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在梦中梦见过这样的景象:一个孤零零的旅途,在这其中只有一个孤独的旅行者,这个人背着一个硕大的旅行包,就在这戈壁的荒漠无助的走着。
放眼望去,尽是看不到边的黄沙,这里人迹罕至,甚至没有一点绿色的生命力。就是在这样的地方,连草都没有。远处也许会有几座山峰,可是,荒凉的感觉已经浸透在眼底,秋天的气息扑面而来,黄沙卷集着从西伯利亚吹来的寒风,直接扑在脸上,打得脸非常痛。
一切都变得物是人非,因为再也没有人类活动的痕迹,除了你自己,只有从黄沙做陪伴。静静的面对就好,如烟海的地方,你只能听到古代还在摇响的驼铃,这样的声音低沉而又庄重。荒凉千古迹,只有它只是历史的消沉,回想古人的尘埃。
俯身倚着乔木,到处都是残光月影。用手遮挡着眼睛,向外一望,苍黄的天底下没有一点火气,心里也止不住的悲凉起来。
人来人往的重案组办公室,自然不会有那么多孤独凄凉。贺萧从梦中醒来,发现这已经是第二天,回想起昨天那样惨绝人寰的情景,心里好不自在。
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这里的平静,所有的目光都注视在门口进来的一个女人身上。
“大家好,今天是我来给大家布置任务的,请大家来会议室集合。”说话的人正是昨天办案的刑警顾洁。
不知道为什么,郑旭楠还在躲在贺萧后面偷笑:“哇,我好喜欢这样的警察,可酷可帅了。”
才说完,头上就迎来了重重地一击,徐瑾正在拿着自己的笔记本往郑旭楠的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你在想什么呢,人家早就结婚了。”说完徐瑾就往门口走去,很快就离开了大家的视野。
贺萧止不住的偷笑道:“快走吧,人家还等着呢!”
才刚刚走到会议室就看见,顾洁直接站在讲台上。威风凛凛的样子,气势逼人,让人不敢靠近。
大家才刚刚入座,顾洁就开始说话了。“今天的案子就发生在昨天,死者叫李小曼,年龄二十四岁,是一家外企工作的公关人员。
三个月前来到本市工作,并且在怡花苑小区租住了一套面积不大的房间。就在昨天晚上有人报警,在李小曼家门口发现了大量血迹从门缝中流出,惊慌之下拨打了报警电话,我们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
现场很平静,没有打斗的痕迹,怀疑是熟人作案。我们和周围的邻居也做过了解,死者住在这里的时间很短,只有短短三个月和周围的邻居接触很少,大伙对她几乎没有什么了解。
可是,这个只工作了三个月的女性却表现的很有钱,整天穿金戴银的,大家却不知道她在做什么生意,或者是谁包养她,都有这样的猜测。所以有很多人怀疑他是不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还有居民说她一回来就可能被杀,所以是在某些地方得罪什么人才搬到他们小区的。
从犯罪现场看,床上遗留了两把刀具,所以我们猜测答案或许不止一个凶手,很有可能是团伙作案,一起砍死了李小曼。”
说着顾洁指着身后的PPT说:“这是现场发现了两把刀具,第一把道具我们命名为a刀,刀背后有凹痕,集中在刀刃卷口处,血迹多,有毛发和脑组织。
第二把刀我们命名为b刀,刀背处也有多处凹陷,但整体集中在一处。两把刀都沾满血迹,只有a刀明显的痕迹,呈现凹陷状态。”
说完顾洁又向大家发放了这次的尸检报告:
随着头部有非常明显的伤势,头部主要是砍伤,刀刀致命,砍的都非常深,平均伤口深度大概在三到五厘米,是砍过几十刀的这样的效果,死亡原因推测为颅骨崩裂死亡。
在死者的其他地方也发现了伤痕,颈部与甲状腺软骨上方可见一大小创口。死者身上的创口,左高右低,左侧一处创口,位于下颌骨下缘,左侧的大创口,各有五处。其中右侧的有一个大创口,创腔深至颈椎前筋膜,可见气管,食管以及颈前肌群横断。
这个创口位于创缘上方的一处横断2.5厘米的浅伤痕下方,可见一横段长五厘米的浅伤口。
而且我们发现在现场的门口南侧进门口处,南北向成趟分布滴落状血迹,现场西侧门内侧边缘距离地面57到62厘米范围内有四处横断,发现长短不一的柱状血痕印,无明显的纹线,西侧门的外侧散落少量点状血迹。
经过法医解剖,发现脑部损伤的条形创口密集,且长短不一,弧形皮瓣创口密集。可以推测出,受害者在被菜刀砍到的时候,发生过数次昏厥。也就是说我们推测受害人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砍了,但是至于没有打斗行为,我们到现在也不清楚。”
在讲完这些现场报告之后,顾洁就自顾自的离开了会议室,只剩下面面相觑的大家。
其实想到昨天与死者四目相对的时候,贺萧心里无比难过。他其实想昨天去程橙家,对此也有一丝疑虑,更是深感愧疚。如果没有昨天的事情,命案也许不会发生。看到这样的花季少女倒在血泊之中,心里还是会很不舒服。
他其实也想希望大家放弃你自己的消极情绪,用积极的态度投入案件的搜查当中。
他和郑旭楠也很快重返了案件现场。
再一次来到案发现场,已经没有了昨天的热闹,只剩下凄凄凉凉的空荡房屋。对于别人的事情,许多人都不会为此焦虑。善良的心,也许会被社会上的许多问题的冲击,但是,仍能拥有那么一丝挂念,在对别人的善良上。
他们很快就找到了房子的房东。房东的家就刚好位于案发现场的上一层楼,靠楼梯的位置。
“你好,我们是京都市公安局重案组的,我叫郑旭楠。这位是我的同事贺萧。”郑旭楠还在介绍着他们两个人的身份,房东就把他们邀请进了屋里面。
“请问您昨天是几点发现的这个事情?”贺萧问。
“就大概是六点半左右吧,那个时候我们才吃完晚饭,刚下楼,就朝楼梯这儿瞟了一眼,发现从门缝里渗出大量的血迹,我们害怕极了,于是就报警了。”
“那我就想问一下,为什么这个东西会出现在案发现场?”只看见这些人从包里拿出了一只手表的指针,质问道。
“其实昨天就人挺多的,我一不小心就把那东西掉在那了。其实当时是我的小女儿,还跑到了犯罪现场,昨天那个现场地一滑,她一不小心就摔倒了,我偏偏摔倒了我脚跟前,我去抱她,不小心就丢在那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表质量不好。”会想起昨天的情景,发现他的这个说辞情有可原。
“关于昨天在你屋子里死去的租户,你有什么了解吗?”贺萧又问道。
“没有,她租的时间特别短,我们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多少。当时只是看她一个年轻女孩自己来到这边,答应了她,答应少点租金让她住在这儿,但是没想到她整天穿金戴银的,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钱,我们也不好说什么,我们就想着这件事情就这样呗!”
说完,贺萧和郑旭楠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房东还笑脸相迎,一直把他们送出楼,一般情况下大家都会害怕出过命案的凶宅,也不知道这个房东是怎么想的。
贺萧着从眼前到房东身上,也不可能套出什么线索,只好离开了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