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刺的青年顿时只觉得全身上下就连头皮都是一阵电麻,随即他就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连额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嘴里“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大口血,双手猛的掐住了捅刀那人的脖子,声嘶力竭的喝骂,“草尼玛,二狗,你***,我们不是兄弟吗……”
呵呵,在生死面前,这些又算什么……
二狗心里骂了一句,此时也急疯了,自己一不小心就偷鸡不成蚀把米想不到自己一刀下去居然没能当场插死他,还被他用出最后的力气卡住了脖子,这不是正好便宜了站在右边的陈百吗?
事实证明他那叫陈百的兄弟也没让他失望,先是捡便宜猛出一拳砸在二狗的脸上,当二狗被迫退后脚被桌子绊倒的时候,他又飞冲了上去用膝盖狠狠的顶上了二狗的胸膛,抓起二狗的脑袋“碰碰”的就往地上狠磕,不一会儿就把二狗磕的两眼发直后脑破裂,连血都流了出来……
躲在远处的那些无辜的痴男浪女们加的害怕了,有几个女人当场就恶心的吐了出来,但是碍于我们的威慑,他们仍旧一句话也不敢说。
陈百杀死二狗之后,又重站起来,两手抓住那被捅了一刀,还挺到现在也没死的兄弟的脖子,用力一拧,只听“咔”的一声,那人也瞪大眼睛,满是不甘的倒了下去。
疤脸站在台旁边冷冷望着这一幕,冷哼道:“真够狠啊,好戏。”
陈百一连杀了自己两个兄弟,这才敢擦着冷汗喘了一口粗气,战战兢兢的走到我身边低下身说,“大哥,我把他们全杀了,现在您能饶了我的狗命了?您想问什么随便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看着他,淡淡点了点头,扭头看了四周一眼,那些无辜的痴男浪女们一对上我那冷冰冰的眼神,立马就吓得慌忙躲闪后退,一声也不敢吱。
“跟我走。”我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了一句。
“是,是……”陈百老实巴交的像条狗一样跟在我的身后,他是连一点小动作都不敢想,马坤和疤脸都是冷冷盯着他,他哪怕稍微敢对我不利,那就不是死的问题了,而是怎么死的问题了。
这个陈百,虽然够狠,但我可不会重用他。因为忠义会最重要的就是忠义两个字,他今天能为了我们对他的兄弟下手,同样也可以为了别人对我们下手,把这样的人留在身边重用,那我就是煞笔了。
不过现在留着他还有用,起码要先找到猛虎王的下落。
而此时的李爽,还沉浸在刚才的伤痛里,我深深叹了一口气,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奈的继续走开。
这时候李爽还处在呆愣当中,眼睛微微有些发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种事儿并不是三言两句就能劝好的,即使是兄弟也不行,需要他自己能想的开,有时候你越劝他,效果就越坏。
疤脸走到王永飞的身体旁边,俯下身看了看,那家伙竟然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死亡,不过也差不多了,嘴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这家伙能挺到现在可真不容易啊
为了表示奖励,疤脸猛起一脚踢在王永飞的下巴上,那强大的力道立马就让王永飞的脑袋跟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瞬间一声清脆的骨碎声响,王永飞的脑后溅了墙壁一蓬的鲜血,这下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救活他了。
疤脸没再看他一眼,转而对着李爽说,“兄弟,该走了。”
李爽哆嗦着嘴唇想说什么,却最终也没说出来。
“是爷们,哪里跌倒的就从哪里站起来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多得是,别让咱爷们看不起你。”疤脸把话说完,也跟着我们一路走了出去。
其实这时候丽丽早就缓过药劲儿来了,刚才一直是躲在人群里忌惮我等人的杀气才不敢说话,现在看到他们都走了,这才敢哭着跑上来拉住了李爽的手,梨花带雨的说,“你听我说,今天的事儿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她们拖我来的,你原谅我一次行不行?”
李爽转过头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碾着牙说,“我就奇了怪了,怎么到今天才看清你这张婊子脸?去你妈的,给老子滚。”
丽丽一听,哭的加凶了,抱住李爽的胳膊疯狂的摇晃,哽咽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不要我啊。”
“打你?脏了老子的手。”李爽不屑的啐了一口,“老子他妈窝囊够了,从今天开始,别让我再看见你。”说完甩开丽丽的手,大步流星的走向了楼梯口。
李爽头也不回,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发现台里面那个调酒师一直都躲在一边盯着自己看,李爽大怒对他吼,“看看你妈啊看,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那调酒师慌忙喊了几声“大爷”,整个身子都吓得缩到了台底下。
我们一直等在车里,默默的观望着“暗夜迪厅”的大门,直到看到李爽一个人从里面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浩哥,不关你的事儿,是我自己瞎了狗眼看错了人,要不是你,我还真发现不了那婊子的本性。”李爽打断了我,故作无所谓的笑了笑。
“你要真能这样想,我就谢谢你了……”我叹了口气说。
“浩哥,我这不算啥,不就是个女人吗?离了她又不是不能活?咱爷们还能打光棍不成?不用担心我没事了,继续跟你混。”李爽淡淡的说。
马坤回头看了我和李爽一眼,这才发动了车,离开了这里。
从陈百的口中,我们得知了猛虎王现在其实是躲在他市西郊外一所荒山别墅里,在那里他有一个很特别的地窖,里面窝藏的全是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怪不得那家伙那么难找,原来他的秘密窝点既不在天上也不在地下,居然藏在地底。
我们一行人直接朝着郊外赶去。
而此时的郊外,猛虎王那所不易被人察觉的荒山别墅里,地底地窖中。
猛虎王丝毫没有得到自己的心腹手下王永飞惨死的消息,仍旧享受着他的变态游戏。
这间地窖里有一张破旧的长桌,只见一个人操着一把长长的钢刀,从上而下的穿桌而过,硬是将一个人给活活钉在了上面
被钉在桌上的人早已经死去,瞳孔中留下的不甘,却并没有随着他的死亡而消失。
而长桌的另一边,还有一张破旧的席梦思床摆在不远的位置,只见一对男女正在那上面,男人在不停的发起冲击。
另外还有几个赤着膀子面貌凶狠的大汉,坐在一边面无表情的把玩着手里的尖刀。
“老三,泼水。”地窖之中,忽然一个浑重的声音响了起来。
说话者是一个全身肌肉的彪形大汉,胸膛上刺着一头下山猛虎,随着呼吸上下蠕动,像是活的一般。
此刻他正歪着头一副假寐的样子,坐在一张沙发上,半眯着眼睛,望着面前那个木柱子上反绑着的昏迷胖子,嘴角掀起阴毒的狞笑。
“是,虎哥。”他的话音刚落,立马就有一个擦刀的赤膊大汉从位子上站了起来,随手从地上拎起一桶盐水,然后猛的泼在了木柱子上那个伤痕累累的胖男人身上,
“啊。”那被反绑着的胖男人登时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硬是被活生生煞的醒了过来,整个身子水淋淋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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