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红梅一直是深爱着四王子的,怎么可能给四王子下毒呢,你说谎!”二王妃愤怒的指责芯儿。
“就是因为她一直爱着魔怔,所以当她知道魔怔不爱她,喜欢的是别人的时候,红梅就受不了了,她与侍卫统领张大年勾结在一起对魔怔下了毒手!”芯儿目光如炬的盯着二王妃,说的理直气壮,一时间二王妃竟然不知如何反驳?
“能不能救魔怔,就看二王妃您的意思了!”芯儿站了起来,她已经用自己的灵药为魔怔护住了心脉,一时半刻是不会有事的。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凭什么信你?”二王妃依旧不敢相信,芯儿说的是真的。
“我说了,这是一场豪赌,如果你肯下注还来得及,否则如果二王子有了什么事,只怕是神仙也难救!”芯儿站在那里,笑的很随意,似乎跟她毫无关系。
“不过我提醒你二王妃,二王子如果在三个时辰之内再不救治的话,只怕他就永远的醒不过来了。”芯儿这一句话,把二王妃逼近了死胡同。
“你好狠呐!”二王妃恶狠狠地瞪了芯儿一眼,带着她手下的人佛袖而去,芯儿知道她要么是去找红梅和张大年去,要么就是找三王子去了,不过芯儿还是觉得她非常有可能去找红梅。
毕竟到了三王子那儿还会有什么变故,不如直接找红梅要解药,芯儿说过时间拖得越长,二王子的情况就越危险。
静静的坐在魔怔身边,芯儿拉着魔怔的手轻轻的放在自己额头上,感受着他的心跳恢复了那么一点活力芯儿很开心,毕竟魔怔现在是自己的朋友,自己绝对不能看他有事的。
“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芯儿轻轻地对着魔怔的耳边说,却没看到魔怔的眼皮动了动。
一只手拿着魔怔的手,芯儿轻轻的趴在魔怔的肩上,感受着这一刻的平静,芯儿在等,等二王妃带着红梅和张大年过来带着解药回来。
等待的时间略有些无聊,芯儿昏昏欲睡,二王妃却忙的焦头烂额。
“启禀二王妃,到处都找了,找不到红梅和张大年。”
“启禀二王妃,我们也没有找到红梅和张大年。”
“启禀二王妃,我们也没有找到……”
……
看着手下这些没用的人,竟然连一个宫女一个侍卫都找不到,二王会真想一刀杀了他们。
可是现在正在用人,二王妃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这时手下突然灵机一动,“启禀王妃,他们两个人会不会被三王子带走了?”
听到这句话啊,二王妃心里猛的一沉,很有可能,可是那样怎么办,难不成?
“走,跟我到三王之府中要人。”二王妃干脆豁出去了,为了自己的丈夫,撕破脸就撕破脸!
“是!”手下两名宫女十几名,护卫跟着二王妃一起浩浩荡荡的赶奔三王子府。
“嗯……轻点……啊……”豪华的寝殿中,床上躺着那美艳的女人正在一脸的迷醉,双眼紧闭的口申口今着,浑身香汗淋漓的她,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
“吼吼……”三王子如同野兽一般,疯狂的在女人身上驰骋,深入浅出之间,带走女人的尖叫连连。
“嗯……嗯……”女人浑身都在颤抖,白日华丽的云鬓早已披散开,随着男人的节奏,长发甩动着。
“爱妃,你真的……好迷人啊!”一边在女人体内征战一边抚弄女人的如雪肌肤,三王子突然把女人的双腿抓住,放在自己的双肩。
“呃……”这个姿势,让三王子更加的深入,他感觉自己在温暖的包围下,几乎要化神了!
这时已经是夜半三更了,二王妃突然驾到,弄的三王妃和三王子,都极其不痛快,这大半夜呢,人家夫妻正在温存,他们要干什么呀?
两人难解难分的从床上爬起来,三王子几乎破口大骂,被王妃的纤纤玉手捂了回去,看到爱妃也是没吃饱,一脸的潮红,红彤彤的唇还泛着春光,三王子猛然把她按在床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一吻,加上刚刚的****进行曲,三王子早已无法自拔,他再次挺身,进入了他最爱的境外田园中。
屋中情意缠.绵,难以自持,急坏了在外面焦急等待的二王妃,想到时间所剩不多,她索性冲进房间,不顾宫人的阻拦,冲进了三王子的卧室。
三王子夫妻正在激烈奋战,三王妃挥汗如雨求饶不止,三王子情绪高昂乘胜追击,直攻的三王妃兵败如山倒,连求饶的力气也没了。
“啊!”二王子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会亲眼目睹到这么一幕,愣在那里半天,见三王子居然抽出“凶器”走向自己,她这才反应过来。
三王子今夜极其兴奋,连爱妃都败倒了,他依然昂首挺立,正在惋惜没尽兴的时候,突然发现,他垂涎已久的二嫂子,居然就站在自己身后。
精!虫!上!脑!三王子直接把二王妃扑倒在地,二话不说直接扯烂了三王妃的衣裙。
二王妃还没来得及喊人,只是惊叫一声,衣裙却已经离体,她立刻觉得浑身冰冷,居然是躺在了地上。
二王妃吓坏了,正要挣扎着爬起来,却被三王子一下子压在身上,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把自己饱满的情.欲,对准了三王妃。
“啊……”撕裂一般的剧痛,疼的三王妃险些背过气,吁吁直喘,却不敢再叫出声,生怕把门口的人叫进来,真被人家看到,她还有何颜面存活。
“好紧啊……”三王子震惊于身下女人的紧致,就好像雏儿一样,让他兴奋至极。
在三王子身下,二王妃绝对是欲.仙.欲.死,比起拘谨的二王子,她竟然隐隐喜欢三王子这样暴虐的爱!
不知不觉时间到了四更,芯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可是二王妃居然还没回来,她心中不安,这个二王妃是怎么回事?莫非不管她丈夫的死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