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乘风送傅鸿雪回到了酒店,静静守护着她,这时南宫黎发来信息,让欲乘风照顾好傅鸿雪。
南宫黎离开了,让欲乘风照看傅鸿雪,她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这时候,天阴了下来,眼看着就要下雨了。
南宫黎漫步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大家都赶着回家或者找地方准备避雨,唯独南宫黎的清闲,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哎呦!”一个人突然撞过来,迎面跌跌撞撞的撞向南宫黎,南宫黎看起来好像失魂落魄的样子,反应却特别快,一个闪身躲过那个人,并且抓住了他的衣领子。
“小心点……是你?”南宫黎楞住了,这个人居然是失踪了几个月音信皆无的凌孔孟!
“啊啊……啊啊……”凌孔孟浑身穿的破破烂烂的,满脸的污渍,头发好像鸟窝一样,整个人疯疯癫癫的,留着口水冲着南宫黎摇头晃脑,大吼大叫。
“哥,你这是怎么了?”南宫黎吓坏了,凌孔孟这样子看起来好像神志不清了,他这几个月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啊啊啊……”凌孔孟依然是摇头晃脑的叫着,南宫黎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
倾盆大雨顷刻而至,南宫黎立刻拉着凌孔孟冲向一旁的小巷子,“哥,你跟我来!”
进了小巷子,南宫黎一挥手,带着凌孔孟瞬移到了她租的酒店。
南宫黎让凌孔孟坐在沙发上,运行是混沌之力,细细的为他检查了一下。
“摄魂*?”南宫黎大吃一惊,这是魔修专门修炼的一种邪术,搜索一个人全部的记忆之后。这个人就会变成白痴!
“怎么会碰到魔修?”南宫黎无奈的看着他,被魔修搜魂以后,元神受损,想恢复,比登天还难!
看来凌孔孟的下半辈子只能在精神病院里过了。凭南宫黎现在的功力,想要给他恢复元神,根本一点把握都没有。
南宫黎默默的拨打了警局电话。看着警察将凌孔孟带走。南宫黎心中更加难过,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谁这样伤害凌孔孟?
对凌孔孟施展摄魂术,这个人必定达到了魔婴以上的实力。相当于修真者的元婴期,否则,会被反噬的。
看来,以后的日子。将难以平静了!南宫黎直觉告诉她,那个人对凌孔孟出手。一定和幽忧梦有关。
五心朝天,南宫黎静静地坐在床上,屏息凝神,她开始运用一道奇怪的气息。
那道气息。带着古怪的纹路,仿佛有些梵音在回荡,原来。那是南宫黎种在幽忧梦心底的信仰之力。
“嗡……”那梵音如同波浪一般,围着南宫黎的身躯。以南宫黎为中心,一圈一圈的向外扩散。
梵音外扩的时候,带着一股金属般的回音,听着让人觉得严谨肃穆,不禁肃然起敬。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南宫黎猛然睁开眼睛,一瞬间身子出现在大楼的顶端。
“你终于出现了!”南宫黎看着站在阳台的那个熟悉的身影,“我真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种情况。”
“我终究还是低估了你。”那人慢慢的转过身,露出一张清秀动人的脸,熟悉的面孔再次出现,南宫黎却仿佛早就猜到了,一点意外也没有。
“你似乎并不意外?”那人有些疑惑,为什么南宫黎一副好像她早就知道的表情?
“还记得我曾经教你的【千幻指】吗?”南宫黎突然变得有些怀念过去,她眼神中有些湿润,定定的看着幽忧梦。
“那套功法确实不错,很实用。”幽忧梦笑眯眯的看着南宫黎,可是,下一刻,她却猛然一抬手,一记绝情【千幻指】直直点向南宫黎的心口。
南宫黎没有躲闪,任由幽忧梦的手指探了过来,直到她的指甲贴到了南宫黎的衣服的时候,南宫黎这才脚下一动,闪电般绕道幽忧梦的身后。
“别忘了【千幻指】是我教你的。”南宫黎一掌拍在幽忧梦的后心,幽忧梦的身子一个趔趄趴在地上,她急忙挣扎着坐起来,却发现后心似乎有着什么,身子强撑着坐起来,却无法再动弹。
“真没想到现在的修魔者已经这么弱了,一掌居然都躲不过去。啧啧!”南宫黎这个样子,气的幽忧梦几乎发狂,汹涌的前胸上下起伏。
“显出你的真面目吧!”南宫黎一抬手,一道火光射向幽忧梦,她急忙用尽全身的力量,勉强翻了个身,险险躲过。
“别以为这就完了。”南宫黎再次一挥手,相比刚刚的萤火之光,这次可以说是燎原之火了!
看着南宫黎这就要放火,幽忧梦急忙告饶,“不要,千万别放火,我说,我说!”
南宫黎没有动,也没有撤回火焰,只是手指轻轻的弹着火花,面无表情的看着幽忧梦。
幽忧梦无奈,只好将一切都说了出来,原来,她本是一个孤儿,因为总是受人欺负从孤儿院跑出来,却意外被一个奇怪的人抓住。
“奇怪的人?”南宫黎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幽忧梦的脸,从她的表情来看,她没有说谎,可是这奇怪的人是什么人?
幽忧梦回答,那个人是个魔术师,拥有着非常大的名气,直到现在,也只有南宫黎知道他的身份——修魔者。
“呵呵。”南宫黎看着幽忧梦垂下眼眸,明显是没说实话有所隐瞒,她冷笑,“你还有话没说完,他才是你真正在乎的人吧?”
“你……”幽忧梦大惊失色,南宫黎居然连这个都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止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从来没有和凌孔孟真正在一起过,他所谓的【事实】不过是你给他布下的幻境而已。”
“你……”幽忧梦脸色发白,身子不自觉的往后蹭,她觉得南宫黎好可怕,居然猜得到这些!
“证据就是……”南宫黎慢慢的蹲在幽忧梦身边,低声说,“你的男人给他用了搜魂*……”
“你你你……你胡说!”幽忧梦紧张到了极点,反而冷静了下来,“你胡说,你根本没有证据,你不过是信口雌黄,没人会相信的!”
“你可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南宫黎惋惜的摇摇头,右手慢慢抬起,放在幽忧梦的脖子上,慢慢收紧,看着幽忧梦越来越害怕,豆粒大的汗珠落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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