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当海军元帅的时候还好,世界政府多少会考虑一下他的意见,到了赤犬做海军元帅之后,做事直来直往、不懂圆滑的他竟然被罗布路奇一个毛头小子羞辱,直接应怼赤犬,可谓是颜面扫地。
就像莫利亚说的那样,海军说到底不过是世界政府的哈巴狗罢了。
和以后赤犬当元帅不一样,战国为人有原则,在世界政府的体制里面是相当有威望,即使是五老星也会多多考虑他的意见。
再说了,战国以前在做海军的时候给五老星做了很多不可见人的事情(比如对奥哈拉的行动就是战国配合的,发动屠魔令的黄金电话虫也是他的),所以他知道一些常人不知道的事情,就是五老星也不可能对他逼过太甚。
再说了和不会做人的赤犬不同,颇为圆滑的战国在世界政府里面还算有点人脉的。
而这次战国之所以会妥协愿意选择背锅,主要是为了另外一个人――卡普!
在和五老星谈判之前,莫离为了增加谈判的筹码,主动曝出了艾斯的身世问题,而在世界政府和海军强大情报网络下,很快的就摆出了就是海军引以为傲的“英雄”卡普偷偷的收养了海贼王遗留在世上的血脉。
这下子问题大条了!
为了保住自己的老友,也为了保住“海军英雄”这块金字招牌,战国这次是主动的背起了这块黑锅,换取了世界政府不追究卡普的责任。
其实对于世界政府而言,他们也不愿意承担失去卡普的责任,如果真想处置卡普,当初龙成立革命军的时候就把卡普送进了推进城了,也不用等到今天。
但是世界政府的颜面又是必须要保存的,所以战国的退让非常及时,就是因为他的退让,在保住了海军名誉和老友卡普的同时,又让世界政府和莫离海贼团双方都满意,可谓是一举三得。
当然,这些牺牲都是秘密的,是见不得人的,所以一直领兵在外面打击海贼的泽法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情。
而得知事情真相的泽法难以置信的看着卡普和战国两人,尤其是卡普……
“卡普,你真的偷偷收养了罗杰的儿子?”泽法都已经弄不明白卡普的家谱是怎么回事了,爷爷是海军本部的中将,父亲是世界政府要除之后快的革命家,一个孙子一个要做海贼王,一个养孙又是海贼王的儿子……
这是多么牛逼的一家啊!
对于泽法的质问卡普低下头没有说话,,但是对于泽法来说,他的沉默就是答案。
“即使是这样,为什么一定要他做七武海,换个人不行吗?你们要是不方便出手,就由我去解决他!”此时的泽法已经有些失去了理智,海军一直以来的做法都让他太失望了,他现在的想法已经开始出现了偏差了。
“泽法!你曾经也是海军的大将,可不可以不要感情用事?”一直没有说话的战国这时候一巴掌拍在了桌子,原本有些儒雅的面庞上此时已经是露出了怒容,“你把世界政府的认命当成了什么?”
“不好了,泽法老师,迪克和莫离海贼团的人打起来了!”
和遭遇了重大人生变故的泽法不同,战国在还是大将的时候就一直在替世界政府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比如捕捉奥哈拉的学者船队,毁灭奥哈拉的黄金电话虫就是战国的。
所以战国一直被世界政府赋予重任,而战国也因此知道了很多秘密,像是空白的一百年什么的,他也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
但是就是因为知道的太多,所以他常常会做出一些无奈的举动,往往这些举动不是出自他的本意,可是他却必须要做。
战国坐在海军元帅的位置上,他的所思所想大多是从世界政府的层面出发,而这也是五老星他们这么看中战国的原因。
所以当泽法说出了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战国才会这么愤怒,哪怕他之前承受了泽法的冤屈也没有这么愤怒。
作为一个前大将的男人,哪怕是前任,这份身处高位的大局观是绝对不会随着职位的改变而失去,而泽法,此时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难道泽法一点都没有想到如果他不能一击将所有的莫离海贼团的人员杀死或者抓获,那么传出去会是怎样的严重情况?
海军前大将对新任七武海悍然出手!
这是多么惊悚的标题!
最轻的结果是让海军和世界政府颜面扫地,最坏的结果则是七武海制度的完全崩坏。
到那时,大海之上就会掀起腥风血雨。这是世界政府、海军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
在他看来,此时的泽法和当年的泽法已经完全变了,已经变得危险了,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不好了,泽法老师,迪克和莫离海贼团的人打起来了,而且迪克被他们打晕了!”
正当战国和泽法两人怒目相对的时候,一个有着一头海蓝色长卷发的女海军冲进了战国的元帅办公室,气喘吁吁的向着泽法说道。
“什么……”
战国和鹤中将两人豁然起身,不可置信的惊呼。
……
就在十分钟前,战国和泽法俩个人在吹胡子瞪眼的时候,在海军本部的海防岸边,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只见一艘挂着海贼旗的帆船大摇大摆的开进来了海军本部,并且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在海军本部马林梵多的海岸边上停靠了起来。
而让人感到奇怪的是,海军本部的士兵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不仅没有用海岸边上的炮台将这艘海贼船沉入海底,反而放任不管的任由这艘海贼船停靠在岸边。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场景是因为那艘海贼船上的旗帜非常不一般,那是刚刚成为了七武海的莫离海贼团的旗帜。
而且在船头的位置就站着另外一位七武海――“暴君”巴索洛米·熊!
“哇!这里就是海军本部吗?真没有想到我会以海贼的身份来到这里。”巴托洛米奥兴奋的说道:“阿金前辈,你说我们会不会是在做梦啊!”
阿金没有回答巴托洛米奥的话,而是举起拳头在巴托洛米奥的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你这是做什么?阿金前辈!”巴托洛米奥双手捂着头痛苦的说道。
阿金:痛吗?
巴托洛米奥:怎么会不痛呢?你真是爱说笑,阿金前辈!
阿金:那就说明这不是梦!
“可是……”巴托洛米奥捂着头委屈的说道:“可是也不要下手这么重啊!”
“阿金前辈,你说我们来是接克洛前辈和瓦迪前辈回去的,可是巴索洛米·熊为什么要坐我们的船?”巴托洛米奥在海岸边抛锚停好之后,看着坐在甲板上沉默无语的巴索洛米·熊好奇的问道。
“这是船长拜托巴索洛米·熊做的,为的是保护这艘船的安全。”阿金说道。
“唔……船长你对我们真是太好了,竟然拜托索洛米·熊这样的大人物还给我们做保镖,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船长我一定会为你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此时的巴托洛米奥眼里剧烈的火焰,好像真的要去上刀山下火海一样。
阿金额头冒着冷汗的还在自我陶醉的巴托洛米奥,不忍心打碎他的幻想。
阿金走进了船舱里面后,走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轻轻的敲了一下门,然后轻声的说道:“达斯琪小姐,海军本部已经到了,你们可以下船了。”
“吱”的一声,房门从里面被人打开,只见已经换回了海军服饰的达斯琪打开了房门,然后就走出了房门,走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的门口,打开房门后映入眼帘的是还在沉睡不醒的斯摩格!
“阿金,斯摩格上校为什么还不醒?”达斯琪看着从莫离的恶魔晶体里面出来后一直没有苏醒的斯摩格,一脸着急的问道。
阿金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关于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斯摩格肯定没有性命之忧,而且你还不相信莫离船长吗,他可是从来都不会骗你的!”
阿金的话让达斯琪心里镇定了不少,于是她回道:“我知道了!我们走吧!”
就像莫离对她用情至深一样,她又何尝不是对莫离一往情深,只是她毕竟是海军,两人想要在一起,这两人的身份是天然的屏障!
就像这次,随着莫离按照条约将斯摩格还给海军本部,身为斯摩格副手的达斯琪自然要随着斯摩格一起回去。
这也是达斯琪对莫离的一种逃避!
这时由阿金背着斯摩格,三人一起走出了船舱,而此时在外面却是多了一个来迎接他们的人。
“看你输的这么惨的样子,缇娜……很不开心!”在外面码头来迎接阿金他们的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缇娜。
她这次之所以放下了自己的防区不管,就是为了来看斯摩格一眼,而看到的斯摩格却让她愤怒不已。
可是莫离已经成为了七武海,此时不可能对莫离海贼团的人动手。
“赞高、霍波迪,把斯摩格背回去,我们走吧!”说完就回头走了。
“是!缇娜大人!”在缇娜身后的赞高和霍波迪两人从阿金的背上接过了斯摩格之后,随着缇娜离去。
而达斯琪也是随着缇娜向着海军本部的办公楼走去。
“达斯琪小姐,可不可以“……”阿金吞吞吐吐的问道。
“你放心,我不会说的!”达斯琪站定之后,回过头来露出了让阿金安心的笑容。
虽然两人都没有说是什么事情,但是彼此都清楚,那就是莫离的能力问题。
除莫离海贼团的船员和巴索洛米·熊之外,达斯琪是唯一一个知道莫离能力的人,而且也是最有可能泄露莫离能力的人。
要不是莫离对达斯琪用情至深,恐怕……
幸好今天克洛不在,要不然他一定会对达斯琪出手的!
阿金的意思达斯琪完全听得懂,经历一番挣扎之后,她答应的阿金的请求,不会把这个事情说出去。
“阿金前辈,就这样把斯摩格交给这个女的吗?”巴托洛米奥问道。
“反正就是还给海军罢了,还给谁不都是一样!”阿金无所谓的说道。
说完之后,他就回到了船上在这里等着呢,海军本部他就不上去了,到时候等他们把克洛送出来就行了。
“莫离海贼团,受死吧!”
阿金本来就不指望这趟旅程能够顺风顺水,果然在把斯摩格和达斯琪平安送达后,登时有一个人从旁边的海军军舰上跳了过来。
跳到了阿金所在的这艘海贼船上之后,整个人兔起鹘落之间就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了阿金。
“砰!”
只见一个大约只有十五、六的少年一拳打在了阿金的面前,但是却没有击中他。
原来是一块看似玻璃的屏障挡在了阿金的身前。
“屏障!想要打到阿金前辈得先要问过我才行。”正是巴托洛米奥的卷起了手指,竖起了一块一人高的屏障挡在了阿金的胸前。
“哦?只是一个小孩子吗?”阿金说道:“不过能够在这个年纪将铁块和剃修炼到这个程度,已经值得鼓励了,海军!”
“废话少说,拿命来!”只见那个少年抬起头来,双眼已经冒起了红光,眼睛里面全是血丝,狰狞无比。
“啊……铁块!”
说完之后,少年拧紧了手臂上的筋肉,疯狂的打向了眼前的屏障。
可是无论他怎样进攻,这块淡青色的屏障就像一个无法逾越的高山一样,在少年的疯狂的犹如轰炸般下完全巍然不动。
“你……到底是谁?和我们莫离海贼团有什么仇怨?”阿金看着已经失去了理智的少年有些疑惑的问道。
可是已经陷入疯狂的少年根本就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反而继续狂乱的攻击着。
“屏障冲击!”
只见阿金眼前的屏障突然动了起来,直直的撞向了少年,顿时把这个少年撞飞了出去,呈抛物线的形状落入了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