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四年(199年)十二月十八,长安讲武堂宣布正式成立。吕布任第一任院长及骑兵战术讲师,刘表为兵法理论讲师,蔡邕为文学老师,史阿为短兵器实战老师。其他师资后续调整补充!面向刘琦手下将领的后代和治下的优秀百姓子弟招收学员
第一批开学的是刘琦手中的核心班底中的将领,关羽、赵云、典韦、高顺等统帅、战神在列,诸多回长安的谋士也参加旁听。
这其实就是一个幌子,院长吕布和几大讲师根本就没有出现在讲堂过。说是授课的是刘琦和几大谋士。
哪有什么授课?
其实他们就是聚在一起研究对蜀中用兵而已。
十二月二十日,刘琦正式向益州刘璋宣战。并对外声称亲征。
当然再详细的如什么时间出兵,从哪儿进攻,出兵多少这些军事秘密就不可能对外公布了。
刘琦召回的核心班底,其实没有在家呆多,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了,特别是荆襄的几位大佬钟繇、贾诩、郭嘉、王安,在讲武堂开学的第三天就返回了荆襄。
高顺也回了并州,赵云、国渊回了姑藏……
只有关羽、周仓因为北地路途遥远,且天寒地冻不利于返程而暂时留在了长安。
建安五年(200年)正月初六,刘琦带着神刀卫和白马义从共六千人南下武陵,准备接手荆南甘宁的水师,由长江水道逆江而上,进攻益州。
建安五年(200年)正月二十日,国舅董承以自己寿辰之名,宴请工部侍郎王子服,长水校尉种辑,议郎吴硕,昭信将军吴子兰,太医吉平及卫尉马腾等人频频到府中引酒。
席间董承突然痛哭流涕。
众人问之为何。
董承从怀中取出血书一封传与众人:“董某承陛下隆恩,以为高官,却不能解陛下于囫囵,又不能诛窃国之贼,视为不忠也。今还在此与诸公饮酒庆生,而忘天子之囧,视为不义也!故念之而泣。望诸公一睹陛下亲书,而共谋一策,还天子国法……”
那是一张绢帛上以鲜血写成的召书:
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之殊,君臣至重。近者权臣『操』贼,出自阁门,滥叨辅佐之阶,实有欺罔之罪。连结党伍,败坏朝纲,敕赏封罚,皆非朕意。夙夜忧思,恐天下将危。卿乃国之元老,朕之至亲,可念高皇创业之艰难,纠合忠义两全之烈士,殄灭『奸』党,复安社稷,除暴于未萌,祖宗幸甚!怆惶破指,书诏付卿,再四慎之,勿令有负!建安四年春三月诏。
据董承说,这份密诏是去岁董贵人召其父入宫时所赠的玉带中所携带的。
由于曹『操』在宫中耳目众多,当时见着董承的天子刘协与董贵人并未明示玉带中有诏书,董承一开始并不知情。
直到某日董承宽衣解带准备睡觉时,一丝灯花卸落于带鞓上,烧着背衬。董承顿时从『迷』糊中惊醒,急忙拿起女儿孝敬之物一看,烧破一处,微『露』素绢,隐见血迹。
董承小心易易地将素绢取出,细细一看,才发现是汉帝刘协以指代笔,以血为墨写下的一封诏书。
当时得到诏书后,董承非常惶恐,因为他手中的兵权在进入许都为官后慢慢地被曹『操』剥夺了,以他的能力不足已成天子所托。所以他率先找到了王子服商议。
董承对王子服说:“郭汜当年有数百人,但曾击败李傕几万人,就看足下与我是否同心了!昔日吕不韦有子楚之后得以富贵,现在我和足下也是这样。”
王子服连忙推辞:“我惊恐而不敢当,而且兵力不足。”
董承回答说:“如果事情成功,就能得到曹『操』雄厚的兵力,还不满足吗?”
王子服又问:“在京师有办事的人吗?”
董承答道:“长水校尉种辑、议郎吴硕都是我的心腹。”
于是,两人商定合谋,分头拉拢京中忠于汉室之人,共谋大事。
恰满腔热血,一心想要回归朝堂辅佐天子的马腾来到了许都。可现实的情况让他对曹『操』架空天子的做法非常不满。
董承等人知道马腾在西凉仍有大军在其子之手,于是便想方设法地把马腾拉到了他们的船上。
恰曹『操』领兵在外,与袁绍战于河北。
这帮庸人却反复讨论起事的可能『性』和可行『性』达数月之久,却没有任何行动。
董承复制了一份诏书送于了刘备,希望能引刘备为外援,助其在许都起事。
为什么没有选择刘琦呢?
董承不见得是真心想救刘协,也不一定是想匡扶汉室,这份血诏的真实『性』也值得推敲。也许他只不过是想效仿当年王允刺董卓的成功罢了!也许他也是不甘于自己手中的权利被曹『操』架空。
因为王子服也在近来被刘协召见过几次,刘协并未提及与董承有任何约定。
难道是皇帝见董承数月来毫无进展而失去了信心?
因为他手中有一封真正的诏书。但并不是诏天下义士共讨曹『操』的,而是象是刘协写的一封遗书,而且这封遗书是写给刘琦的。
至于为何要交给王子服,是因为刘协知道王子服的次子王安一直在刘琦手下做事,而且关系匪浅。
至于这封诏书王子服是怎么带出宫来的,还真没人知道。
当然这封诏书王子服从来没有拿出来示人过,也从来没有在这个反曹联盟中提起过。
还有一点就是当然曹『操』迎帝至许都是董承的表现并不那么忠义,让王子服对董承心有顾忌。他虽然参与了这个联盟,却并不是非常相信这个联盟。
这一次董承大胆的召集盟友到家中密谋,或许是因为曹『操』将要回师许都,而欲作谋划,行当日王允之为,诛灭国贼的好时机就要到了。
可事实是,大事毁于小人!
有人告发了他们!
这个人还是长久跟随董承的一个小小的家奴——秦庆童。
事情的经过是秦庆童与董承的侍婢,结果被董承发现了。
侍婢是下人,也是主子的玩物,随时可能被主子拿来送人,也常常被主子凌辱。
可那是主子的东西,岂能容你一个下人碰之?
也就是说我的侍婢我可以随便玩,还可以拿送人,就是不能让你们一群下人来玩。
董承让人活活打死了侍婢,而秦庆童则被留下完成最苦最累的工作。愁恨的种子便在秦庆童的心里生下了根蒂!
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