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孟春游不禁身心荡漾。。。。。。。。。。但是孟春游心怀鬼胎,他还是非常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
皇后。。。。。。。。。。。。。痛快,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黄金难买情丝丝,他怎么忍心现在就对皇后暗下毒手呢?更何况,他如果亲自动手杀了皇后,那才是下之下策,乃蠢人之所为。真正的上之上策乃是给皇后下毒性淫药,嫁祸于耶无害,拔掉这颗眼中钉。
。。。。。。屋梁之上的“天皇密使”一边观看,一边妒火中烧地怨恨道:“这姓孟的,今夜真是艳福不浅,竟让皇后伺侯起他的下部来了。我真恨不得一剑削掉他。。。。。。。。来!”
“。比得了我?”
“这还不是你和彭御医的伟大杰作么?”
“皇后!那老家伙之所以挺不起来,应该说是你和我与彭御医的共同杰作,没有你的暗中指派,我和彭御医岂敢配出良家妙药让那老家伙服用而从此一蹶不振呢?”
“那老家伙一蹶不振之后,你们两个家伙不正好有用武之地了么?”
“嘿嘿嘿!我下边的家伙的确大有用武之地,”孟春游一边狞笑着,一边用手抚摸着皇后的。。。。。。说道:“。。。。。。。。。。不过我这所谓的用武之地,不正是皇后你天生就有的仙人洞府和这白嫩如雪的肌肤么?”
“你这老死鬼!你把我的身子当作你的战场了?”
“不错!我下边的家伙就是枪头、炮弹,你的阴物就是我射击的目标靶子!还仿佛是个小毛耳洞,让我看了真是乐此不疲!”
“怎么样?我的身子是你杀敌的好战场吧?”
“那是!的确是一个迷人的美丽战场,是血肉之躯建造起来的欲火战场。”
“我的身子是你真枪实弹的战场,那谁是你的敌人呢?”
“我的敌人同样也是你!应该说你我既是敌人又是朋友,是互相寻欢作爱的敌人和朋友。”
“你的这种说法很特别,我好喜欢。你我。。时就既是敌人又是朋友,是难以割舍的亲密伙伴。缺了谁,谁就难以达到幸福和欢悦的高潮。所谓‘男不可无女,女不可无男。’男女是天地间自然相称的配偶!”
“皇后所言即是!就像现在我少不了你,你也少不了我一样!”
“嘻嘻嘻……你真是个油嘴滑舌的家伙!”
再说殿梁之上的“天皇密使”看到他们二人淫欢说笑的猥亵之状,更是气得“上七窍生烟”、“下二窍”冒血,看来他们之间的感情可不是小河沟一样的深浅,简直就像大海一样难知深浅,真不知道他们背地里还做孽出多少不堪入目的丑恶勾当!现在已是进入深夜子时,他们两个还在卿卿我我的不舍分离,真是色胆大如天、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难道他们两个还要同床共枕到天明么?我心饮似渴得可要按奈不住了。
司徒一敏正在等得心急火燎之际,他终于听见孟春游开口说道:“皇后!时辰已不早,我当离开。”
“也好!莫忘了明晚如约再来!”
“遵命!皇后!”孟春游一边应着,一边穿衣下了床。
“皇后今晚做个好梦,微臣告退!”说完,孟春游象幽灵一般地轻飘飘地遛出皇后卧室。
青纱帐内,赵皇。。。。。。。。。。。。向神往!
“皇后!你今宵可真是风情万种、大放骚情。”
“啊?!……”赵香凝猛然一惊,睁眼一望,却见是她的秘密相好司徒一敏正满脸阴云地站在她一丝不挂的床前。
“你……你何时来到的这?”皇后有些紧张异常。
“我早就来了。”
“那你……”
“你和孟春游干的好事,被我观察得一清二楚!真是美极了!我今晚真是大饱眼福!”
“那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我只是知道有人想把你怎么样。”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当然不明白我的意思。有朝一日,你会死在这淫欢作乐的床上,你却还不明白是怎么死的!”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怎么会死?”
“有人要害你!”
“啊?!”皇后惊身而起,“谁?谁要害我?”
“还会是谁?就是孟春游和彭子达。”
“他俩?!”赵香凝半信半疑道,“我待他俩不薄,他俩怎么会害我呢?”
“信不信由你!他们密谋的杀人计划可是被我听得一清二楚!”
“既是如此!那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解铃还须系铃人。事情是由你而起,杀他们还是由你亲自动手。”
“啊?!你让我杀人?太可怕了。”
“你不杀他们,可他们会杀你。你自己考虑吧!”
“那……你让我如何杀得了他们?我可是手无寸铁呀!”
“很简单!”司徒一敏说着,从腰间拿出一把腰刀,递给皇后说道:“我送你一把匕首藏在枕席之下,你趁他们与你作爱忘情之际杀了他们。到那时,你就不必再担心他们会泄露出你们的私情。”
这时,皇后颤抖着双手接过匕首,说道:“杀了他们,又当怎办?”
“你只要照我所说的去做,以后的事,你就不必管了。”
“可我还是有些害怕!”
“有什么可怕的?拿出你与他人偷情作爱时的色胆,你就不会害怕。我现在就可以教导你,做你的坚强后盾,给你力量和勇气,做出动人之举。”
“你要怎样?”皇后不解地问道。
“再与我。。一场,到关键时刻,我会让你清醒地拿起匕首。”
“怎么?你不会叫我连你也杀了吧?”
“当然不会!我现在是要给你壮壮胆!”司徒一敏说着,迅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