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庄和酒楼相继出事,虽然最后也经过无数的努力,结果还是没能保住产业,
现在周家的生意一落千丈,再这么下去,眼看客栈也要保不住了。
这天周家家主和大儿子正在书房商量对策
“爹怎么办?现在布庄和酒楼已经完全没救了,得要想办法保住客栈才行呀,
不然再这么下去,我们周家可就彻底完了”周林满脸愁容地站在书桌旁边,对坐在太师椅上的父亲说
周家家主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短短几天整个人显得老了许多,原本的黑发也变得花白了
“爹要不,我们去求一求公孙家,只要姨丈能出手,那我们客栈不止有救,说不定还能将布庄和酒楼盘活呢”周林提出建议
“你姨丈是个重利多过感情的人,现在周家就像是一汪泥潭,他不可能会为了我们这点亲戚关系就将公孙家拖进来的”周父年纪大,有些事比儿子看得明白,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周家倒下吗?”周大公子听了父亲的话,急得不行
“我写封信给你妹妹传话,让她想办法搞定公孙梓策,只要你妹妹成了他的人,就算公孙家不出手,只要有公孙梓策手里的产业,我们周家就不会倒”周父脸上闪过一丝算计。
“可是外面大家都在传,说公孙梓策的产业是那个孤女的啊!她怎么可能拿出来给我们救急?”周林提出疑虑
“等你妹妹成了公孙梓策的妻子,要摆平一个小小的孤女,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周父脸浮现出狠厉。一个没有后台的女人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终于知道周宛儿为什么敢买凶杀人了,有其父必有其女嘛!
父子两人在书房商议了半天,周林才拿着信出去,准备找可靠之人给住在公孙府的妹妹传信
路上撞到刚刚外出回来的周澈,又将人狠狠的训斥一通
骂得周澈直告饶这才放过他
“大哥你这是要去哪里?”周澈见他急匆匆的往外走,开口询问
“我的事你少管,记住以后不准再出去胡闹,不然看爹不打断你的腿”周林说了弟弟几句就不再管他,转身走了
“我已经很久没胡闹了,最近正在想办法帮家里呢”留在原地的周澈对着他远去的背影低语
这些日子,周澈看到爹和大哥愁眉不展的,也感觉到自家生意出了问题
所以他一改往日的纨绔形象,也努力的在外面到处找挽救周家的方法
只是他原本就是个只知道吃喝玩的纨绔子弟,跟他相处的人都是一个德性,不落井下石已经是好的了,怎么可能帮得到他呢
这让浑浑噩噩过了二十几年的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无能,在明知家里有难时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住在公孙府的周宛儿一直以为自家的生意只是像往常一样,出了点小问题而已;
也相信自己的父兄很快就能化解这场危机的。
现在接到爹爹传过来的信,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家的事情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
惊得呆坐在绣凳上,差点拿不稳手里的信纸
“大小姐……!”棋儿担忧地望着她,不明白老爷的信里写了什么,让大小姐惊慌成这样
听到棋儿的声音,回过神来的周宛儿这才拿起信纸继续往下看
当看到父亲要她想办法成为公孙梓策的人时,周宛儿不禁苦笑
爹爹当她不想早日成为表哥的人吗?其实她比任何人都想
只是如今表哥根本就不怎么来老宅,即使来了,也只是在姨母那边略坐一会儿就走,自己完全找不到和他相处的机会;
新宅那边自己又进不去,到底要如何才能成为他的人呢?周宛儿陷入沉思
“棋儿,你替我去办件事”思考了半天的她,脸上浮现一抹绝决,对贴身丫鬟说
“谨听小姐吩咐”棋儿立即表忠心
“你附耳过来”周宛儿对她说
棋儿赶忙上前几步,将身子前倾,耳朵贴着周宛儿的脸部
“你去春情楼找老鸨买些………来。”周宛儿在棋儿耳边悄悄说出东西的名字
“啊……!小姐这……让人知道可是不得了的”棋儿听了她的话,吓了一大跳
大小姐一个黄花大姑娘,买这种下三烂的东西,要是被人知道了以后还怎么做人呐!
“所以我才叫你亲自去啊,这事交给另人我不放心,记得找老鸨买那种最烈性的知道了吗”周宛儿叮嘱说
“大小姐,一定要这样吗?”棋儿还想还劝一劝
“你不用再说了,我主意已定,你只要照办就好
记得进出时注意,如果让人发现,我决不轻饶,到时候小心将你卖去下九流之地”周宛儿恶狠狠地威胁
吓得棋儿浑身一抖,头低得更低了,嘴里救饶:“大小姐饶命,棋儿定会注意不让会认人发现的”
见丫头吓住了,周宛儿这才摆手让她下去办事
丫鬟走后,周宛儿也没有起身,而是坐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呆
嘴里喃喃自语:“表哥我也不想这样,是你逼我的,周家你必须救,还有这未来公孙家主夫人的位置也必须是我周宛儿的”
棋儿偷偷摸摸的出了公孙府,快到春情楼时,看到路边有卖帷帽的,
花钱买了一顶戴上,确定将自己捂严实之后,这才朝春情楼里走去。
因为是第一次来这里,她的心里一阵忐忑,
如果不是怕大小姐怪罪下来,连累在周府里的爹娘,她恐怕早就掉头就回去了。
棋儿忍着害怕走进春情楼,这时天色还早,楼里还没有营业
只有两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坐在一张桌上上聊天打发时间,见到她,其中一个语气轻浮地打趣:
“哟!男子来逛青楼倒是常见,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女子也来逛青楼的呢,真是好稀奇呀!
这位女娘怕是走错了地方吧,这里可没有你要找的哥哥呢。”
“这位娘子莫不是来找,宿在哪个姑娘房里的相公吧!”旁边的另一个女人也笑着说
“谁是这里的老鸨?”棋儿忍下心里的怕意,故作高冷地问
“敢情不是来找相公的呀,你一个姑娘家找妈妈有何事?莫不是耐不住寂寞想自卖自身吗?”先前开口的那个女人又说
说完两人还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