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中……
结果姑且让渊老实了一小段时间,但很快就变回原样了。
果然是治标不治本。
倒是命运的脸色阴晴不定的,好像在思考什么。
果然,不能用实力去征服的,别的手段还是太花里胡哨了,只能管用一小段时间。
命运给我的体检报告,我的身体还是太虚弱了。
想要变强,想要变得更强,该死的。
愤怒,怒气。
我总是会毫无理由的突然发怒。
这是个好机会,赶快回顾发怒的过程和影响。
灵魂的抗拒,怒气展开。
是因为灵魂在抗拒,所以才会发怒吗。
怒气从何而来?
怒气随着灵魂的抗拒感增加。
排斥反应。
爱来找我。
我们闲聊着。
“我最近很苦恼,想变强,想变得更强,更强……”我说。
“爱,你觉得,有用吗?”我问爱。
“换位思考,要是一个女人很强,你觉得有用吗?”爱问我。
我陷入沉思。
“好像还真的没用。”我说。
“人可以被击杀,却难以被击败。”爱告诉我。
“那如何击败一个人?”我问爱。
“这也只有我能教你。”爱说着。
正因为了解的越来也多,所以我发现有太多的事情都不能说。
千言万语汇成一声叹息,不可说,不可说。
佛言,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
已经发生的事情举例,还是那个例子,你知道挑水果看颜色,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了,以后不良商家就会在水果颜色上面动手脚,泡药水,以次充好。
这就是,一说出来,这一招就不灵了。
所以啊,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
对此,我深以为然。
而且,大道至简,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
一句话就说完的事情,以后还怎么水章节。
有困难就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
“我请你喝点好酒,但你不可以说,哪怕知道了也不能说出来,知道吗。”爱拿出一瓶酒。
我喝了一口。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震撼了。
和这仙酿比起来,我以前喝的是什么玩意!
“哦,好酒,好酒!”我对此赞不绝口。
我喝酒并不是喜欢喝酒,因为我觉得酒很难喝,就像良药苦口。
但是,这仙酿不一样,这特么,我去,不能说,不能说,说具体了不良商家又会在对应的方面造假。
所以不能说。
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
“继续那个话题吧,男女的话题,饮食男女嘛,修行方面,怎么说呢,换位思考。”爱告诉我。
“我老婆曾经很贤惠,直到那之后就开始整天埋怨和指责我了。”我明白,只要不行,其他方面再好都是白搭。
我特么不行啊,我没办法。
爱教我很多,主要是教我,嗯……
这真的很难。
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渊最终还是不服气的。
在我看来女人很奇怪,她甚至可以和不爱的男人一起结婚,但是唯独那充满爱的一吻却是无论如何也矜持得不行。
人,可以得到人,但得不到心。
“你不喜欢这样吗?”
“没有啊。”
她们总是很擅长撒谎,口是心非。
什么是真心,什么是假意?
我不知道。
她,意外的有点笨拙,不擅长骗人。
但就是那点笨拙的伪装中能察觉出的一丝真心。
何为真,何为假?
生理学角度来讲,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是如此。
正因为我们羞于谈此,所以我们一无所知。
只能自己一点一点的去试。
不断的试错。
我喝着酒,渊来找我。
“坐我腿上干嘛?”我说。
说实话,女人的体重一般比男人轻一些,我一百多她八十多,但是我还是感觉有点重。
事实上她不是重,而是我的身体太虚弱了,所以我感觉重。
“达令,我们好歹是夫妻诶,坐你腿上都不行吗?”渊说着。
“那至少别乱动……,都说了别乱动啊,我不行的……”我说。
明显是她有需求而我无法满足她。
癌界最近疯狂的打击罪恶,罪犯都抓取第九试验场了。
虽然第九试验场的确是乐园,但最近还是听到很多惨叫。
需要更多的罪犯!
癌界需要更为严厉的打击罪恶。
不是因为正义,而是因为罪人可以被名正言顺的带到第九试验场处理。
那些悍匪曾经气势汹汹,但在第九试验场没多久就被折磨得形如枯槁,双目无神,躺在医院里看到女人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的瑟瑟发抖。
都说了第九试验场是乐园,我们不会伤害罪犯的身体,而且给其赎罪的机会。
以至于有些罪犯躺在病床上含泪写下悔过书,我们不会轻易宣判死刑,但那些罪犯现在是真的宁愿死去也不想再活在乐园了。
罪犯如果不真心悔过,下辈子也还会是罪犯。
第九试验场说直接摧垮罪犯的灵魂,让其感受到灵魂层面的恐惧。
恐惧吧,在乐园之中,名为爱的,以爱之名的,恐惧。
乐园的耗材……,不对,是罪犯,乐园的罪犯不够用了,所以癌界现在就在疯狂的打击罪恶,抓捕罪犯。
乐园也有过联名书,交到了我的手里。
好像是声泪俱下的控诉渊的所作所为。
大概意思是渊经常去找那些罪犯的麻烦,那些罪犯听到了渊的抱怨,所以大概明白了什么。
他们的诉求就是让我把渊管住,不要让渊伤害更多的人,即使他们是罪犯。
“如果我有罪,你可以杀了我,而不是让那个人没日没夜的'折磨我们。”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正因为我不信,所以我才默认了渊对罪犯们的伤害。
因为罪人是没有人权的,反正都该死了,那在此之前的废物利用也是很好的。
“所以,你满足了吗?”我问渊。
“不够,总感觉心里非常空虚,达令,那些家伙只能凑合。”渊说着。
“别动,真的别动……”我说:“即使他们是罪犯,你也别下手太狠。”
“我不是留了他们一命嘛,不然他们还有命躺医院向你打小报告?”渊说着。
“真的会很烫吗?”渊问我。
“大概吧,我记不清过去了,不过你以前是那样。”我大概记得。
“喝酒有用吗?”渊问我。
“现在来看没用,毕竟我不行嘛,事到如今我说什么都没意义,你大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不用在意我;我的诉求就一个,别把情绪带入工作。”我说:“公私分明点,渊。”
“我尽量,达令。”她说。
“也只能这样了。”我大概明白就是如此。
事情难办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