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月很好奇:“出啥大事儿了?”
杨晚霞表情凝重:“秀娜下午喝了老鼠药,差点死了,好在被发现得及时,送医院去了。”
乔婉月愣了愣:“不至于吧?这就喝老鼠药,承受能力也太差了。”
“现在家属院里的人,都觉得她跟你男人有一腿,就连周敏凤都以为两人关系不一般,下午一直在屋里逼问她,东西摔得啪啪响。我估计她也是一时气头上想不开。”
杨晚霞也觉得周秀娜行为过激了。
都能跟人家老公私底下见面,咋还承受不住几句流言蜚语呢?
话说回来,周秀娜在家属院是没啥好名声了,除非嫁远地方,这附近可没啥好家庭会娶这样的媳妇。
乔婉月眸光晶亮,八卦的小火苗越烧越旺:“顾景航去医院看她没?”
依照她对周秀娜的了解,这姑娘是有点心眼的,一壶老绿茶,咋可能这么脆弱?喝药的行为,十有八九是为了封住大家的嘴,经过她这么一闹,谁还敢说闲话呀?
万一再喝药赖在别人身上咋办啊?
杨晚霞咋舌:“事情都闹成这样了,他要是去医院,周敏凤还不得砍了他呀。”
没等乔婉月说话,她又好心提醒:“婉月,你也回去几天避避风头吧!依照周敏凤的性子,她要是见到你,肯定会找你麻烦的。”
乔婉月倒是不害怕:“没关系,他们一家三口同时上,也不是我的对手。谢谢你提醒我,我先回去了。”
杨晚霞张了张嘴,见乔婉月很有主见,也就没有再多说,恰好孩子哭了,她把乔婉月送到门口,便回屋抱孩子。
屋门敞着,顾景航黑沉着脸坐在床上,乔婉月轻飘飘睨了他一眼,抬脚就往里屋走,就在她推门时,顾景航突然出了声。
“秀娜喝老鼠药自杀了。”
乔婉月脚步一顿,点头道:“我知道呀,晚霞刚才跟我说了,人已经抢救过来了,没啥大问题。”
乔婉月淡然的态度让顾景航瞬间来了脾气,“蹭”的一下站起来,眼神狠厉地瞪着她:“乔婉月,你到底有没有心,那是一条人命,秀娜差点就没了,你的口不择言,差点害了一条人命。”
“别随便甩锅成么?”乔婉月拒绝背锅:“首先,我没说谎,我说的是事实,其次,是周敏凤咄咄逼人阴阳怪气在先,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没做错什么,就算周秀娜死了,那也是她自己选择的路。”
别人欺负她就行,她反击就有错吗?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顾景航被乔婉月几句堵得哑口无言,知道说不过乔婉月,他也不打算继续争执,抑制住脾气道:“你跟我去一趟医院看望秀娜。”
他结婚了,身为有妇之夫,加上这些谣言,不适合自己去医院看周秀娜,只能带着乔婉月一起去,别人才不会说闲话。
乔婉月翻白眼:“你脑子有大病,我可没有病,周敏凤在气头上,现在去医院,不被她撕了才怪。”
顾景航愣了愣,觉得乔婉月说的也确实有道理,正想再说点什么,乔婉月却直接“碰”一声关住屋门。
回到屋子里,乔婉月呼叫了一会儿功德系统,这家伙就跟消失了一样,愣是没丁点动静,若不是她还能看到功德值和待开的盲盒,真会怀疑它消失了。
拿上换洗衣服,乔婉月下楼洗澡,刚洗完澡穿上衣服,周秀娜便进了浴室,看到她在里头,周秀娜愣了愣,这次她没像从前那样茶里茶气地打招呼,咬着唇没吭声,样子格外委屈。
乔婉月翻了个白眼没搭理她,拿着脏衣服准备走人,身后却响起周秀娜的声音。
“现在你开心了?我名声全被你毁掉了,你知道我跟景航哥差点成了的事情,早就做好了要把我名声搞臭的准备了,对不对?”
乔婉月语气轻飘飘道:“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谁没事盯着你那点芝麻绿豆的破事。”
说完,抬脚走人。
周秀娜气色和精神都不错,十有八九是没把老鼠药喝进去,最多是在嘴里过一圈就吐出来了,这种把戏太拙劣,骗得住别人,骗不住乔婉月。
也就顾景航那种男人,才会被周秀娜牵着鼻子骗。
上到楼上,又碰到了周敏凤,还以为她会发疯,乔婉月都做好迎战的准备了,谁知道周敏凤只是怒瞪了她一眼,愣是没发飚,乔婉月都听到她牙齿咬的咯吱响了。
别说!没闹腾起来,乔婉月还觉得有点失落。
这年代实在是太无聊了,她还挺喜欢手撕绿茶,给自己找点乐子打发时间。
周秀娜自杀这事儿闹得还挺有效果,愣是把她跟顾景航野路幽会的风波给压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相安无事,乔婉月把银元宝带给了魏城,之后就是早出晚归,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她却一周都没跟顾景航碰面。
功德系统一连消失了三天,原来是每次升级后,它都会有一段更新时间。
乔婉月性格好,加上医术精湛,已经在城里这些老年人堆里爆火了,来看病的人不少,甚至还有给她介绍对象的,有的阿婆看完病还要在这里唠会儿天再走。
乔婉月这里有风扇,可比外面凉快多了。
这年代没啥打发时间的项目,倒是那些阿婆爷爷们说的事情挺稀奇好玩,乔婉月也乐得听他们说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情,于是,她这里就成了老年唠嗑聚集地,每天屋里都有三四个大爷阿婆。
她这两天运气不错,救了一个脑梗患者,开了两个唐朝酒杯和一堆医疗物品,还开了个躺椅出来,没病人的时候,她就躺在躺椅上睡大觉,听八卦,偶尔再接上几句,小日子过得十分自在。
晚上乔婉月刚回到屋门口,脑子里就响起功德系统的声音:【重症妇科病患者,500功德值。】
乔婉月愣了愣,重症妇科病患者才500功德值?
这得多缺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