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我心中所想的计划第一步就是,先确定是不是董长霖干的。因为老头子和刘半山,都是被这种不为人知,让一般人都无法察觉的隐秘毒药所害,那么我不如就对现在这个最大的嫌疑人董长霖,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如果老头子和刘半山真是他害的,那么他就一定也知道这种毒药,而这种毒药也肯定会有其特征的,到时候我下在他的吃的,或者是喝的里面,他就肯定不会碰那吃的或者是喝的。
这样我就能很明显的判断出是不是他干的了,当然我下毒的时候一定要巧妙一些,不能让他知道是我干的。
不过我现在最需要做的,还是先让虞奈何给我弄些那毒药。而我这个时候也正好走到了虞奈何的门前,我便敲了敲她的房门,是小竹给我开的门,而虞奈何正在桌边看书。
小竹冲我甜甜的一笑,不过发现虞奈何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的时候,她就又赶紧把笑容收了回去,不过我却笑了下跟小竹说,“小竹,我饿了,能不能帮我做点吃的?”
小竹就看着我使劲儿的点点头,不过还是回头睁着那双大眼睛,请示的看了一眼虞奈何,虞奈何就有些不耐烦的点了点头,小竹就开心的一溜小跑的下了楼。
而我则赶紧锁上了身后的门,然后走到桌边问她,“你手里现在有那毒药么?”
她立刻就放下了手里的书,抬起头微微的皱了下眉问我,“没有,你要干什么?”
我不禁轻轻地叹了口气,不过她的回答跟我想的也差不多,因为她手里现在要是有那毒药才会显得有些奇怪,但是我还是立刻就对她说,“那你最快需要几天能给我做出来那种毒药?”她盯着我的眼睛冷冷的说,“那要看你要多大的量?”
这次轮到我皱眉了,因为我并不想让她知道,我要拿这毒药去干什么,但是我也知道一点都不说也不行,就比如现在的量的问题,我就想了下对她说,“能够毒死一个人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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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我的眼里立刻就闪过了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不过她也马上就问我,“能告诉我你要去给谁下毒么?”我摇了摇头,斩钉截铁的说,“不能。”
她用鼻子哼了一声,便又对我说,“制那毒的材料很不好弄,最快也需要三天的时间。”
我点了点头说好,然后就又问她,“那个毒有什么特征么?就是能让人发现的特征?”
她却依旧目光敏锐的看着我,仿佛能看透我的心事一般,然后不紧不慢的说,“你是说在死后的尸体上么?”
我立刻就摇了摇头说,“不,是下毒的时候,如果被下毒的那人以前也用过这种毒药,什么样的特征可能会暴露这种毒药,让那人知道他的食物或者是水里被下毒了?”
她看着我的眼睛突然眯了下,然后就又翘起眼角看着我冷冷的说,“你不会是想用这毒,来对付我吧?”
我楞了下,皱着眉看着她说,“你想到哪儿了,再说我为什么要害你啊?”她却只是冷哼了一声说,“那我怎么知道!”
我想了下,才突然有些明白了她的想法,便笑了下说,“其实你很清楚我根本就不是想用这毒来害你,你就是想套我的话,想知道我要给谁下毒吧?”
我虽然看穿了她的想法,不过还是故意说是要给别人下毒,因为我想让她从我这里得到的实情越少越好。
她垂着眼睛哼了一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但是却撇开了这个问题,对我说,“这种毒无色无味,一般情况下是绝对发现不了的,就连我们用过这毒的人也是,只有在尸体上能发现一些微妙的特征,不过这种毒也不是完全无法防范,方法也很简单,就是那种年头很久的白酒,打开盖放在身边,让它自然的散发它的那种酒味儿,而这种毒药如果没有被密闭,而是已经下在了食物或者是水中,只要是可以暴露在空气中,那么就会和这种酒味儿形成一股特别的香味儿,那酒味儿越大,这种香味儿就会越大,而且这种香味非常特别,只要闻过一次,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忘,所以屋里放瓶白酒,是种很好防范这种毒药的办法,既简单又有效。”
我听完后就不禁又皱了下眉问她,“那是所有用过这毒的人都知道这种防范方法么?”
她却只是看着我哼了一声说,“或许会制这种毒药的人确实有几个,不过知道这种防范方法的,我敢保证,只有我一个。”
我立刻就感到了一股寒意,因为我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古人那种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的想法,所以总要留三招,而制这种毒药的人这么做则更是一种自保的措施,毕竟这样只有她用这毒害死别人,而别人害不死她,想到这儿我就不禁又问她,“你就这么肯定?”
她的视线渐渐的飘远了,好像陷入了回忆一般,然后她便冷冷的说,“当然,因为其他知道的人都死了。”
我看着她一下就愣住了,喉头也突然感到有些发干,然后我立刻就有些警惕的看着她问,“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她就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说,“不是你问我的么?”
我被她弄的有些无言以对了,不过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她纠结下去,就跟她说,“等你配好了这毒药,我想先闻一下你说的那股特殊的香味儿。”她点了点头,然后就一脸轻松的说道,“没问题。”
我就说了句好,然后就转身准备出去,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小竹就正好端着给我做的面条刚要进来,小竹就睁着那双大眼睛问我,“你不吃了么?”
我就说我回我自己的房间去吃,小竹就点点头,端着面条跟我一起去了我的房间。
接着就是三天的等待,而第三天的早晨,她就让小竹过来叫我,而我刚一进她的房间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而她的桌子上正放着一个看起来年代有些久远的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