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刘晋每日在太子府风花雪月,不问世事。
该安排的都安排了,最近几年他不准备整什么大动作,就安心发展吧。
貂蝉五女相继怀孕,也算是得偿所愿。
只是令刘晋不解的是,五人怀的,居然全是双胎。
简直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难道自己还是先天双胞胎圣体?或者有什么被动技能是自己没注意到的?
找了许久刘晋也没找到原因。
最后和甄誉探讨过后,猜测应该是那天地乾坤诀的隐藏效果。
至于触发条件是什么,暂时不清楚。
因为李彦、童渊、吕布都修炼了功法,他们的媳妇也成功身怀六甲,但怀的却都是单胎。
甄誉说,可能是他们对阴阳之道的领悟不够。
刘晋不理解,但管他呢,不理解的东西多了去了,没必要非得寻根问底。
双胎自然有双胎的好处,受一次罪,生两个娃,还有比这更让人欣慰的事情吗。
反正当事人不论男方女方都挺高兴的。
至于其他人,不好意思,他们没有发言权。
……
时间轻轻掠过,如梦似幻,渐行渐远。
转瞬间,繁华落尽,只留下淡淡的痕迹。
大汉二十二州的工作有条不紊的推进着,各大州牧和都督都是当世人杰,双方联手,要智慧有智慧,要武力有武力,要威望有威望,要背景有背景。
初期或许还有些艰难,但随着军队逐渐成型,优势就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直至将拦在路上的一切,全都碾碎掩埋。
地痞恶霸、流民山匪、贪官污吏,一个接一个的被解决。
不说除恶务尽,起码敲山震虎,明面上反正没人敢对着干。
刘晋的被动技能风调雨顺和五谷丰登开始发动,农业生产蒸蒸日上,商业贸易也日益繁荣,整个大汉呈现复苏之象。
造船厂动工造船。
占城稻的种子刘备已经交易到手,就是量不大。
西边有赵云坐镇,没人敢炸毛。
等等等等。
总之,各州传回来的奏报,刘晋十分满意。
虽说没有大动干戈,但现阶段求的就是一个稳,只要稳住,迟早会剜去毒瘤、根除弊病。
又是一年除夕夜。
刘晋在太子府摆宴,招待麾下家眷,总不能家里顶梁柱在外面打拼,家里就没人管了吧,事儿不是这么办的。
结果,宴会刚开始没多久,刘晋就豁然起身,一个闪烁不见了踪影。
原地只留下一句话:“本初,你替孤招待客人。”
刘晋时刻关注着后院的情况,就在刚刚,李丹的羊水破了。
虽然一切早已准备妥当,甚至华佗最近也在太子府坐镇,但刘晋还是有些紧张。
众人疑惑不解,不过在下人来报说太子妃即将临盆时,这才恍然大悟。
太子妃产子是大事,可耽搁不得。
看到刘晋瞬息间消失不见,袁绍心神俱震,也不知道太子如今恐怖到了什么程度,这种实力,好羡慕啊。
纪灵在座位上慢慢喝酒,主公,不是我不为你报仇,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打听了这么久,越打听越绝望,无解的存在,我能怎么办。
算了,先混着吧,兵法有云,谋而后动,没有找到太子的弱点之前,还得继续苟着。
反正也没人催了,慢慢来,不着急。
宴会继续,只是没有了之前的热闹,所有人都下意识放低了声音。
后院内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刘晋在外面焦急的来回走动,房内不时响起李丹的痛哼声。
羊水有点破早了,现在明显还属于开十指阶段,没有相关药物,只能用针灸来缓解疼痛。
但终究也只是缓解,并不能无视。
刘晋想进去陪着李丹,奈何所有人都不同意,他也不好一意孤行。
好在里面有栾钰陪着,刘晋还算是稍稍放心。
家里几个女人现在要么怀孕要么未婚,都不适合见这种场面,因此外面只剩几个大男人在那儿大眼瞪小眼,实在是插不上手啊。
“子谦你别急,女人生孩子都这样,想当初玲儿出生的时候,足足八个时辰才出来,这才哪到哪啊。”
吕布没话找话的安慰刘晋,转一圈念道一句怎么还不出来,你念着不烦我他么听着都烦了。
李彦照着吕布脑门后就是一巴掌,吹胡子瞪眼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当初你可比他还急。”
妈了个巴子你咒老夫闺女是不,八个时辰得遭多大的罪啊。
吕布缩了缩脖子不吭声了,实话实说还有错了?
刘晋也瞪了吕布一眼,等你媳妇生产的时候,我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这种风凉话来。
没多久,得到消息的刘宏也匆匆赶来,这可是他的嫡长孙,不来怎么体现他的重视呢。
结果,大眼瞪小眼的,又多了一人。
“子谦,孩子的名字取好了没?”刘宏哈着气问道。
刘晋异样的看了刘宏一眼,生辰八字都没有,我取个鬼啊,虽然不信,但怎么着也得参考一番不是。
刘宏嘿嘿一笑,也就不再兜圈子了,“子谦你看啊,朕身为孩子的嫡亲祖父,要不,这名字,让朕来取?”
刘晋丢给刘宏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我认你你才是孩子的嫡亲祖父,我不认你你算个球啊,还想给我孩子取名,你脸怎么这么大呢。
刘宏咂咂嘴,也不觉得尴尬,早习惯了好吧。
“子谦,这于公,朕是一国之君,于私,朕是长辈,朕怎么就不能给孩子取名了?”
刘宏一脸不服气,绕着刘晋继续叨叨。
刘晋静静的看着刘宏,来,你今天要是能把天说破了,我就把取名权让给你。
“子谦,朕只是想给自己的孙儿取个名,这有什么错?朕已经时日无多了,你就不能体谅下朕这个将死之人的心情?”
刘宏打起感情牌,百年之后他儿子肯定不会惦记他的,但只要孙子的名字是他取的,那孙子八成就不会忘了他。
这是一种执念,也是对死亡的恐惧。
刘晋不为所动,放心,两千年后都还有人记得你,不会让你精神层面死亡的。
“子谦,难道要朕跪下求你不成?”刘宏满脸悲愤,这个小小的要求怎么就不能满足朕呢。
刘晋打量了刘宏几眼,点头道:“行,父皇你要是真能拉下脸面,那让你取这个名字也未尝不可。”
刘宏脸色顿时憋的通红,他也就是这么一说,父跪子,谁丢得起这个人。
况且以他的身份,真跪了,必上史书的好吧,那才是丢人丢到数百上千年后了。
轰隆!轰隆!
突然间,天空响起剧烈的雷鸣声。
所有人面色都变了。
冬雷震动,万物不成,虫不藏,常兵起。
还是在李丹分娩这个关头。
大凶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