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自然瞒不过冰雪聪颖的蔡琰,张宁的娇羞和期盼、貂蝉的失落和无助、刘琦的尴尬与无奈都尽收眼底。赶紧站出来替刘琦解围:“二位将军未免太心急了一些,当着两人的面说这事,你们让夫君如何回答?这样吧,今晚咱们先安顿下来,等我与夫君商议一番再作打算吧。”
二人不敢违背,主母都发话了,也不好再多说,只好等刘琦的决定。
刘琦与蔡琰回到营帐,刘琦用无辜的眼神望着蔡琰:“琰儿,我……”
“夫君你就别装了,我看你心里正美得很吧?”
“呃……”这小丫头居然不吃醋,居然还在这儿调侃自己。
“好啦,夫君不必担忧琰儿的感受,夫君如此优秀,今后一定妻妾成群的,我若连自己的姐妹都不能接受,日后还不得被你那众多妻妾给气疯啊?”蔡琰继续以玩笑来调解刘琦心中的尴尬。
“可是……”刘琦心中还是有些担心貂蝉。
“夫君是在担心蝉姐姐吗?”
“是啊!蝉儿从小失去双亲,被司徒王大人所救,八岁就被王大人赐于我为婢,可我从来没有把她当作过婢女,她对我的情义我也深知。刚才看到她失落的表情,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的感受,我真不愿看到她受委屈……”话都说开了,刘琦也就将心中的顾虑全都讲出来了,有如此贤妻,真幸福!
“不如夫君将蝉姐姐和宁儿妹妹一起纳了吧!我觉得这样对她俩都好,只是便宜了你这个坏家伙。”蔡琰出主意说。
“也好!不过委屈夫人了!”刘琦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夫人放心,我只是与她们订下婚事,等把夫人迎过门后再纳她们。”
“看把你美的!今晚不准跟我睡,找你的小娘子们去!”蔡琰把刘琦往外推。
刘琦一抱抱起蔡琰:“你才是我的小娘子,嘿嘿!再说这军营里全都是大老爷们,我怎么忍心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一个人扔在营帐中?”
“坏蛋!不准『乱』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蔡琰找来貂蝉张宁把刘琦意思说给她们听,二女虽然有些害羞,但也都答应了,毕竟二人心系刘琦多时,现在有蔡琰这大夫人牵线,当然赶紧把自己拴进去,就算是妾,那也是明正言顺的刘琦的女人。
定下婚事后,刘琦引众女登上长城,众女心旷神怡。刘琦看到长城内外都被自己的部队肃清,也是豪情大发,又忍不住剽窃了建安大才子曹植的诗
《白马篇》
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
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
少小去乡邑,扬声沙漠垂。
宿昔秉良弓,楛矢何参差。
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
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
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
边城多警急,虏骑数迁移。
羽檄从北来,厉马登高堤。
长驱蹈匈奴,左顾凌鲜卑。
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
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
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众女看着刘琦,双眼充满了崇拜之情。这首诗很快传遍了并州军营,军中儿郎们都以主公是以自己为原型创造诗歌,众将士杀敌更是斗志高扬。
本来刘琦还想带众女到草原游玩一番的,可是有探马从晋阳前来禀报,田丰和郭嘉都已返回晋阳,请刘琦尽早返回晋阳商议大事。
原来,众诸侯分开后,袁绍写信联合刘表,说孙坚私藏玉玺,要刘表出兵截杀孙坚。刘表派其将黄祖出屯樊城、邓县之间,迎击孙坚。还好刘琦的书信及时送达,刘表亲自赶往伏击之处放孙坚回江东,作为回报孙坚交出长沙太守之职。袁术得知孙坚手上有传国玉玺,拘禁孙坚的妻子和幼儿,向孙坚夺取了玉玺。孙坚一气之下,换回妻儿后,脱离了心胸狭隘、鼠目寸光的袁术,带着黄盖、程普、韩当等一干老臣,只引本部军马两千返回江东富春。
青州黄巾军三十万军进攻勃海郡,准备与另一农民军黑山军会合。降虏校尉公瓒率步骑二万人,从驻地幽州迎击黄巾,二军于东光展开激战。公孙瓒大破黄巾,斩首三万余级。黄巾军弃辎重,南渡黄河。公孙瓒于黄河边设伏,待黄巾半渡之时突然出击,黄巾军死者数万,血流成河,公孙瓒俘虏黄巾人口七万余人,车甲财物不计其数。朝廷以其功,拜公孙瓒为奋武将军,封蓟侯。
渤海太守袁绍见冀州牧韩馥才具平庸,起意谋取冀州,以为立足之地。袁绍听从谋士逢纪的建议,唆使公孙瓒攻打冀州,韩馥出战不利,惶恐不安。袁绍乘机使外甥高干及韩馥一向亲近的辛评、荀谌、郭图等人向韩馥陈说利害,说公孙瓒兵势甚锐,其锋锐不可当,袁绍也在企图东向进攻冀州,冀州非常危险;又说袁氏为天下所归,不如将冀州让与袁绍,以保平安。韩馥为人素来懦弱,又本是袁家门生,欲托庇于袁绍以自保,不顾部下沮授、耿武、闵纯、麴义极力反对,将冀州牧让与袁绍。袁绍进入冀州,以韩馥为奋威将军,自领冀州牧。又招引冀州名士沮授为别驾,审配为治中,以许攸、荀谌等为谋士,遂据有冀州。沮授托病推萎,暗中联合麴义、耿武带着家眷北上投刘琦去了。袁绍春风得意,得了冀州,又得了诸多名士名将相随。冀州为当时大州,“带甲百万,谷支十年”,素为天下重资之地。袁绍从此势力大盛,从此南据黄河,北依燕、代,虎视中原,在群雄割据中处于十分有利的地位。
冀州牧韩馥让掉冀州后,并未因此得安,不久逃至陈留太守张邈处,张邈收留了他。后来,袁绍派使者去见张邈,商议机密时,使者在张邈耳边悄声细语。韩馥当时在座,以为是在算计自己。过了一会儿,他起身走进厕所,用刮削简牍的书刀『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