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胥关,北城门。
震天的战鼓声声中,北秦军正准备再一次攻城,就要冲到城门下了,却见城门“嘎吱”一声打开了。
“投降?”
北秦军止步,脑海中齐齐闪过这个念头,可是抬眼一看,出来的士兵却不像是伏军。
身着刘军衣甲的士兵个个兴高采烈,还高扬起武器,向面面相觑的北秦军打招呼。
北秦军:“???”
“北胥关破!”
“伏军已败!”
……
“刘军”高声大呼,北秦军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是友军胜利了啊!
于是两支队伍“姐俩好”的回了北秦军的驻扎地。
虽然北秦军不明白,为什么友军要和她们回营。
但是她们太高兴了,听着友军吹牛听得有些入迷,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凯旋”了。
到了营地之后,大摆筵席,喝酒吃肉。
符嵬坐在主位上,看着“友军”,但笑不语。
此时已经入夜,由于得到北胥关已经被刘军占领的消息,北秦军的警戒渐渐松懈。
再加上一贯倡导军中禁酒的主将符嵬都破了戒,士兵自然不疑有他,全营欢呼酣畅。
“肖将军呢?”军师来到,看着沉浸在宴酣之乐中的众人,有些疑惑地环视周围。
伪装成刘军的伏兵心中一紧,她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大将领,毕竟伏锐沈田她们太显眼了,容易被发现。
她们都是些面生的小兵,一时间心中慌乱。
“哦,军师,肖将军在城内拷问伏锐呢,嗝……”符嵬好似醉的不轻,面色酡红,神色迷离,一身酒气。
军师脸上有些许疑惑,“怎么不待会来一起拷问?”
“军师,你、你也来一杯……嗝~”符嵬提起酒坛子,倒了一碗酒,摇摇晃晃地先军师走来。
酒气冲鼻,军师连忙后退一步,可是符嵬晕晕乎乎的,把碗撞到了她身上,烈酒撒她一身。
“哐当!”酒碗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嗝,不好意思啊,军师……嗝……”
军师蹙眉,眸中闪过一丝嫌恶,拂袖离开。
伏兵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夜渐渐深了,在北秦军一个个醉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友军”亮出了刀子
前一刻还其乐融融的营帐,下一刻就危机四伏。
刀尖入肉的声音掩盖了鼾声,血腥味儿掩盖了酒肉味儿。
北秦军的将领们都被抬回了自己的营帐呼呼大睡,伏兵们对视一眼,兵分两路,一路去刺杀将领,一路去烧粮草。
并不是所有人都醉了,基本的巡逻兵还是在的,伏兵的动作很小心,可事情不可能进行地太过顺利。
毕竟都是些普通士兵,行动难免疏忽,在刺杀一名将领时,遇上对方发酒疯。
偏偏此人武功高强,即便是醉了,也不好刺杀,还搞出好大的动静。
渐渐有人意识到不对,连忙应对。
在城中坑到的刘军只有几千人,所以伪装成刘军的伏兵的人也只有几千人,自然无法与大军抗衡。
伏锐也没打算用几千个人就端了人家几十万,只是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夜色中,北胥关的城门悄然打开,伏军向防备松懈的北秦军营地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