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死是活,看他自己的造化。
顾衡这次也是脱不了干系,爷爷恐怕也不会放过他,他更不会,把他送去医院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轻语把面具拿下来,看向地上的顾衡,啧了一声。
“多行不义必自毙。”
“把人送去医院,车速慢点。”
温亭看了一眼顾衡,对着旁边的人吩咐了一句,声音清淡的没有半分感情,但腹黑的让人想笑。
轻语看着温亭的背影轻笑出声,车速慢一点?生怕顾衡死不了吗?
跟大小姐一样,腹黑啊。
不过,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回去的时候,温软和纪薄言坐在一辆车上,轻语开车,温亭在前面的一辆车上。
那些后来来的便衣也都带着昏迷的那些tz冰跟在了温亭那辆车后面,准备回j区。
温软窝在纪薄言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身,异常粘人。
那么多天不见了,纪薄言也知道温软为什么这么粘着他,他又何尝不是呢?
他还以为温软真的把他给忘了,当时身心都受到打击,才会昏迷。
只不过,后来白敬之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告诉了他,他在昏迷中隐隐约约的听见软软是装的,计划除掉顾衡,所以才醒了过来。
他本来就是心病,体力不支也是因为心病,不吃不喝,当然受不了。
所以,苏醒了以后,所有的进食恢复了正常以后,自然也就恢复的很快,何况,纪薄言的身体素质也是一等一的好。
纪薄言的手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力气轻缓,薄唇亲在她的额际,软了声音哄她:“吓坏了嗯?”
温软点了点头,声音软嫩,像是柔软的水一样,缓缓的从人心尖上流过去。
“我如果知道顾衡那么混蛋,我肯定会想别的办法的。”
纪薄言抿了抿唇角叹了一口气,下巴放在她的发顶,鼻尖传来的都是熟悉却又阔别多日的味道。
“乖宝,我没能保护你,这是我的错,应该自责的,是我。”
“明明就是我的错。”
温软吸了吸鼻子,眼睛红了一圈,她只要想到当时在JW的时候,纪薄言那个状态,她的心就控制不了的疼,疼的她透不过气。
她把小脸埋在纪薄言怀里,眼泪很快就把纪薄言的衬衫晕湿了一片。
纪薄言喉咙动了动,声音很低,像是呢喃一样,在她耳边哄她:“我没有保护好你,你才会被顾衡带走,如果不是担心我,你也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也不会独自一个人待在顾衡身边,软软,起因是从我这儿开始的。”
他只要想到这个小姑娘为了彻底解决掉顾衡这个后患,居然还给自己做了催眠,不止如此,还在顾衡身边待了半个多月,就手脚发凉。
轻语从镜子里看向后座的两个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谈恋爱的人都这样吗?
她怎么觉得大小姐不是她的大小姐了?
真让人头秃,她以后肯定不会这样的。
她还是好好开车吧。
轻语把眼睛移开,认真的开车。
后座的温软听见纪薄言这么说,摇了摇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