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虽已进入闭心静气之态的赵皇后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心底油然而起的一丝非非之感。而且这种感觉,确切地说应是心底暗藏已久的一种欲望,待到公主为她完全解开胸怀之后,早已是丝丝团染成为一腔欲火,让她怎么也按奈不住心中的欲想,再也无从静心安神,再也无力驱除缠绕脑海之中的杂念与妄想。在她此时的心境之中,她多么希望一位浑身赤裸的绝色美男紧紧倾压在她那火火热热的胸乳之上,让她感到巨大肌体压力的快活。而在她心目之中,新科状元耶无害那风流倜傥的身姿与面容更是令她倾慕万端。更何况她此时正绽露着稣香温润的雪白乳峰呈现在耶无害面前,即便是他对境无心,她却欲火爆燃,渴望紧紧拥抱着一个赤身裸体的耶武状元与之缠缠绵绵、吐玉含香、享尽人间快活。
但是,赵皇后心底明白,这毕竟不是一对男女偷欢享乐的时地。更何况此时还有她自己的亲生女儿万花公主陪伴在身边,而耶状元又恰是专来医治她这种阴邪意淫之病。也许,她那所谓的阴邪怪症正是隐藏于此:日想夜梦与美男、狐仙交欢于床,乃是她邪病之根源所在。然而,她这久埋心底的欲望,又怎好向别人说起?日久天长,孤阴寡阳,欲求男身而不得,阴欲怎么不会积淤成魔直至阴水泛滥成灾?所以,此时此境的“黑桃皇后”赵香凝已无法依从耶无害所言保持静心无想。她只觉得阴 部百般骚痒难奈(耐)、阴水欲流,心跳急剧加速,双乳耸耸欲颤,张口翕翕,热气猛出……“千年骚狐狸精”妲己更是在她体魄之内推波助澜、淫欲高涨!
凝视此情此态,耶无害已料定太后的妄乱欲想之症正在发作,他便以低沉而又具有震慑之力的语调说道:“请太后调整呼吸,放松心神身意,不要有杂念妄想;否则,太后的病症还是难以根除。到那时,太后的气机紊乱、病入骨髓,即使是天来神医也救不出你陷入的死火之坑!”
再说“黑桃皇后”闻听耶状元的这一席话,先是感觉面部一阵羞热:她真没想到,这耶无害象是钻入到她心房心室和阴 道阴宫。他那话语虽然不露锋茫,却早已一针见血地刺开她心中正在非非之想的隐私。赵香凝虽然犹若闭目养神,但她听了这话,早已明晓此话的弦外之音。耶无害这不正是在向她暗示“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么?象耶无害这么一个聪明绝顶的少年美色,他一定能看出她正在闭目意想与他翻云覆雨、交欢于床!但是,人家耶无害对境无心她却有意,分明是“名副其实”的“单相思”。
可想而知,“黑桃皇后”在女儿和耶状元面前袒胸露乳,又被耶无害道出心中隐秘,她怎能不感到一阵羞热?但是,在这阵羞热之后,她感到的却是更大的恐慌与害怕。耶无害的最后一句言语仿佛已把她送向死神,推入一个熊熊燃烧的火坑!
“不过请太后不必惊慌害怕!”只听耶无害又接着说道:“你要有恒心,有毅力,坚信自己的病情会转危为安,相信我一定会把你的病治好。这样,双方之间互相信任、紧密配合,必会收到事半功倍的良效。”
耶无害说完,便将右手之中的细小铜针轻揉慢撵地刺入赵皇后双乳之间的低谷之处。随后,他又各取一针分别扎入太后的左右手腕。
至此,耶无害向一直服侍床前的万花公主说道:“请公主把太后侧转过来,我再下两针就可以了。”
闻名听此言,程圆圆便帮着母后轻轻侧转过后身,脊背朝向耶无害。
于此同时,耶无害伸手在太后的后背连点两穴,又扎下两针,便结束了他的“五行针刺”。
这时,耶无害不由微微松了口气,说道:“请公主在此服侍太后,切莫让太后翻身碰到穴上之针!等一个时辰过后,我来取下五针便可以。”
“耶公子!多谢你了。我一定在这看好母后。”公主深情地望着耶无害说道。
“那好!我暂且告退。”
“请!……”
于是,耶无害便迈步离开坤宁宫向皇上的书房行去。
且说此时皇上的书房之内,只见天子程福贵正坐在龙书案前,左丞相陈田中正站在一旁向天子说道:“皇上!臣以为对一人不能过于宠恃,更不能让他拥有过大的权力和自由。否则,必将是后患无穷呐!”
程福贵闻听此言,付之一笑,说道:“陈丞相所指的大概就是武状元耶无害吧!朕虽然特诏他可以‘携剑上殿,不拜天皇;先斩后奏,大道通行。’是因为朕非常信任他的正义和能力。他决不会拥权自重、借机胡作非为。”
“皇上!”陈田中据理力争道,“这皇宫大内乃是礼仪之邦,总不能任人不走正道而飞檐走壁吧?臣以为耶状元目无法纪,横冲直闯,理应严惩不怠。请皇上三思!”
“噢!”程福贵又不由笑了笑说道,“这事朕早已知道!他之所以这样行动的目的,朕也知道。更何况他如此飞速行动并无一人一物受损,朕有什么理由自罪治于他?”
闻听此话,陈田中不由急道:“可他这确是无视宫廷法纪,必会招致不良影响,……”
“嗳!”天子马上打断陈丞相所言,道:“不必把事情看得太复杂,一切朕自有主张。现在耶无害正一心为太后治病,切不可背后擢其脊梁,在背后妄加议论别人。”
“啊?!耶无害竟也为太后治病?!”陈田中更加惊异而又疑虑,说道:“皇上!你是不是弄错了?他只不过是一位武状元,怎么可以为太后治病?况且为太后治病,自有大内御医,怎么可以起用这行外之人?弄不好,这更会加重太后的病情!”
“哼!什么大内御医!”程福贵不由从龙书案旁起身说道,“你据所谓的大内第一太医、大内第一御医,还有那个皇宫回春手孟春游,全都是些废物,他们哪一个看好了太后的病?”
“皇上!太后之病需要长时间的保养,况且为治太后之病,这些御医日夜也没有闲着!不几天,他们便可为太后治得灵丹妙药。”陈田中依旧为御医们解脱着说道。
“哼!再过几天!怕是到那时太后早已咽了气!你说他们正在为太后治灵丹妙药,可他们为何说不出治的是什么花?太后得的又是什么病?”
“这倒也是!”陈田中紧跟着说道,“这内行之人都道不出太后所得何病,那身在行外的耶无害又岂能讲出个道道来?”
“嗳!陈丞相!”只见程福贵转身说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泰山不可称量,衡山不可衡量,人心不可度量。万不可把人看扁,不可小瞧任何一个人。朕听得出来,耶无害已经道出太后病因所在,而且太后也点头称是。”
“那太后究竟得的是什么病?”陈田中急忙问道。
“太后得的是阴邪妄乱之病!”未等天子程福贵开口,他俩同时听到门外传来这接声而来的回答。待到这君臣二人转首回望之时,只见正是武状元耶无害满面春风地走将进来。
“耶状元!朕正要召你晋见。太后的病情如何?”程福贵关切地问道。
此时,耶无害已走至跟前,回答道:“皇上不必担心!我已为太后刺入五行针,待到一个时辰之后取下五针便可见效。不过,更重要的还是日后的按摩与保养,切不可让太后精神上受到任何刺激!”
“这些朕自会一一办到。只是这太后的按摩与保养需要谁人来做?”程福贵向耶无害寻问道。
“这事臣已想过。”只听耶无害回答道,“臣以为万花公主是最合适的人选。到时,只要我给她们当面指导一下即可。”
“耶状元!”只见此时的左丞相陈田中面露笑容,说道:“老夫真是没有想到,你果然是年轻有为。令我大感意外,更是佩服你的所作所为!”
耶无害闻听此言,急忙回应道:“陈丞相过讲!微臣只想不辱皇上使命,让太后尽快恢复健康,也是我们做臣子的份内之事!就因为这,陈丞相不也是忙里忙外吗?”
“哈!哈!哈!”此时的程福贵不由大笑道,“朕好象在此听你们二位互相吹捧。不过朕心里明白,你们都是朕之忠臣,甘愿为朕分忧解难,实在是该严加赏赐、毫不留情。”
闻听天子这番刚柔相济而又滑稽有趣的言词,陈田中和耶无害都不由随着天子开怀大笑起来。
且说此时的坤宁宫内,只见赵皇后依旧闭目安躺在床榻上,万花公主程圆圆也是静静地坐在母后的病榻前细心地守护。
这时,赵皇后慢慢地睁开双眼,用轻柔的声色说道:“圆圆!我的肩部好痒!你来帮帮我。”
“好的!母后!”万花公主应声而起,轻轻坐到母后的床弦边,慢慢地将双手伸入母后的肩膀之后,为她缓缓揉撮起来。……
“好些了么?母后?”程圆圆轻轻问道。
“嗯!好多了!圆圆!你真是我的好女儿。……”
“瞧你说的?母后!我那皇阿哥不也是你的好儿子么?”公主笑容可掬地说道。
“是啊!我知道你们兄妹俩都很孝顺!还有那位耶状元,真没想到,他针针都刺到了我的心病!”
“是的!耶状元确实是位精明能干而又多才多艺的文武才子!”公主十分赞赏地说道。
“嗯!”皇后赵香凝不由微笑着冲公主说道,“我看得出,你很佩服他!而且……也许你已经喜欢上了他?”
“母后!”公主马上否认道,“瞧你说的?这哪有的事?我怎么会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