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助这才缓过神来,恶狠狠的瞪着荆南贼兵“你这厮的可是实话?”
荆南贼兵闻言,急忙跪倒在地“的可以对发誓,若人有一句假话,就叫人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李助听后,大骂道“这些可恶的宋贼,竟敢杀我侄儿,本国师跟你们这群宋贼不共戴!”
李助到这里,将手指向荆南贼兵“你这厮还愣在那里作甚,快快随本元帅一起前往面见楚王,让楚王发兵为我侄儿报仇!”
荆南贼兵闻言,急忙跟着李助往王庆伪行宫而去。
李助刚刚出了住处,突然听下脚步,一把抓起荆南贼兵“等下见到楚王,你这厮只管是杜壆,袁朗兵败怕楚王责怪,逃往荆南后,杜壆那厮以兵马大元帅之职威逼我侄李懹将全部兵马交付与他报仇,才至我侄李懹惨死的!千万不可提黑色葫芦和妖魔一句之事,不然本国师定叫你这厮全家死光!”
荆南贼兵急忙应道“的记下了,的记下了!国师让的怎么,的就怎么!”
李助这才放开荆南贼兵,一起往王庆伪行宫而去。
李助带着荆南贼兵来到王庆伪行宫后,内侍接着“楚王吩咐今日任何人也不见,国师还是请回吧!”
李助闻言大怒,一拳将内侍打翻在地“如今南州,荆南皆失,我侄李懹和杜壆皆已身死,军情十万火急,你这阉狗岂敢拦我!”
李助打翻内侍后,对荆南贼兵喝道“我们走!”
内侍急忙挣扎起身,一把抱住李助“国师你不能进去啊!楚王正跟娘娘在里面吵架!娘娘的脾气国师你也是知道的,就连楚王也让她三分,若此时的放国师你进去,娘娘非将的活扒生剐了不可!”
“去你娘的!”李助刚要提拳再打之时,里面早已传来段三娘的喝声“王庆你这孛意个什么!若没有我们段家兄妹相助,你王庆能有今日的这般逍遥快活!没想到你这厮竟然趁老娘前往定山堡之际跟一个宫女鬼混,要不是你这厮让李助那厮死皮赖脸的求老娘回来,老娘才不稀罕回来呢!”
李助闻言,一把拽起内侍,提过头顶“快楚王和娘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内侍哆哆嗦嗦的道“回禀国师,只因娘娘前往定山堡之际,楚王不甘寂寞竟然和一个宫女厮混在了一起!谁知楚王竟然动了真情,娘娘返回之后,楚王仍然不知收敛!这不今日刚好娘娘撞破,抓奸在床!以娘娘的脾气有如何肯跟楚王善罢甘休!”
李助听后,将内侍摔翻在地“哎!楚王早不出这档子事,晚不出这档子事,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这档子事,这岂不苦了李助也!”
这时里面传来王庆之声“你这肥猪不稀罕大可滚回你的定山堡!自古那个君王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本王贵为楚王,只不过玩了一个宫女而已!你这肥猪就跟本王闹个不休!实话告诉你这肥猪,本王早已受你这肥猪了,你若是识相的话,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若不知好歹的话,再跟本王闹下去,那本王就废了你这肥猪的王妃,立那个宫女为王妃!”
“王庆你这个无赖,还真将自己当成了君王了!老娘也实话告诉你这个无赖,你这无赖封的什么破王妃老娘才不稀罕呢!还有这云安城老娘也住腻了,这就返回定山堡去!不过老娘临行之前还要先废了你这个无赖,让你变成太监!”段三娘话音一落,里面便传来打斗之声。
内侍闻声,急忙对李助道“楚王和王妃的婚姻,自是国师你一手保的媒!还请国师进去劝劝楚王和王妃吧!”
“既然如此,你这阉狗还挡在本国师面前作甚!”李助闻言,一把将刚起身的内侍推翻在地,带着荆南贼兵一起往内而去。
李助带着荆南贼兵抢到里面,王庆和段三娘正扭打成一团,只见段三娘飞起双脚,一记仙人指路踢往王庆命根处。
王庆见状大惊,急忙一个老子骑鹤,双胯紧紧骑住段三娘双腿,段三娘趁机腾出肘部,一记拗鸾肘袭向王庆胸口,王庆急忙翘跟淬地龙,扭腕截住段三娘这一肘,段三娘顺势腾出右手盖顶撒花往王庆灵敲去,王庆急忙一个腰贯索,紧紧抱住段三娘双手。
就在王庆和段三娘打的难分难解之际,内侍匆忙跑了进来“国师你还不快快将楚王和王妃分开,难道非要见他们伤了其中一个才甘心吗?”
李助闻言,急忙上前分开王庆,段三娘“楚王,王妃!有什么话不能好好,非要弄的拳脚相加,舍命相搏!”
“国师你也看见了,就是因为以前本王处处忍让这个肥猪,今番她才如此......!”王庆话还没有完,段三娘早已抢上“啪”的一声,赏了王庆一个耳光。
“王庆你这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人!就算我们段家兄妹瞎了我们的眼!从今日起,我们段家兄弟与你这厮一刀两段!你走你的阳关道,继续留在云安做你的淮西楚王!我们兄妹自过我们的独木桥,这就回定山堡继续当我们的山贼!”段三娘完,扬长而去。
李助和内侍,急忙追在后面大叫道“王妃,王妃......!”
王庆见状大喝道“你们多给本王回来,由那肥猪去,前番本王就是对他们兄弟太客气了!”
李助和内侍闻言,只好折回,李助回到王庆的身边道“楚王如今荆南已落宋贼之手,而定山堡是前往房州的必经之路,若王妃和国舅此时负气返回定山堡,必然性命不保!”
王庆闻言大惊“国师你什么?那些宋贼不是正在南州与杜壆对决,怎么今番就已经夺下了荆南?”
李助闻言不忿的道“不但荆南和南州皆被宋贼所夺,就连杜壆和我侄李懹也皆丧命宋贼之手,本国师急着前来找寻楚王就是为了此事!”
王庆听了李助这话,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地“什么!就连杜壆也命丧宋贼之手了,国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助闻言,对荆南贼兵大喝道“你这厮还不快将整个事情的经过对楚王个清楚!”
荆南贼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启禀楚王,这一切皆赖杜壆那厮自负下无敌,一意孤行引军前往南州对决宋贼所致!杜壆那厮哪是宋贼的对手,只一阵便被宋贼大败!那厮还怕楚王得知后会责罚,非但隐秘战败不报,还擅自调纪山五虎和寇烕前往南州助阵,谁知纪山五虎到后的第二阵,杜壆那厮又是大败,除赤面虎袁朗和杜壆那厮自己,手下战将尽皆折光!那厮无法,只好放弃南州,带着袁朗前往荆南李元帅出,杜壆那亟得荆南后,竟以兵马大元帅之职逼迫李懹元帅交付所有兵马!杜壆那厮乃是楚王钦点的兵马大元帅,李元帅那敢不从,只好匆忙交付所有兵马!宋贼到得荆南后,杜壆那厮在李元舍命相助之下,自是大胜宋贼一阵!宋贼大败后,杜壆那厮一意孤行非要引兵追赶,任李元帅如何劝那厮也不肯听,结果中了宋贼埋伏,不但折了李元帅,就连杜壆那厮自己的性命也搭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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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