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一个魔教,你感觉怎么样?”任我行直接道,他不想在这些事情上费心思,但是这个机会也太好了。
中原这面明显开拓不足,昆仑弟子能够光明正大的被黑石教追杀,已经可以很能说明问题了。
佛门有缺陷,自身底蕴十足,但是开拓十分艰难,所以迫切需要一把锋利的刀打开市场。
而自己再怎么说也是张永的大表哥,当一下这把刀,顺便建个大势力应该不成问题。
“魔教?日月神教?”张永一愣,直接摇了摇头,日月神教在此地的势力只能算是一般,只有些许行商为了商道,才算他们的人,根本不能打。
任我行笑了笑,摇了摇头道:“不,并不是。”
“难道是白莲教?”张永忽地想到了他刚才提了白莲教,又说出了以前的名号:“明教?”
“并不是,而是一个亘古就存在魔教,世代与佛门为敌。”任我行创出圆月弯刀,就想搞出一个魔教玩玩了,但是一直没有什么好的机会。
以前建立势力,不过是感到他们可怜,于心不忍所创立的,比如那天残门,如果不是孙左无法安放,根本不会建起了。
下九流算是主动建立的势力,但是也只是为了向朝廷示好而已,看到了这个机会,做出了相应的反应而已。
可是现在却真的想要建立一个大势力,用来庇佑子嗣娄玉敏,甚至还有坐在自己对面的张永。
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有些感叹:“唉,小三当成我这样,也算是没谁了。”
见对方还是有些迷惑,直接道:“一个教派厉害不厉害,不是看的他自己强不强,而是看他的敌人强不强。”
张永想了想,也明白了过来,此地宗教百花齐放,虽然黑石教一家独大,但是其他的小宗教也是根深蒂固。
尤其是各个小国,小部落的萨满,乃至藏地佛教,苯教等等信众无数,随随便便就能找无数出来。
黑石教正是因为把所有的教派都当作了敌人,才会如此强大,而此人直接覆灭了西域黑石教的上层,实力可以说是深不可测。
有他存在的魔教出现,而这个魔教的敌人却是南少林,那么他们的形象自然就起来了。
而且看此人的心思,很显然是早有做好了准备,之所以给自己提了一下,是看在玉敏的面子上,当下直接道:“如此大好。”
确定好了形势,二人又谈了片刻,也对西域的未来做了一些预测。
任我行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也到了晚上了,娄玉敏那边应该已经熟悉了功法,直接道:“在下先去看看娄姑娘那边。”
这话一出,刚才热络的气氛瞬间消失不见,反而有些尴尬起来,两人也没有说话,直接静静地走出了屋子。
今日的龙门客栈格外热闹,除了以往的的常客,竟然还前来了众多中原的江湖人士,正在大堂内说着话,颇为热络。
“右玉有个龙门客栈,这边也有个龙门客栈,那土行孙该不会真的在这里吧?”一个年轻人好奇地道。
清空道人看了看四周,摇了摇头,道:“这个龙门客栈早,二月二建的。”
“什么土行孙,是我们十二星相子鼠。”张宝不满地道。
清空道人看着他,嗤笑道:“只可惜十二星相刚刚出现,就成了十一人喽。”
“你说什么呢?”张宝直接一拍桌子,愤怒地道:“我们十二星相是不会散的。”
清空道人继续气死人不偿命,道:“那倒也是,那土行孙一手遁地术当真不凡。”
“说不定就是那白莲教自导自演,遁地术哪家能比得过厚土旗?”张宝斜着眼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赵景隆。
花莫尔看着众人,却是好奇地道:“听说江湖上出了一对刀,得到后能够无敌天下,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无稽之谈,哪有什么无敌天下的事。”旭山道人嗤笑道。
张宝见状,直接反驳道:“哪没有?神笔公子只手镇压红叶禅师和石龙,子鼠更是力压千军,哪个都有无敌之资。”
众人顿时一惊,他们平日对什么无敌之类的信息虽然追逐,但那是天性使然,其实大家内心也有些许怀疑。
现在这么一听,却觉得这件事真实性大增,顿时气氛就热切了起来。
忽地客栈内顿时一静,只见任我行和张永直接走了出来。
任我行看了看大堂内的众人,却没有理会,自己身上有割鹿刀,这些人肯定会追逐而来,而且以后会越来越多。
这些人看到他走了出来,眼神互相交流,但是却没有说话,人不在跟前,说几句狂言都无所谓。
可是人出现了,谁也不是傻子,一人破五千军士战阵,带两个普通高手闯三千人军阵,都知道这是什么概念。
“张大侠请便。”张永看着他的身影,脸上也是显出一丝复杂之色。
既有对娄玉敏的爱恋,也有不能人道的愧疚,更有对这位三尺男儿的嫉妒,害怕,百感交集之下,不由得叹了口气。
任我行拱了拱手,神色坦然,向前走了数步,进了娄玉敏的房间。
张永早就知道治疗的内容,他虽然是个太监,但是内心却依旧是男人,见到一个大男人进了自己爱人的房间,而且还要坦诚相待,心里面不是滋味。
一扭头,却见天目等人缩回去的脑袋,不由得又叹了口气,身形一纵,直接就到了柜台处,随意抓了一坛酒,痛饮了一口。
但是他喝的太急,不由得呛住了,咳了起来,双手微抖,小部分烈酒也洒在了他的脸上。
“张师兄。”天目等人直接走了出来,担忧地看着他。
张永抹了抹脸上的酒水,长出了口气,道:“没事。”
任我行走到门口,却见对方的门虚掩着,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娄玉敏身穿薄衫,盘坐在床榻上,面前放着两本秘籍,也没看门口,大大方方地道:“来啦?”
“来了。”任我行反倒有些不自然,局促地看着四周。
娄玉敏把衣衫一脱,道:“我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