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回到十多天前,我见到那个男人已经在侦讯室的桌子对面了,现在的他似乎没有了之前的风光,还没介绍这个男人到底做了些什么,他是一个恶魔,一个害怕的恶魔,那些在黑夜里电闪雷鸣的现象都是哪个男人幻想的。
如此这般,这个罪恶的男人把自己当做上帝一样的存在,好可怕,这样的撒旦假借上帝的名义奴役他人,是世界的罪人,他就是背叛世界的堕天使,披上黑色的羽毛,通过自己天使的外表控制他人的思想,哦,原来是这样,他欺骗了那个女人,女人成为她忠实的信徒,孩子成了唯一的挡箭牌,本来在劝说母亲不要相信每一个堕天使说的每一句话,可是她就像是被迷恋一般,那孩子一定难过死了。
其实发现他的作案动机也是十分简单的,他就是这样粗枝大叶的人,时间“优秀”的管理者,他的粗心让他犯错,平时的生活习惯,让身边的每一个人都痛恨他。
他的父母,原来就是一个简单的工厂工人,他们的善良本来就可以名正言顺遗传给孩子,没想到自己的孩子原来是堕天使,对的,他已经堕落,我会想到这里只想给他父母一点用不上的忠告:以后不要相信恶魔的谎言,他只会让你活在恐惧慌张之下。
我继续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在十多分钟之前,他还在看着我吼叫,像是没有驯化的动物一样,不这是侮辱了天真善良的动物,他是世界上所有不好的名词堆砌在一起的“泥墙”。
他继续淡定的看着我,我不小心透露出自己对他的厌恶,可是他却丝毫没有收敛,冷漠的嘲笑他的可悲习性。
我问他:“你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和我交谈先生?你知道你的妻子疯了吗?”
男人抬头继续看着我:“是吗,不出我所料,她就是一个疯女人。”
“可是你想过自己的孩子没有?”我身边的女警察看见这样的恶魔,抑制不住心里狂躁的心情,其实对这样的人不必这样,他就是个无赖,于是我拉了拉徐瑾的衣袖,示意她坐下来,只看见徐瑾瞥了一眼,抱怨的看着我,再平稳的坐下来,继续看着他。
“你在家里其实很长时间都是在不平等的情况下生活的吧,我知道面对你的人你把他们都当做是恶魔,我可以理解你。”
“我看见你们这样的警察的次数很多了,你们大多是都还是稚嫩的毛头小子,看不见这世界的不公,你们一贯只会在街道上四处流走,对马路上的青少年都看不惯的样子,你们倒是好,帮他们管教了孩子,父母宽心了,但是免不了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遭受一顿毒打
。他们只会对这个世界更加厌恶。就像是这世界上的小数点一样,你们只会看见黑暗的东西,那些好孩子其实就是人口末尾的小数点,在家里只是充当一个花瓶罢了,还能怎么样?”男人不知所云对着眼前的两名警察说着百无聊赖的胡言乱语,就是在对自己的行为施加一些袒护罢了。
“我虽然看你道貌岸然的翩翩君子样,可是你挺欠揍的,本来就是一个好父亲形象,你为什么对手无寸铁的家人每天施加毒打,这样以为会有心灵的慰藉吗?你不过就是一个花花公子,背叛家庭其实就是在你结婚后的第一年吧,但是你甜言蜜语的那一招早就不实用了,虽然你带着一副透明镜片的框架眼镜,我觉得你更讨打了。”
…………
一星期前。
现实太阳落山的时候,刚好就成了时间最放松的时候,太阳把自己的光辉镀在它可以看见的一切物体上,不管他是不是活的,金色的光辉就是新娘的嫁衣披在窗外的梧桐树,夏天可以见到这样梦幻的景色,不是轻而易举的吗?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听见远处警笛的轰鸣,心里还有点震惊,但是他马上就缓和下来,就是这样一个随便的男人。
警察把警车稳稳的停在楼下的大街上,穿过一条马路,两个人就走到这幢公寓下面,抬头简单的看了看,确定这里就是目的地。
他们敲响了门铃,但是男人看见这两个警察大摇大摆的样子,就十分不屑,这样的人还能当警察的吗?一定是哪个街头混混做了什么伤人的事情,让这两个人焦头烂额,但是要表现得稍微放松一点,罪犯们才会掉以轻心,男人想自己一定不会这么做。
果然,男人想错了,警察就是来到他的家,敲响房门,男人放下手上还是温热的咖啡,慢慢悠悠的走向大门,整个场面看上去很悠闲:到底是怎么了,这两个警察不就是两个毛头小子吗,刚刚梳好辫子就赶来上班,抓捕罪犯。
“周成先生,我们就是来调查你妻子的失踪案的。”女警说道,“你是在担心自己的妻子吗?”
男人没有正面回答警察的话,扯着一些无关紧要的天气话题就和警察谈论,发现警察在门外站了许久,才缓缓请进屋里,顺便说着自己正在做着的红酒生意。招手示意警察们进屋,“请到家里来看看吧!”
走进屋里,男人就看出警察的腰间别着一把手枪,这可不是真么简单玩意儿,男人心思就开始谋算着。
男人才坐下就被警察询问最近有没有遇见什么陌生人,或者是有没有什么闯空门的事件发生,这是最简单的案件推理,男人应该可以毫无疑问的回答警察。
男人突然接了一通电话,说了不少时间,耽误了一点问话,但是可以听的出来男人正在和一位女士交谈,声音还比较甜美,警察本来想询问电话细节,可是男人眼神一直在回避,可能是对他们还有戒备心,一定不会说实话的。
只能从电话这头听出来,男人说的是,……公园,发生了什么事情,女人……,之类的,男人说知道,这件事情是他最了解的,那个女人也是他最了解的。不过警察们却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男人继续说:“现在我不方便接电话。我还有工作要处理,待会我会给你回电话。”男人把这个女人接下来骂的狗血淋头,凶巴巴的挂掉了电话,这样的语言,警察们绝对不会容忍的,但是为了调查顺利,只能当他是一个神经病。
“你们不用说了,我对我的妻子很熟悉,她不是一个会抛弃家庭的人,一定会回来,只不过这几天晚上她还在的时候,睡觉总在胡言乱语,说着什么,人啊,鬼啊,什么的。我很不理解,请你们一定要帮帮我。”
警察也不好说什么,仔细检查了下房间,发现没有什么特别的,建大做了下笔录,对男人的信息详细记录,就离开了,没看见玫瑰花瓶后面的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