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为花帝玛做驱除仪式!”
苏哈图没有任何犹豫的站起来,一脸认真的说道。
“虽然我有坚定的信仰,但是花帝玛的健康在我看来更加的重要!”
“ok,没有任何问题!”
王钟一脸轻松的说道,驱除爱情降对他来说真不是什么难事!
“还有一件事情我要拜托你,我想要找到那个人!”
苏哈图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丝狰狞。当知道有人在他孙女身上下降头的时候,苏哈图就在压抑着自己的愤怒!
苏哈图虽然看上去十分的和蔼,但是他是一个独裁统治者,他的一个命令能够改变千万人的命运,他是这一个国度实际上的国王!
竟然有人在他最宠爱的孙女身上下降头,这个事情让他已经触碰了他的底线,不论是谁都要准备好承受他的怒火。
“这个事情很简单,只要你斩断花帝玛脚上的锁链,然后让人紧紧的跟着他,你就会找到那个人!”
王钟毫不犹豫的说道。
“很好,很好!”
苏哈图嘴上说着很好,但是眼睛中,脸上却挂满了狰狞。
花帝玛在两年后,第一次踏出了总统府,不过在他的身后,尾随了一个团的特种部队,根据苏哈图总统的命令,一旦发现目标那就进行无差别攻击。
王钟没有离开总统府,苏哈图为了表示感谢,和王钟分享了很多自己的故事,还有经验,最主要的是他也想借助王钟的财力,帮助印尼的发展!
正好杨成也有在印尼投资的意向。王钟索性给了杨成一亿港币,以入股的性质加盟杨成的公司!
因为他相信,凭借苏哈图的照顾。还有杨成的智慧,这次投资肯定会取得意想不到的回报!
另一边。特种部队跟随者花帝玛来到雅加达附近的一座庄园,这座庄园面积很大,而且建筑也很豪华,一看就是富人居住的地方。
不过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庄园却出奇的安静,这么大面积的庄园,里面只有一个人居住!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让这个庄园看起来有几分的阴冷!
庄园的大门上挂着一个骷髅扭头,还有几具干涸的动物尸体!
这个是庄园主对四周居民的警告!
偶尔有几个居民经过。看到骷髅牛头眼睛中都会流露出害怕的神色,然后急匆匆的走开!
因为他们知道庄园里有一位神秘的降头师!
在庄园的大厅中,有一座木床,木床上放着一具有些腐臭的女尸,一个面容邪气的年轻人盘坐在地上不停的念咒!
一丝丝灰色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慢慢的升腾,最后变成一道道符咒飞入女尸体内!
若是有当地人在此,一定会知道,这个年轻人是一名降头师,他正在练降头!
花帝玛眼睛直楞,赤足慢慢的走来。年轻人仿佛发现了什么。眼镜中流露淫邪的光芒!
他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嘴唇,一脸期待的看着庄园大门方向!
嘎吱!
嘎吱!
嘎吱!
生锈的大门慢慢的打开,花帝玛在降头的驱使下慢慢的向庄园深处走去!
副官苏马尔慢慢的挥动了几下手臂。二十几个身穿迷彩服,头戴面罩的武装分子在军官的带领下悄无声息的进入了庄园!
他们利用房屋,花丛,还有轮胎等掩体进行了掩护,不仔细看,很难发现他们的存在!
“里面是一位降头师,注意安全!”
苏马尔利用对讲机,嘱咐道。
士兵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在队友的掩护下慢慢的向主楼靠近!
年轻人感觉到花帝玛的到来。兴冲冲的去卧室换了一件衣服,并且在自己身上喷洒了一点尸油。这种爱情降会让他看起来充满了魅力!
可惜,他等来的不是美人。而是索命的修罗!
得到了苏哈图授权的军人,是不会让他有反抗的机会的!
嗒!
嗒!
嗒!
花帝玛被士兵强制的带到一边,剩下的队员一脚踹开房门并且进行了180度火力覆盖!
不论是家具,还是躺在中央的女尸都被子弹打穿!
在卧室换衣服的青年听到激烈的枪声,瞬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没有任何犹豫的打开窗户想要逃跑。
但是苏马尔没有给他任何机会,早就埋伏好的狙击手果断的勾下手指!
嘭!
青年的脑袋仿佛是一个西瓜陡然的破碎,红的白的撒了一地!
在望眼镜中看到青年被当场击毙,苏马尔的嘴角流露出兴奋的神色,降头师在现代武器面前,也和普通人一样的脆弱!
苏马尔一脸一脸得色的走进庄园,他手下的人对庄园进行了仔细的搜查,没有发现其他同党。
不过,他们还是发现了很多意外的收获,比如成箱子的美元,金灿灿的黄金!
这些都是年轻人通过降头聚集的财富,不过现在他们换了一个新的主人,苏马尔!
苏马尔的眼睛中流露出贪婪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将这笔财富收好,真是意外之喜!
在黄金旁边有两个小瓶子,里面有一黑一白两个木雕,更凑巧的是,刚才的枪战竟然让这两个毫不起眼的瓶子被子弹打碎!
苏马尔看着占了箱子空间的两个破碎的瓶子,毫不犹豫的将他们扔到地上,并且用脚使劲的踢了一脚!
一丝丝肉眼看不到的黑气气息慢慢的升腾起来,他们带着怨恨缠上了苏马尔!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两个小时!
花帝玛被安然无恙的送了回来,王钟在副官苏马尔的身上感觉到了杀气还有血液特有的腥味!
不过最令他诧异的是,苏马尔身上有着一股常人看不见的黑气,王钟知道,这是被下了降头特有的表现!
“鬼降!”
王钟不由自主的说道。
“鬼降!什么是鬼降?”
苏哈图看着色变的王钟,有些好奇的问道。
“马来西亚地区有的降头师专门“养鬼”。就是所谓的“鬼降”。养的小鬼可以帮降头师做事,施法时当助手,而且他们来无影去无踪。若有他人欲袭击或陷害,又可以通风报信。有的降头师还将自己养的鬼让渡给普通人。若是经商懂得,则生意兴隆,事业一帆风顺,这都靠小鬼帮忙。
欲施法养鬼,首先要找到已夭折尚未破身的小孩,取得其生辰八字,在葬礼结束后,趁着黑夜之际。偷偷来到坟墓前烧香祭拜。同时使用法术勾魂,并在坟墓前种植一段尚能生长的的藤菜,一段日子过后,此时的魂魄寄附在藤菜上,降头师念咒焚符,取下一截藤菜后,便快速地回到家中,将取下的藤菜用刀刻成4、5厘米的高的小木偶,给予五官及衣物,着上墨及朱砂的同时。要不停的念咒,完成的木偶,藏在装有油脂的袖珍瓶子里。这种油脂是以巫术秘练而成的,呈黄金色,一般所见到的养鬼的的玻璃瓶中所浸泡的小木偶人,一定有两个,这两个一黑一白的小木偶为一男一女,据说,勾取魂魄务必要男女两个魂魄才行,如只藏一个在瓶中,则会孤阳不长。独阴不生,太过孤独寂寞而萌生逃离之念。不知内里的人把瓶子打开后。就会被许多鬼魂缠,更觉痛苦万分。它们会使你无心工作,精神不振,任赶不去。这种误中降头术的人是最为冤枉,假如你知道是那一个降头师所作的话,就算你找他,他也不肯救你的。原因是你令他功败垂成,他怨恨你都来不及,还说要救你,所以你只好寻找降术比他强的降头师。”
王钟回忆了一下,认真的说道。
苏马尔的听着王钟的讲解,脸色陡然变得惨白起来,因为他想起自己在箱子里发现那两个瓶子,里面的确有一黑一白两个木偶。
如果说刚才他对王钟的话还有所怀疑,那么现在,他是害怕的要死!
他仿佛能够感觉到自己身边有无数的鬼魂,他们充满恶意的看着他。
“王先生,你是能力强大的法师,请你一定要帮帮我!”
苏马尔看着王钟一脸哀求的说道。
苏哈图看着一脸惧色的苏马尔,他的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但是想到副官是奉自己命令去的,这才没有怒斥苏马尔。不过在心中,苏马尔已经被他判了死刑!
“这个鬼降头我可以解!”
王钟仔细的看了一会,最后认真的说道。
“只要做一个法事,就可以了!”
“王先生,花帝玛那里!”
相比苏马尔的情况,苏哈图更关心花帝玛。
“降头师已经死了,花帝玛的事情变得更简单了,让花帝玛过来吧,我给他解开降头!”
王钟一脸自信的说道。
“好,好的!”
苏哈图一脸兴奋说道。
花帝玛很快就被人带来过来,她的眼睛虽然还很呆滞,但是她已经不发疯乱跑了,所以脚上也就没有了铁链!
王钟用天眼看了一下,发现花帝玛没有醒过来的原因是,他身上还有两个鬼魂没有离去!
对这种弱小的鬼魂,王钟也没有伤害他们的打算,只见他手指向前轻轻的一探,在花帝玛的脑门上轻点了一下!
一股常人看不到的阳气从花帝玛的头顶灌下,这股阳气会让常人感到舒服,如果是微小的病症瞬间都能痊愈,但是在鬼魂看来那是比硫酸还可怕的东西,那两个鬼魂怪叫着离开花帝玛的身体,向外电射而去!
王钟无奈的摇了摇头,自作孽不可活,外面的阳光那么的毒辣,这两个鬼魂定然没有生还之理!
果然,两个鬼魂还没有庆祝从王钟手中逃脱就被灼热的阳光烫伤,阳光中蕴含的阳气和比王钟随手点化厉害的多!
两个鬼魂顿时有一种进入炼炉的感觉,还没等他们发出惨叫就瞬间被太阳真火烧为灰烬!
“这也是你们的命,虽然是被驱使,但也做不少的恶!”
王钟在心中无奈的说道。
“花帝玛,还不醒来!”
看着呆愣的花帝玛,王钟在她耳边大声说道。
花帝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她在一个灰暗的空间不停的跑啊,跑啊。
她喊妈妈,喊爸爸,喊爷爷,但是不论父母,还是他的爷爷都没有救她,他一个人有些发疯似的跑着跑着!
可就在刚才,那个灰暗的空间竟然透出一丝光亮,一道阳光射了进来,四周的灰暗变得淡薄起来!
不过还没等她想明白怎么回事,她就听到一个男人在喊他的名字!
那个声音虽然说的异国语言,但是她听懂了!
醒来!
花帝玛!
花帝玛!
醒来!
她真的醒了!
那个令人感到绝望的黑暗空间仿佛是一面破碎的镜子,瞬间的化为乌有!
她的心灵得到了彻底的解脱!
花帝玛紧闭着的眼睛慢慢的睁开,她的眼睛没有了迷茫,没有呆滞,重新恢复了灵智!
“爷爷!”
看着眼前慈祥的老人,花帝玛的嘴巴慢慢的憋起,她感觉自己有一肚子的委屈。
看着恢复神智的花帝玛,苏哈图虽然没有喜极而泣,但是他的眼中充满欣喜!
我的花帝玛,总算回来了!
我的小天使!
想到花帝玛这两年遭受的痛苦,苏哈图的心中充满了怜悯!
这种怜悯最后都化为浓浓的爱!
“恭喜花帝玛小姐恢复健康!”
王钟笑着说道。
“我知道你,这个声音我听到过,是你的声音让我重新燃起了希望,是你的声音让我摆脱了牢狱,是你的声音让我彻底的解脱!”
花帝玛听到王钟的声音顿时如同雷击一般,一脸激动的说道。
“谢谢你,是你救了我,恩人!”
花帝玛哭着跪倒在地,不停的向王钟叩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我的花帝玛,你总算回来了,谢天谢地,感谢真主!”
花帝玛的母亲看花帝玛恢复了神志,一脸激动的冲了出来,双手捧着花帝玛消瘦的脸颊,眼中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下。
苏哈图看着激动相拥的母女,若是在其他时候他肯定会训斥,但是现在他只感觉自己的心中一股暖流在不停的涌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