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晨再次来到了武技阁前,又被两位守职师兄拦住,问他要斗武令牌。
这一回,战晨出示了自己的内门弟子玉牌说道:“师兄,我是来选取功法的。”
那二人微微惊诧,却退到一旁说道:“内门弟子可以自由出入武技阁,但是如果要兑换武技,还需要斗武令牌。”
战晨摇了摇头,心想:“内门弟子待遇果然是不一样,这要是外门弟子就进不去了。”
于是他就步入武技阁中,一进门,就看到刘云昌又坐在那儿,然而这一次,这位老人没有阻拦自己,只是看了他一眼,又闭目养神起来。
战晨反倒在他跟前行了个礼,问道:“长老大人,请问选取内门入门心法,在哪里?”
刘云昌闭着眼睛回道:“上二楼,你就可以看到了。”
“谢长老!”
战晨满怀期待地走上通往二楼的楼梯,而站在那儿的师兄也并没有出手阻拦他。
到了二楼,战晨四处张望,疑惑起来,除了通往三楼的楼梯口还有两位师兄守职以外,他就看到一排排的书架,和上面摆着的玉简,除此以外,和一楼并没有什么不同。
只不过二楼的玉简明显比一楼要少得多,大概只有一楼的三分之一。
功法在哪儿,战晨刚想去问那儿的守职师兄,猛地就看到一边的角落上单独摆着八本功法,这在满是玉简的房间里面显得尤为显眼,不由走上前去一看。
《锻火功》、《瀑水诀》、《断金决》、《惊雷功》……
竟然是八种各属性的黄阶上品功法!风别对应金、木、水、火、土、风、雷、冰这八种属性的真气,好大的手笔!
战晨一阵惊喜,但随后又犯难了,到底要选取哪种功法?他猛然记起,他刚刚从蓝星那儿得到了一本《火雷剑》的武技,如果配合上《锻火功》这本功法,威力恐怕要平添几成,于是手下意识地得就向《锻火功》这本功法伸去。
“慢着,选《断金决》!”就在这时候,他脑中突然响起了惊魂童子的叫声,吓了他一大跳,连忙用神念沟通童子道:“惊魂童子,你说什么?为什么要选《断金决》?我掌握的武技中可没有一个是属于金属性的呀。”
惊魂童子解释道:“主人,这个属性一选定就不能轻易地去换了,所以千万要三思而后行啊!游龙惊魂剑本身就是一把金属性的道器,而我所知道的原来主人的功法也都是金属性的,您要是选了其他属性功法,将来还需要将自己的功法废了,重新修炼一遍。”
“原来是这样!”战晨猛然醒悟过来。
“还有属性真气,也有利弊,比方说用属性真气打出相同属性的武技,那么其威力就会比用无属性真气打出的武技,要强上五层,但反之亦然,如果用属性真气发出不同属性的武技,其威力只有原来的一半。”
战晨点了点头,说道:“即使是这样,人们还是愿意修炼属性功法,因为最强的攻击力才是人们所首要追求的。”
“是的,主人。还有一点,您要注意,就是五行相克,金系功法遇到火系功法就会处于弱势,但如果遇到修炼木系功法的对手,就会占有优势。”
“不过这个世界没有绝对性的,当年我的原主人可是在本童子的帮助下,战遍同阶无敌手啊!”
听了这一番详细的解说,战晨心中再无犹豫,拿起了其中的《断金决》就翻看了起来。
“金者,刚也,无坚不摧……”
一段段内功心法流入心间,战晨经脉中的真气就随着功法所叙述的运行线路,自动流动起来。渐渐地,他对金的本质也有了越来越深刻的理解。
金属性,号称攻击力最强的属性,是防御力强的木属性和土属性的天然克星。《断金决》顾名思义,就是修炼出的真气无比霸道,无坚不摧、无物不破,甚至能轻而易举地斩金断铁。
战晨看得入迷,差一点就要进入修炼状态了,直到一边的师兄提醒到:“这位小师弟,这里可不是修炼塔,莫要在这里修炼!”
他才转醒过来,抱歉地说:“对不起,师兄,我不知不觉地就进入了修炼状态。”
那位师兄则是报以一笑:“这很正常,我第一次来到这儿,也比你好不到哪儿去,但这里是不允许修炼的,你赶紧将功法的内容记下来吧,这功法可是不允许带出武技阁的。”
“多谢师兄的提醒。”
战晨急忙匆匆将功法内容记在脑中,又运行了几遍,确认无误后,才站起身来离开了。
出了武技阁后,他又直奔丹药阁。丹药阁也是一个四层建筑,第一层提供各种一品丹药,一般供武徒使用;第二层供给的大部分是二品丹药,甚至出现了极少数的三品丹药,主要供给武师修炼之用;三层主要供给三品丹药,只有精英弟子和宗派长老才有资格出入其中,至于第四层就是一个迷了,仅有宗主和太上长老才能进去。
与武技阁的冷清不同,丹药阁中可是人来人往。战晨直接上了二楼,来到柜台前,对那儿的一位师兄说道:“这位师兄,我是来领灵霄丹的。”
那人看战晨一副面生的模样,问道:“咦,我没见过你啊,你是新晋内门的?”
“是的,在下战晨。”
“哦,好,我叫韩浩。给,这是你这个月底灵霄丹,这灵霄丹可是二品初阶丹药,可以将功法的运行效率提升近五成,一颗效力可以维持6个时辰,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可惜一个月只有10颗。”
战晨接过韩浩给自己的玉瓶,打开一看,十枚朱红的药丸就躺在瓶里,一股浓郁的药香味,从中挥发出来,使人血脉贲张。
“好东西啊!”战晨赶紧塞住瓶盖,以免药力的挥发。
出了丹药阁,他又匆匆赶往外门宿舍,将自己成为内门弟子的消息告诉自己的舍友。
大家听了都宛若做梦一般,虽然有失落,但更多的都是为他而高兴。
其中最兴奋的就要属曹爽了,拍着战晨的肩膀叫到:“战晨!以后我们可得管你叫师兄了。”
战晨呵呵一笑,答道:“大家和我还客气啥?我们永远都是兄弟,直呼我名字就行!”
“好!大伙以后就有人罩着了!走,我们去给战晨兄弟办一场欢庆酒宴!”
于是战晨就被众人拖去庆祝了一番,顺便还拖上了几个他在杂役中结交的好伙伴。
不忘兄弟,不忘本,就是过去父亲经常教导他的,如今战晨也身体力行着。
一晌贪欢,战晨才拖着醉意,回到了自己院中,一进门就倒在了床铺上,呼呼地睡去。
直至第二天清晨,他却被一声敲门声给惊醒了,心中疑惑:“这会是谁?一大早就找我,不对啊,我在内门没什么朋友,莫非是徐培师兄?”
带着这样的疑惑,战晨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整了整衣服,叫到:“来啦,来啦!”就匆匆跑到门前,打开一看,却惊讶地叫出声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