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出得破庙来,往前走去,天渐渐大亮。
昨日错综复杂的道路全多不见了,脚下只有一条羊肠小道,可以清晰的看见直通村外。
“原来这多是九天玄女捣的鬼!”林冲说着,顺着脚下的路走出了还道村,一路打听往镇上而去,找到了个饭庄,准备填下肚子。
林冲进得饭庄,捡张桌子坐了下来,敲了敲桌子“小二!来三斤酱牛肉,一只烧鸡,一坛竹叶青,十个馒头!”
店小二应道“好勒!客官你先稍坐!马上就给你上来!”
“我说小二!你这店是什么人多能来的吗!没看见我们唐家三少在此吗?我们唐家三少能来你这小店!那是你们掌柜子祖上几辈子积了德!你却让这贼配军在此扰了我们唐家三少的雅兴!你看他那穷酸样,像是有银子的人吗!赶快轰将出去!”旁边桌上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仆人打扮的说道。
“你这厮在这里放什么狗屁!”林冲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便要往那两人那里去。
店小二连忙抱住“客官!息怒!”店小二将林冲拉坐下,低声在林冲耳边说道“那人是个暴发户,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小的早就看不惯这种人了!客官切莫和这般狗一般的东西计较!有失身份!”这几句店小二说的极其小声,生怕旁边那两人听见。
林冲坐定后,店小二又刻意大声说道“客官!你稍等!马上就给你上来!”
那个仆人装扮的又说道“你这厮还不将这贼配军轰将出去!”
“我说唐家三少爷!我们小店敞开门做生意!但凡是客,只要给银子!又怎好将顾客赶出去!”店小二说着便去为林冲张罗了。
“好啊!你这厮居然如此不识抬举!你等着!”仆人装扮的又对那个唐家三少说道“三少爷!我们走!”
那个唐家三少站起来准备和那仆人离去,林冲掏出身上所有的银两往桌上一拍“不就是银子吗!大爷也有!”
唐家三少一看足足有五百两,连忙对那个仆人喝道“你这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这位兄台相貌堂堂像是没有钱的人吗?早就告诉你了不要以貌取人!”仆人听后连忙诺诺而言“多是小人的不是!三少爷教训的是!小人记下了!”
唐家三少赔着笑脸走来林冲的桌子“这位兄台相貌堂堂,不知道可否交个朋友?”
“滚开!不要影响老爷吃饭,喝酒!”林冲骂道。
那唐家三少依然赔着笑脸说道“小弟唐道玉,在家排行老三,请问兄台高姓大名!可否到寒舍一聚?”
林冲心想,这货竟然这般不知廉耻,老爷骂了他,他还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请我去他家,莫非他在盘算着什么坏事!权且答应他,看看他能搞出什么名堂来,若他真是什么无耻之人,老爷正好结果他,也算是为民除害!
林冲思量定“想要老爷去你家里一叙倒也不难!只是老爷走了大半天的路,这双腿早就酸了!若想老爷去你家,去雇一顶轿子来抬老爷去!”
“哎呀!这位兄台果然是个敞亮之人!”唐家三少高兴的吩咐那个仆人“快去雇顶轿子来接这位兄台到寒舍一聚!”
林冲不忿的说道“你亲自去!你若不去的话,就是没诚意!那么此事就此作罢!”
唐家三少还是赔着笑脸“好!好!好!我亲自去!”
此时店小二已经奉上酒饭。
“店小二!好好招呼这位兄台!我去去就来!”唐家三少吩咐店小二后,与那仆人自去寻轿子了。
店小二看唐家三少出得店门,立马吐了口吐沫“呸!”
“小二哥!这厮到底是什么人?”林冲问道。
店小二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泼皮原先是草头村的普通村民,他爹乃村里的地保,只因官家要修建一条官道,那官道正好经过草头村,他那老爹身为地保,想趁此大捞一笔,故将各户的田地,房屋赔偿多克扣了一点!”
林冲又问道“他就是这样每家克扣几两银子以后发起来的?”
店小二答道“这也算一部分吧!说来也是报应!他克扣官家的赔款这事哪能纸包住火呢,最后被官家知道了!官家就找他询问!他家老大与官家发生了争执,被知县失手给打死了!”
“后来如何?”林冲喝了一口酒问道。
“大儿子被打死了!唐老五怎肯罢休,就是这唐道玉的老子,要告到州府去,知县怕为此而掉了乌纱,故赔偿了一大笔银子与他家,而且答应对他克扣赔款的事情不再过问,还答应他上面要是追查起来一定替他瞒的严严实实的,只要他不去州府告状就行!”
林冲又喝了一杯“看来这知县也不是什么好鸟?”
“可不是吗!”小二说着又替林冲斟满了一杯。
林冲吃了两块酱牛肉“小二哥!你也不会就为了这点事对那唐道玉恨之入骨吧?”
“客官你是有所不知啊!”店小二索性坐在林冲身边“草头村做了官道后,这唐老五一家就搬到了这个镇子上,仗着知县有把柄在自己手里,为所欲为!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
林冲虎眼圆瞪“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快说!”
“这个唐道玉有了点银子后,自以为很了不起!竟以唐家三少自居,成天在这小镇上晃悠,对那些软弱之人平时是又打又喝!看他有钱之人必骗到家中,将银子给掏空!”
店小二说着,林冲却来了一句“我就不明白了!银子在别人手里,别人不愿意给,他又能如何?”
“客官你别打岔啊!听小人说下去啊!”林冲斟了杯酒给店小二“小二哥喝杯酒再说!”
店小二也不客气,一饮而尽还吃了两块烧鸡,继续说道“但凡有钱的人,唐道玉必绞尽脑汁,将其骗人家中后,假意招待之间,询问是否有家室,如没有就将自己的二姐唐道莹介绍给那人,他那二姐唐道莹可是个千人骑,万人压,不知廉耻的母狗!如若有了家室,必用蒙汗药将其麻翻,脱光衣服放到床上,唐道莹那母狗就睡在麻翻之人身边,待其醒后,诬其**了她,讹光其身上所有的钱财!也有人曾报官,怎奈知县有把柄在唐老五家手里,每次多是判受害之人赔唐老五家银子!”
“哦!原来如此啊!”林冲说完连着喝了三杯。
店小二自斟自饮的一杯“客官!切不可跟那唐道玉去他家中!”
林冲对店小二抱了抱拳“多谢小二哥一片好意!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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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