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笼罩在大地上,电光火石之间,伴随着轰轰的雷声,一道闪电直接劈向远处的树杈,顿时火光弥漫。
狂风卷积着乌云,乌云翻卷着浪花,互相依靠,互相倚伴。暴雨骤降,没有任何预兆,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奔跑在大街小巷生怕被一点点雨水淋湿。
无论是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一个个都在追逐与时间的赛跑,可时间是那么的伟大,你可能追上吗?
大海上漂泊的孤船,升起扬帆,乘风破浪,数百丈的浪花直接拍打在船体上,一根根桅杆瞬间拦腰折断,漂泊在大海上没有一丝生气,或许没有人关心这一切,但是要有,那就是死神。
天慢慢的亮了,瞬间城市里升起白茫茫的雾气,遮蔽了双眼,限制了行动的步伐。
沉闷的空气里,难以呼吸,会像一块石头沉沉的压在你的胸口上。眼前只能依稀看见婆娑的树影,人烟迷茫。孤独的宣告者在城楼下面宣誓着一切工作的就绪,慢慢等待时间的流逝,但光阴似箭,来不及慢慢等待。
京都市公安局,重案调查组。
调查组进来了一个个身着便装的警察们步入办公室,贺萧和程橙相对而坐,徐瑾和郑旭楠依偎在一起,这次加入调查组的还有警队元老程国庆,他是程橙的父亲,案件交给他可以说是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老警察咳嗽了一声,等待众人都坐在了椅子上,拿出会议记录本,详细的记录着将要发生的事情。
老警察轻轻抿了一口茶,端庄的神情终于有了一点放松:“这次布置的案子既熟悉又陌生,与你们之前在白水村所经历的案子相同,我们陆续在白水村挖到了不同的三具人体尸骨。现在就请我们这次调查的反应为我们详细说明一下尸体的情况。”
老警察说完,程橙就登上了会议台,调出了几张现场照片放在了大屏幕上。
“这次的案件依旧是发生在白水村,我们依次在不同的地方发现了三具人体尸骨,分别是在山地茶园,村子祠堂桂花树下,一颗移栽的红豆杉下。这几具事故都是在搬移物品时偶然发现的,尸体的具体情况是:
三具尸骨都比较完整,皆为成年男性尸体,年龄在20~35岁之间,具体年龄不详,因为做过防腐处理,推测尸体死亡时间应该在20年前,尸骨上有大大小小40多处锐利刀具的创痕,都是在死前割下,死亡原因推测为多处刀伤,引发大量出血死亡。
主要从尸骨所受的创伤来看,我推测为蓄意谋杀,具体情况可能是起了争执相互推搡,直至打斗,其中第4个人可能在某处观察,在三人倒地后迅速掏出刀具,使三人死亡。”
程橙说完话后迅速走下了会议台,老警察继续说道:“本次案件涉及到的白水村,以前已经有三个案子发生,其中一个案子还是之前系列案件中的其中一个,现在本家本次案子已经引发了社会广泛的讨论,舆论声非常强,我们要尽量克制住,迅速找出凶手。”
案件时间发生在20年前,与之前被泥石流冲刷到村子里的尸骨时间相同,怀疑为同一人作案的可能性非常大,但是尸骨并没有出现发黑情况,可能是储存位置的不同。
与之前案子有一个不同点,也可理解为疑点,为什么凶手要对这三具尸骨进行防腐处理,如果是同一个凶手为什么对第一具尸骨不进行处理,难道那是第一次作案经验不足吗?
数百个疑问围绕在贺萧的脑海之中,这几件案子似乎都有交集,这包括系列案件都交集到了白水村身上,难道就是凶手所藏匿的地点吗?
贺萧,郑旭楠,徐瑾,程橙很快就驱车赶到了案发地点。事故发现地点分别在三处,相距的距离差不多有一公里左右。
如果是依照程橙的推理,三个人是发生争执以至于第四个人将他们杀害,为什么尸骨会离得那么远,是凶手故意搬运的吗。
现在分析凶手搬运的时间可能大概在夜晚,每当夜晚的时候山村的房门紧闭,人员员流动较少,再加上山地之间路上的路灯并不多,行人也是稀少,搬运尸体不容易被发现,是一个绝妙的处理尸体的时间。
如果继续分析,第一次发现的那具尸骨与这三具尸骨也是差不多有一公里远,经过推断,这四具尸骨之间似乎有某种顺序排列,这更让人怀疑是凶手的一种惯用做法。
四个人驱车赶到了白水村,此时山野僻静,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朝气,人们都赶回家不敢出门,似乎在害怕死神的征召。
埋藏尸骨的地方,深度不超过1.98米,宽40厘米,长66厘米。三个地方的洞口都是比较标准的样子,是经过凶手的严密测量。
但是还有一个比较有疑问的地方,尸骨埋藏的坑洞四周泥土的颜色不同,在靠近地表的地方颜色比较深呈现紫红状态,在下面的泥土比较浅呈现黄偏红状态,和黄土的颜色相近。
经过询问挖掘人员,表明这个整齐的坑洞并不是参与挖掘工作人员挖的,他们只是在村民翻土之后来到了现场。
之后贺萧又询问在场的几位村民,几位村民均表示他们发现这几个地方的时候只是把表面的泥土松开,并没有经过挖掘,简单的松开泥土之后就发现了这几个坑洞,坑洞里分别就有一具尸骨。
郑旭楠马上接过话来:“是不是这位凶手也在进行某种祭祀环节,我在有关于五行的书上看到过这样的图案,尸骨埋藏的地方就刚好像是五行在人体中对应的位置。
如果按照五行推断的话,可能还有第五具尸骨的存在,这就是我的怀疑。”
贺萧也点头同意,他不能否决这种摆放尸骨的样子似乎自己也曾经在某本古书上看过,只是因为记忆不清所以不能很快的想到。
贺萧说:“如果是按照这种情况来看,凶手的做法与之前系列案件中对那些女性的做法相似,都似乎是做一些祭祀行为,但可能不是一个凶手,他们还是有一点点差距。其中一个推崇西方的祭祀方式,一个推崇中式祭祀方式。”
郑旭楠又说道:“你也别多想,这可能是我瞎猜的,不能作为判案依据,也只能作为一个引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