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没有一点预料,受害人没有能避免厄运,她离开了这个世界,痛苦的眼泪流到池水里,但是没有净化自己的心灵,只能到最后独自抱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
“这个案子可能等我退休都解决不了?说不定我快革职检查了”郑旭楠无奈的看着案件卷宗,发着牢骚,不知道这些案子有多少复杂性。
这个时候,从门口进来一个穿着干练的女警察正在等着什么人,郑旭楠看见之后,连忙上前打招呼。
“对了,来了一群新警员需要培训,我还要去看看。”说完,郑旭楠离开了重案组办公室。
回来后,郑旭楠可是被徐瑾调侃了一下:“那位可真漂亮啊!”
郑旭楠马上回了一句话:“你可别算了,还和你的师妹快玩笑。”
贺萧问道:“是从哪里来的,感觉有点陌生。”
“黑山,就是之前出现案子的那个地方。”郑旭楠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有意无意的说道。
“这次不会失踪人口又遇害了吧!”王帆看着手上的报纸,声音中偷着埋怨。
“没办法啊,现在队里已经不信任我们了,案子已经移交给隔壁二组了。煮熟的鸭子都可以从嘴里抢走,也是狠人啊!”贺萧无奈的说着。
“这次的案子怎么说,有什么考究的吗?”贺萧看着王帆问道。
“比之前的案子恶心多了,没想到那个人还会把死者的器官带走,看样子是个变态。要是我们碰到这个案子可能也没戏,要说恶心,二组人可厉害多了。”王帆把头瞥向旁边繁忙的办公室,自己手上却只有一杯咖啡来说,可是清闲多了。
看见贺萧还在翻着桌子上的案件卷宗,王帆打击了一句:“案子现在都归别人了,你还忙什么?”
“没有,这次的被害人不是之前失踪人员。”贺萧解释道。
“什么,怎么可能?”王帆完全不信任贺萧这句话,之前死亡的三个受害人都是黑山报来的,现在出现新的受害者,很可能考虑是另外一起案子。
“不会吧,案件细节是怎么样的?”郑旭楠看了一眼上面的现场报告说。
“死者是个千金大小姐,身份已经调查清楚,是黑山一个银行家的女儿,经常独自到酒吧喝酒,就是在半路上被人刺死的。凶手还带走她的*器官和*房。”贺萧读着卷宗上写的现场报告,心里开始有点反胃。
“果然是个变态啊,但是如果我们比二组先破案,那么警局的第一还不是我们的。”郑旭楠笑着说道。
贺萧继续关注着卷宗上写的每一句话:“就是这点,怎么也搞不清楚。”
徐瑾看后说:“变态呗,不就是当做自己的艺术品,到最后放在家里当景点的。以前不经常有这样的吗?”
“不是,那看这,在尸体身上发现用马克笔画出的‘X’字形,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贺萧看见现场照片上,一个女性倒在湿滑的马路上,全身的衣服全部被扒去,一丝不挂的面对着天空。
胸口上的重要器官已经缺失,还在上面大概五厘米处标记着马克笔几号,凶手的意图更难猜测了。
“对了,江沐回来了吗?”王帆问道。
“没有,他还在出差,好像是还碰到什么棘手的案子了。”徐瑾说。
案发当晚,行人稀少,没有目击证人,加上雨天,附近连车辆都很少,受害人被捅了12刀,不过在尸体身后的银行卡却没有带走,看样子应该是凶手故意把银行卡放在死者背部的,而且调查卡上的钱一份也没少。
贺萧他们在二组之后,又一次找到了银行家询问情况。
“你好,我们是市局警察,前来了解令爱的事情。”银行家陆易辉看了一眼警官证后。
“之前不有警察来问过吗?”陆易辉疑问的看着郑旭楠。
“没有,只是还有些细节我们需要知道才来找您的。”郑旭楠赔笑道。
“走吧。”陆易辉显然有些心情不好,自己的女儿刚刚被杀害,就有无数人来打扰,自然对这些警察不会有好脸色。
“问吧,你们想知道什么?”陆易辉不想在这些警察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最近自己的精神状态本来就很不好,加上昨天这五雷轰顶的消息,打垮了自己多少期望。
“介绍下您的女儿就行。”说到女儿陆易辉心里还是有点悸动。
“我的女儿我自然是最了解她的人,她思维敏捷,长相也是在我们附近数一数二,现在真的让我望尘莫及,她从大学开始就很出色,我也想培养她到我这来工作,继承我的衣钵,可是才毕业不久,就发生这样的事。”说着说着,陆易辉流下了眼泪。
“可是我们了解到您女儿在大学的时候就怀疑有抑郁症,您还申请外出治疗,对吧!”郑旭楠说道。
“我不想说那些话,我也不想回忆,你们走吧!”陆易辉招了招手,示意郑旭楠离开。
在楼下看见等着的贺萧,郑旭楠抱怨道:“还没问什么就下逐客令,我也是,诶!”贺萧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说不定是压力太大,他没有心情专注在这些事情上了吧!”
乌云笼罩在大地上,电光火石之间,伴随着轰轰的雷声,一道闪电直接劈向远处的树杈,顿时火光弥漫。狂风卷积着乌云,乌云翻卷着浪花,互相依靠,互相倚伴。暴雨骤降,没有任何预兆,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奔跑在大街小巷生怕被一点点雨水淋湿。
无论是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一个个都在追逐与时间的赛跑,可时间是那么的伟大,你可能追上吗?
大海上漂泊的孤船,升起扬帆,乘风破浪,数百丈的浪花直接拍打在船体上,一根根桅杆瞬间拦腰折断,漂泊在大海上没有一丝生气,或许没有人关心这一切,但是要有,那就是死神。
天慢慢的亮了,瞬间城市里升起白茫茫的雾气,遮蔽了双眼,限制了行动的步伐。
沉闷的空气里,难以呼吸,会像一块石头沉沉的压在你的胸口上。眼前只能依稀看见婆娑的树影,人烟迷茫。孤独的宣告者在城楼下面宣誓着一切工作的就绪,慢慢等待时间的流逝,但光阴似箭,来不及慢慢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