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傀榜、灵傀榜、兽武榜,都是属于梁家训练自己后代而设计的一些类似关卡的敌人,毕竟梁家在某种程度上是隐居起来,极少与外界相连的,但是为了维持自身族人的实力,以前族中的一些长辈们则也会设计出相应的试炼,这也算是名门大族特有的了,因为这些东西的设计并不简单。
首先是这石傀榜当中的石傀,一共有十座这样的石傀,一座比一座强大,基本上年轻人能够通过这十座石傀的考验,也就初步具备了一个梁家年轻一代应有的实力,而之后的灵傀榜以及兽武榜则是进一步的试炼。
“石傀榜的第一个敌人是‘大石墩’,这是我们家族多年下来对它的称呼,因为它在被制造之时只是朝着力量厚重这一步去做的,其体内运行的阵法赋予了它强大的力量,基本上我们族中的年轻人在它面前都要吃上一些亏,因为一般起虬境的力量对它作用其实不是很大。”
“石傀榜上第二个敌人我们叫它‘舞娘’,它跟‘大石墩’恰好相反,它身形很是苗条,活动起来像是舞娘,所以我们才叫它舞娘,非常灵活,大石墩则要笨重得多,这样完全不同方向的试炼,也是先辈们煞费苦心琢磨出来的,能够与最大力量对抗,又能够与最轻便灵巧的力量对抗,但是要两个一起通过,族中的年轻人可以做到的就并不是很多了,每年都很多人失败,因为这二者是没有挑战顺序的,你可以先去挑战大石墩,也可以先去挑战舞娘。”
“当然,只有过了这两关之后,才可以继续挑战第三个石傀,这个石傀叫做‘雾隐’,先辈们在制作之时是以刺客为原型制作的,此石傀精通刺杀之道,而且擅长制造一股迷雾,隐身在这迷雾当中,随后伺机对敌人进攻。”
狄仁杰这时问道:“这些石傀会伤人吗?”
梁轻衣点了点头:“当然会,这也是试炼的一部分,而且不怕告诉你,族中其实有不少人都丧命在了这些石傀手中,这都是命,所以在挑战这些石傀之前,每个人都要立好生死状,这也是约定俗成的了,去年挑战的人当中就死去了五个,年年都会有的,所以挑战者必须要清楚认识自己的实力,没有足够的实力,不要去做出挑战。”
“当然,因为这样的缘故,挑战者赢了族中给出的奖励也是很不错的,而且还是长期的,譬如族中某个青年挑战赢了‘大石墩’,那么则可获得五十颗灵石的奖励,而且还有相应的一些特权,譬如购买丹药药材价格可以稍微便宜一些,制作兵器也可以稍微便宜一些,这都是家族给出的福利。”
“若是挑战者赢了‘舞娘’,同样可以得到五十颗灵石的奖励,以及相应的一些特权等。其他的也一样,不过越是往上,奖励就会越好,譬如挑战者若是能够赢了最后一个石傀‘山神’,那么则可以获得五百颗灵石的奖励,以及相应的特权,当然,最为重要的是,可以挑战灵傀榜。”
狄仁杰问道:“这灵傀榜又有何不同?”
梁轻衣道:“灵傀榜数量比较少,只有五个,不过每一个都比‘山神’强大,这些傀儡的制作成本以及维护成本也比石傀榜上的傀儡要高得多,不过这些都是属于后话了,年轻一代当中,如今还没有人能够挑战到灵傀榜,挑战灵傀榜的,都是一些修行了至少二十年以上的老一辈人士了。”
“那个兽武榜呢?”狄仁杰好奇问道。
梁轻衣道:“兽武榜有些特殊,因为榜中的并非是我们族中长辈制作的傀儡,而是真正的妖兽,只不过是被我们囚禁的妖兽罢了,这些妖兽本身也非常强大,兽武榜一共有五个妖兽,以实力来看,总体只比灵傀榜的那些傀儡强一些,不会超过许多,但是唯一不同的是,这些妖兽都是有灵智、会思考的,这些是傀儡没法做到的,坦白说,无论是石傀榜还是灵傀榜上的那些傀儡,都早已经被研究出相应的对应策略了,只要个人要求达到的话,是能够通过这些傀儡试炼的。”
“但是兽武榜则不好说了,这些都是能够思考有智慧的强大妖兽,不瞒你说,我们族中其实有不少人都殒命在了这些妖兽手中,对于这些妖兽而言,被囚禁也是死路一条,现在对方还主动送上自己族中的人给它们杀,它们自然无比残忍,所以处处出手都是杀招,而一个这样的人才被杀对我们族中的损失也是挺大的,毕竟不是谁都可以闯到兽武榜。”
“虽然如此,我族还是依旧延续着这个习俗,就是为了给族中之人历练,能够从这三榜当中闯荡过来的人,即便是在东越国也能够横行了,据族中的长辈所言,能够从这三榜当中闯荡过来的人,整个东越国能够胜其的人不会超过一百个人了,然而,能够做到这一切的,其实已经不是年青一代了,都是需要数十年精进修为才能够达到的了。所以,我们年轻人一般都是以通过石傀榜为基准,石傀榜全部试炼通过之后,在东越国年轻一代当中也是有足够分量的人物了。”
狄仁杰听完微微点头,也难怪这梁家能够一直这般强大下去,就这试炼就不是一般的家族能够捣鼓的,这所谓的兽武榜,等同于是拿族中天才去赌命,若是通过了,自然未来无限,但若是失败了,恐怕就殒命其中了,梁家能够下如此的决心去训练自己的后辈或者族中之人,就是其能够强大到现在的根本。
不多时,二人便来到了这族中的市集之地,果然是人来人往,繁荣无比,一眼望去,狄仁杰还以为自己身在大城池当中,只不过不同的是,哪怕是那些大城池,普通人还是居多的,但这里则完全不同,随意走过一个人,狄仁杰都发现对方很不简单,基本都能够在起虬境以上,这才是他感到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