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上来了,酒楼的少东家却还没来。
也许人家正在忙吧,刘琦如是想。自己反正也不是来寻他的,便自顾自的倒上酒独饮起来。
这个真不是心烦,家中妻贤子女全,是幸福的。
今天出来,只是纯粹的心中有些燥罢了!那种本来就饿,却看着一桌美食而吃不到嘴里的燥。但那些美食始终都是你的,最终还会吃到的。
“奴家见过将军!”
“啊?!!!……”
刘琦喂到嘴边的酒都忘记喝了,酒从杯中溢出,刘琦浑然不觉。
只见说话的女子年约二八,蛾眉淡扫,轻粉略施,朱唇点点,肌肤娇嫩,美目流盼,桃腮带笑,体态轻盈……
好一个绝世佳人!
“将军……”看到刘琦的猪哥相,甄宓有些娇羞地低下了头。
“哦!哦!请问姑娘是……”失态失态!家里也一堆美女呢,怎么到外面见到美女就这副德行?这,应该是男人爱美的天『性』吧!
“我……我便是此间的少东家!”甄宓终于如实相告了。
“啊?!”这惊喜真是一个接一个的。
甄宓也是没办法呀,年少时女扮男装看不出来,大不了就是给人一种清秀的感觉。可现在已经十六岁了,该长开的都已经长开了,胸前女人的骄傲凸起,再也不是男儿装可以束缚的了。再着男装就有些不伦不类了。
在窗口看见刘琦后,她便心跳不止,赶紧让丫头下去迎接,自己再去梳妆打扮了一番。
其实刘琦大夫人已经着人向她三兄甄尧下了聘礼,提了亲,要纳她给刘琦做平妻。甄尧当然知道妹妹早就心系刘琦,再说这么好的事他也不会拒绝,当即便答应下来。
这事蔡琰还没来得及给刘琦说呢。
也就是说甄宓知道,刘琦却是一无所知。
所以以女儿装出来见见自己未来的夫婿,想来也没什么不妥。再说骗了刘琦这么久,也是时候向他说明并道个歉了。
“你是说,之前陪我在这里饮了几次酒的人也是你?”这特么尴尬了,原来想找个小伙儿随便倾诉一下的,结果却拉来了女孩。而且不只一次,最关键这还是一个美得让人心动的尤物。
刘琦有一种初见蔡琰时的怦然心动的感觉。
可是……
这样直接表达好吗?万一人家拒绝了,多没面子。还是先问问吧,别搞得场面太尴尬。
“这……小姐请坐!琦在此为当年的唐突向小姐道歉,琦确实孟浪了!”刘琦说道。
可是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人家甄宓的小脸就更红了。
想想当年快倒时被刘琦抱住,想想被刘琦牵着小手满街找酒楼,想想刘琦心情不好时在她面前敞开心扉、无所顾忌地畅所欲言……
这些被她回想了无数次,又幻想了无数次以真正面目与刘琦相对的场景在甄宓的心里『荡』起了涟漪。
甄宓款款一礼,轻声道:“那些事怨不得将军,只怪甄宓少不经事,自己要刻意女扮男装。认出将军后又不曾实言相告,还忘将军恕甄宓欺瞒之罪!”
呃……
等等,她说她一直都认识自己?
再等等,她说她叫什么?
甄宓!洛神甄宓?
怪不得美得不可方物!这是后世被人们多次拿来与貂蝉争论谁是三国第一美女的那位呀!
要真是甄宓,那她早就认识自己就不奇怪了。她两个姐姐的婚礼都是刘琦去主持的,她若在场应该见过刘琦了。早些年给他手下的将领寻找媳『妇』儿的时候,倒是打过甄宓的主意。可那时候实在太小太小了。最后甄尧将甄家搬到了晋阳,他也估计这个大美女也跟来了。不过新婚时间不长,后来又纳了吕绮玲。家中美女如云,也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谁曾想,这缘分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新婚时的意外游『荡』,早早地就把爱的种子种进了人家小甄宓的心里了。
“敢问小姐可曾许嫁?”这个话确实有必要问一问的,若人家已经嫁人或者许了人家,再跟人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以前毕竟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嘛,还是得顾及一下的。当然这一问还有点别的心思。
自从甄尧与赵雷做上生意开始,并慢慢将家族重心靠向并州时,刘琦就知道这个美女子这一生再也不会与袁家二公子袁尚有任何瓜葛了。
至于那个未来抢了甄宓做皇后的曹家『色』丕,现在才十三四岁呢,不存在的!甄宓现在在并州,他哪里还会有机会?
对了,还有那个为甄宓写了流传千古的那首《洛神赋》的曹植。小家伙才六七岁吧?
呃……这曹家的小子们都是什么口味?虽然甄宓确实够美,但那也比曹植大了十岁呢!这家伙得是有多么的缺少母爱啊!
但是那首《洛神赋》确实写得很好啊:
……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
……
太长了,刘琦记不住,不然也可以剽窃一下来讨美人欢心。
但是刘琦知道曹植的这首赋便是对眼前这美人最真实的描述,也是流传千年的风流才子们寻芳时常常引用的赋。作为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几回的死宅来说,记不住那是正常的。
只是不知道曹家小帅哥今后见不到甄宓,还会写出这么美的赋么?
“回禀将军,奴家兄长近日已为奴家定下婚事,想来不久便会嫁入夫家了!这里以后可能就要交给兄长打理了。”甄宓的话打断了刘琦的思绪。
“什么?”刘琦手中的酒杯险些滑落,酒洒了一桌子。
心里为何有淡淡的失落呢?
不是说好只是问问而已吗?怎么如此失态?
“将军怎地如些不小心?”甄宓站起来用手绢擦拭刘琦面前的洒出来的酒水。
美人靠近,香气『逼』人。
刘琦更是心烦意『乱』!这出来就是因为心里燥动,哪知这一问心里变得更燥了!
不过看了刘琦的举动,甄宓的嘴角却挂起一弯微笑。那种由心底发出来的甜甜的笑!
刘琦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场面有些尴尬。这个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所以他后面准备的表白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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