻笑!”座山雕怎么也没想到这些平日里对自己吹捧到天上的小弟们,真的是这样的人,一声怒斥,让丢武器的小喽啰立刻愤愤不平起来。
“哼,座山雕,今天有人收拾你那自然是最好的,原本我们这些人是想趁你睡觉的时候干掉你,奈何你的防范太过森严,我们无从下手罢了!”
“就是,若不是你,我们镇子里的百姓怎么会过的如此苦不堪言,就因为你个土匪狗子,让我们这些百姓过的好苦啊!”
“我们就是千商量万决策之下,才说要来投拜你,实际上是密谋来杀你的,谁让你收保护费,不将你千刀万剐,我们镇上的百姓怎么会甘心!”
其中几个小喽啰直面对决座山雕,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做抵抗,也自然是不会再怕他,故此这才上前说了几句公道话,不过这话说的也让无名喜欢,毕竟这种欺压百姓的事情是万万不能做的,不然就会如同座山雕这样的下场。
“行了,后面的事情我自然会解决,至于你们这些小老百姓以后就安稳的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无名没空再搭理这些事情,一句话,撂兵器的小部分人纷纷踏出了大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此时在院子里仅剩下一些残兵弱将,正所谓君子不趁人之危,现在座山雕已经处于精血耗尽的状态,面容发紫,嘴唇发青,就他这个样子估计要不了两个时辰,气血攻心之时就是他丧命之时。
故此无名刀客也没有再痛下杀手,收起了无名刀慢悠悠的走到了正堂中央,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茗了起来。
“大周啊,我是活不下去了,你快走吧,以后好好过日子,不要在像我这样虚度光阴了,以后找个好媳妇,生个多几个大胖小子!”
临死了,座山雕嘴里还算是说了几句好话,直接将自己佩戴了十几年的玉佩给了痦子大汉,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呜呜呜...好,大哥,我什么都听你的!”
此时痦子大汉已经泣不成声了,看着坐于堂前的无名刀客,眼神中充斥着仇恨,但他要听大哥的话,不再与江湖做斗争,起身直接走出了大门。
事情总算是得到了解决,无名刀客带着周如清解决了这个小门派,但也获益良多,尽管手上沾染了鲜血,但为百姓造福始终都是好事。
事情过去了三天,无名刀客带着周如清按照李天行之前给的线索逐个逐个的将各个门派击破,其中不乏有归降朝廷的小势力,当然也有反叛者,但都被无名刀客给一一拿下了。
在此次行动的路上,虽然会因为一些小事耽误时间,但无名刀客依旧赶在了武林大会之前到了藏刀山庄。
而此时的藏刀山庄已经迎来了江湖上三年一次的武林大会,各派门主,包括江湖上出了名的少林派,峨眉派,武当派,五岳中的西岳和北岳都已纷纷到场,至于南岳和东岳两派因为路途遥远拒绝了此次的武林盛会。
“哎呀呀,这位就是藏刀山庄新继任的庄主吗?果然是年轻有为,很有老庄主当年的风范啊!”
“是啊,年纪轻轻就能将藏刀山庄打理的如此头头是道,不容易啊!”
谢飞天伫立于堂前,金冠玉带束发,额间梁缕青丝拂面,身穿金缕玉衣,腰束白玉封带,配以流星坠,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仪表堂堂不失庄严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