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迅速打量了下这人,
“京都时家?”
时念顿时腰板挺得笔直,
“家父他们是昨日才到京都的。”
有句话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
当时在听家里老爸说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觉得跟这人十分不对盘。
这不就遇上了。
看他那幅傲娇样,还以为自己是谦谦君子。
小胖子心里不屑。
小胖子把嘴凑到他耳边低声说,
“时家臭小子,你把屁股给我洗干净了,给老子等着。”
说完就扬长离开。
时念想追上去吼几句,但是看到车厢里大家灼热的目光,忍住了步子。
“妈的,终于下车了,靠,终于不跟那个什么时念的臭小子呆一起了。”
小胖子扛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下了车厢就长吁一口气。
然后深呼吸一口气,
“嗯,京都的空气真好!闻着都让人舒服。”
这时时念正往一辆军车赶去,路过小胖子的时候,还让司机停了下车。
降下车窗,得意洋洋地看着他说,
“死胖子,土包子!”
小胖子就看不惯他这幅样子,放下手中的送东西。
在时念催促下,军车加速离开现场。
小胖子追着走,但是车速太快,赶不上。
同时前方传来一声十分欠扁的笑声。
他气不打一处来,回头抓了个东西,直接往军车砸去。
准头好不错,一下命中,车窗。
“我靠,你给老子等着!”
车站中急急忙忙赶路的众人,听到小胖子这声怒吼,都停下来看这出事儿。
只看到扬长而去的众人和一个胖胖的年轻人望着军车气炸了的场景。
开车的司机从后视镜望着这位传说时家最厉害的小公子。
心里不以为然,这么小孩子气,怎么会是个狠角『色』。
时念感觉到前面有人打探自己,不悦,
“你还想开车吗?”
司机一愣,从后视镜望向时念。
吓了他一挑,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
从外面就看到一辆开得好好的军车,前后左右都没有障碍。
但是突然往一边偏的厉害。
“不敢”司机在时念阴狠的眼光中,低低回了句。
时念“哼”了一下,看向窗外,没再理司机。
好像刚才那个搞恶作剧的不是自己似的。
司机一路开向南海,都是心有余悸的。
这位时家小公子时念,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给他种穷凶恶极之感。
感觉他整个人身上血腥味十分浓厚。
想到最近南海新来的几家人,他私心觉得有好戏看了。
而车站的小胖子还在气头上,在候车厅里面休息了会儿,打开水杯喝了口水。
看着地图,准备规划路线前往水木大学。
他气渐渐消了后,正坐在椅子上,就感觉后面有人拍了自己一下。
但是丝毫没有脚步声,他吓了一大跳。
总觉得今天诸事不顺。
正准备开口吼几句,舒缓心中的不爽之感。
背后之人低低说着,“小胖,是我。”
季大哥?不是吧?
想着季大哥来京都怎么没说过,估计是出任务。
电光火石之间,小胖子就没有转头过去。
只是往后仰着头,
“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季时阳低低回答道,
“做任务,刚刚跟丢了线人。”
“要紧吗?”
“没事儿,这人跟泥鳅一样,趁着你们刚才混『乱』的时候跑了。”
“啊,我不是有意的。”
“正常的。”
“那季大哥你现在去哪儿?”
“还没定,本就想去找你的,这会儿就看到你了。”
“那太好了!”
“嗯,你先出去,在前面一公里的桥边等我,我过来跟你汇合。”
“嗯!”
小胖子一直没有转身,仔细感觉了下,感觉身后的人走了后。
也起身收拾东西,往他跟季时阳约定的地方赶去。
小胖子刚到就看到季时阳一身便装,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样子。
本来面目看得极为清楚。
就知道这会儿应该没什么事了。
热情地冲上去跟他打招呼,
“季大哥,好久不见,好想你。”
季时阳没说什么笑了笑,帮他提东西。
“这几天我就跟着你住在钱教授那儿了。”
“好啊,正好有个伴。”
小胖子歪着头,笑眯眯看着季时阳,
“季大哥,你怎么没去找暖暖?”
“暖暖不是这会儿在水木大学吗?”
“嗯?她怎么去了水木大学?不是还没有高考吗?”
消息已经很落后的小胖子,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曲折。
还没有一个四处飘的人,消息灵活。
“她是特招的。”
“哦哦!不愧是我们家暖暖,就是厉害。”
季时阳皱着眉头看着小胖子。
小胖子马上意识到什么,赶紧地改口,
“不不不,你们家,你们家。”
季时阳满意了,没说话。
小胖子路上斟酌了下,还是问出口,
“季大哥,时家,你知道吗?”
季时阳看着一脸犹豫的小胖子,笑了笑,
“好了,有屁就放,别藏着掖着的。”
“嘿嘿,原来季大哥什么都知道啊,我爸妈还有秦家都还不知道怎么给你说。”
季时阳毫不在意地说,
“其实我知道的,并不比你们少,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把时家当回事。”
“哦,那就好,那就好,你知道今天跟我在车站吵的那人是谁吗?”
季时阳见小胖子提了时家,再说这事儿。
估计就跟时家有关。
“时家的?”
“嗯,季大哥你真聪明!”
“谁嘛?”
他心里回忆了一遍时家的人,能跟小胖子吵得,应该是年龄不想上下的。
那么时家就两个一个是时永,他亲缘大哥。
一个就是很出名的时念,时家养子。
虽说是时家养子,但是这事儿没有公布出去。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时念!”
小胖子看季时阳知道,就估计季时阳已经把很多事情调查清楚了。
于是就放开心说了,
“他这人,十分阴毒,而且很记仇,一幅假正经的样子,我看了就很难受。我跟他在火车上碰上了。”
“他这狗故意泼我一杯热水,还一副他很无辜的样子,卧槽,只有这么会演了。”
“说他清高,但是又拉的下脸皮整你,这个死小子绝对是个人精,难缠角『色』。”
“季大哥,你一定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