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中…
癌界。
太。
备忘,五帝三皇的历史了解。
这个不像夏朝大概有考古发现,五帝三皇就是神代,少有资料记载,所以众说纷纭,梳理这条线路很麻烦,那得从盘古开天说起,从创世神说起,而后,伏羲也是绕不过的一个存在,还有几个氏族的事情,接着是黄帝一脉的事情。
初步判断。
盘古开天之后,大概就是五氏族时期,基本上伏羲女娲也是五氏族的人。
然后下一代就是以黄帝为首的历史脉络到黄帝血脉后期绝地天通,之后就是尧舜禹到夏朝,基本脉络大抵如此。
盘古。
五氏族。
黄帝之路。
尧舜禹。
夏商周。
大抵如此。
等等,尧舜禹祖上都是黄帝一脉的?!
这还真是,老实说,我很意外。
既然都是黄帝的血脉。
我对历史不感兴趣,除非有必要,学习很容易让我打瞌睡。
我想转换心情。
搁置,备忘,盘古,神代发展,链接人代。
而后。
癌界。
我到学校听老师讲课。
寒言中学的教学质量参差不齐,下限极低,上限极高。
有时候全班都跑完了,老师还在自顾自的讲课。
不过这也是很有责任感了。
我找个位置坐下,听课。
讲历史的。
我勒个瞬间打哈欠,又是历史…
不过仔细一听,这个老师不是照着书念,而有他对历史的个人考据,结合野史的可靠推论,很新的观点,意外的值得推敲。
不同于历史的一笔带过,他讲得很细,非常有参考价值。
“其实一笔带过的地方都是关键点,比如富人赚钱,需要第一桶金,而这第一桶金怎么来的?基本上都会一笔带过,只告诉你努力的话你也行。”
“原来如此。”我倒是不知道。
说起来癌界原初,刚来癌界的时候也是靠向导夕年的帮助,她也近乎全能了,而后一直躲避见的追杀一路笼络被见追杀的人,这就是癌界最初的那一批部下,于电力世界。
后来,癌界人撤往荒芜世界,又是和当地势力结盟。
基本上,癌界的基本盘就是电力世界那批元老原始股和荒芜世界的本地势力结盟运动,这方面占比很大,对当年的战争有很大的贡献。
要想和荒芜世界的那些势力结盟,首先自己就得上牌桌,必须割据一方。
而癌界的格局最开始就是靠癌界元老们,来自电力世界。
而先后笼络那些人,也是靠夕年的帮助,作为向导之类的,她帮了很多。
如此,癌界的发展,基本三步。
夕年,电力世界众人,荒芜世界联合。
一步步发展壮大的。
荒芜世界联合以后,癌界&电力世界开始长期的拉锯战,最后打赢了,控制了多个世界,后来的星渊战,诸多战争,结盟的越来越多。
目前的癌界联合基本上就是天道众,星渊众和癌界众。
而癌界众就是荒芜世界联合和憋的势力联合,其中细分元老们,最后,也是夕年。
她帮了我太多,不过,现在她在哪?癌界九部有她的位置吗?我怎么把她忘了?!不…
“老师,为什么第一桶金不能说呢?”我问。
“其实说了也没用,毕竟那都是有很大的运气因素,这种偶然,人运气好的时候都会说是自己努力的结果,人之常情。”他说:“也没必要说,说了也是徒增烦恼,一点都不正能量。”
“原来如此,受教了。”我感觉他的很实用。
之后,我向老师请教了很多。
放学后他带我去游戏厅玩捕鱼游戏。
“我游戏币没了…”我输了。
“这种游戏有诀窍哦。”老师说。
“这不是纯看概率吗?”我疑惑。
“不,这就和钓鱼一样,需要耐心。”老师告诉我。
“等鱼群来吗?”我问:“还是等大金鲨来?”
老师只是笑了笑。
“差不多。”
“嗯?”我疑惑。
似懂非懂。
结果老师的游戏币也输光了。
“…”
沉默。
“游戏嘛,娱乐罢了。”老师说着,打着哈哈离开了看着有点像落荒而逃。
装x失败。
“不是都输了吗。”我无语,不过我也大概明白了:“谢谢你,老师,我大概明白了。”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
是的,就是这样。
就像是艳丽的水果。
挑选水果看颜色鲜艳与否,然后,说出来,都知道了,不良商贩就会把坏水果泡药水伪造鲜艳颜色。
然后,看颜色这招就失效了。
现在为什么说这个?因为这招早就失效了,看颜色。
所以啊,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
癌界,毁灭机关,科研项目,融合实验。
癌界最近的情报。
我一边忙着研究,融合小白鼠的话,双头鼠,合成兽。
放修格斯融合双头鼠,开启自定义创造模式。
修格斯就是如此,太好用了,近乎无所不能,基本上就是超先进的纳米机器人。
正因为修格斯太好用了,所以很容易产生依赖,毕竟生活中到处都离不开修格斯的话,那么修格斯不就控制了癌界的方方面面吗。
所以,为了避免产生依赖,还是尽量少用修格斯,尽量吧,虽然这玩意实在是太好用了。
癌界,佣兵任务,外星生物狩猎。
就和面对食人鳄一样,不能乱杀,必须尽量完整的保留猎物的尸体获取外星生物的甲壳之类的。
在这颗星球上,面对的都是异形一般的狂暴怪物,即使是蟑螂也是火星异种那般的肌肉蟑螂。
此类猎杀,我不太擅长,不过,参考之前,我发现特很擅长,她对修格斯的使用上升到了一个更高的高度,瞬间的来回绞碎和摘取关键魔核都是一气呵成。
近战,远程,偷袭。
战术变化。
野性的战斗高手也很难打,超麻烦。
癌界就是如此,不断的战斗,为了磨炼技艺,为了变得更强,只有掌控绝对的暴力,才能执行绝对的正义。
战况超出控制,本以为是小范围,结果是大范围的虫群。
处理是能处理,不过要完整回收就麻烦了。
活捉吗?
猎杀三分之二,活捉三分之一来,应该…
结果次品率高了,勉强拿到了报酬,但是结果甲方不太满意的样子。
这也是没办法。
和女朋友逛街,雨天路滑,她还在前边转圈。
“雨天路滑…”
我还没说完,她就脚下一滑扑地上了。
不是,这胸都摔平了,本来就平,这下更平了。
所以下雨天还是慢点走路吧,大概。
癌界,去查看户部的农业生产。
开拖拉机的开拖拉机,骑牛的骑牛。
不是,诶?
是用牛来犁地啊。
不过偶尔我也会用锄头锄地,因为我没有牛。
用锄头锄地比起用牛犁地效率差可就很大了。
我勒个挖挖挖。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和人争起来了,就是单纯的比谁锄地快,
。
男人的好胜心。
我们开始比赛,疯狂锄地,结果很明显我输了。
“你也太有力气了吧…”我发现基本上农民的力气都很大,力气不大怎么务农。
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有时候抓鸡还比较麻烦的。
之后又跟着去放牛。
我真的,我不擅长和牛相处,总感觉牛要撞我。
他们很喜欢掰手腕比拼力气。
基本上,蓝的力气也很大,基本上是能随手踢起一辆汽车一拳打过来的状况,而且是瞬发。
癌界,座谈会也是辩论赛。
听取癌界的不同的声音,虽然有的声音很刺耳,而且很…微妙。
有一个男人说得非常微妙。
我听不懂他的表达论点,而且感觉听着客观却夹带私货,听起来客观却一点也不客观,这人大概是那种能言善辩的类型,本事不小,可惜不是好人,鉴定为恶,恶即斩。
我想掏枪,不过还是放弃了,算了,没意思。
我觉得我和他三观不合,这人本事不小可惜不是好人。
不过转念一想,他是坏人,那我就是好人吗?我就没有缺点吗?我有缺点,还很多。
支持他的人也很多,说明大多数,原来如此,真正该处理的是支持他观点的乌合之众吗,不过与大多数为敌本就是困难,具体该怎么做呢?
一个一个处理太慢了,但是肯定不会漏掉。
还是先处理他吧,最近的恶人。
我又掏枪,不过还是算了。
我需要保持克制,我可不想杀错人。
癌界的事情本就是如此,谨慎一点更好。
支持邪恶的人,比邪恶本身更危险,支持邪恶的乌合之众才是祸根,斩草不除根的话,春风吹又生。
消灭邪恶无太大意义,因为根还在。
先杀辅助。
我最讨厌支持邪恶的乌合之众了,他们连最基本的良知都没有。
我得好好学学农业了。
癌界,农业学习。
“你说这杂草,是直接除掉还是连根拔起呢?”我问蓝。
“一个坏人,离你很远,一个坏人离你很近,当然是先逮着离你最近的坏人揍一顿啊。”蓝直接告诉我答案。
“原来如此,敌人就在我身边。”我环顾四周,比如我的朋友里面有坏人,我就该先逮着那个坏朋友一顿暴揍,可正因为如此,我没有朋友。
从最近的人分析,我的父母,我父母是普通人,他们有着基础的是非观,不能说是恶。
这就很难分析了。
因为最基础的是非他们自然明白。
就是单纯的普通人,小善小恶,
这里说的小恶大概是随地吐痰那种程度类似的事情。
小善在于…,诶…?大概是看到感动的事情就热泪盈眶,看到罪犯就恨得牙痒痒那种吧。
有基础的是非观。
小善小恶。
完全的普通人范围。
我妹妹的话,也很普通,不过她很少在意别人,有基础的是非观,然后自己工作养猫种花买蛋糕吃的程度。
我周围的环境就是如此,少有大奸大恶的人,都是普通人。
村里人基本上也是见面问好,也有指指点点东家长西家短的,小善小恶,都很普通。
我曾经的朋友,也是普通,一心赚钱,然后拖延症比较严重,除此之外也很普通。
我小叔也是,整体很乐观,相信一切会越来越好,然后小姨腿又受伤了前些日子,也是比较微妙。
我觉得,比起我自己过于嫉恶如仇这一点来说,周围人都很普通,格格不入的是我才对。
比如伪善者总是打着善意的旗号对别人攻击发泄他自身的负面情绪。
我觉得这很不好。
可我不也差不多吗,各种鸡蛋里挑骨头的想挑出一个大恶人好以惩罚恶人的名义疯狂的攻击释放我的愤怒。
骨子里都是一类人,打着各自的旗号想要义正言辞的攻击对方发泄自身的愤怒。
替天行道?我?我有什么资格替天行道!
归根结底,我对许多事情的处理都难以判断,但天地本身的判断反而极其精准,这我说一次就被封一次,不过大概就是类似的事情,小时候我伤害过别人,在我看来只是开玩笑,但即使是心理创伤。
后来,我遭报应了,也被别人伤害。
这就是因果报应。
我的所作所为,没任何人惩罚我,就像路边走路踢了流浪猫一脚之类的事情,但是天道就是如此公平,没有人惩罚我,但是天道会惩罚我。
天理对人的善恶都是有报的,我非常的感同身受。
有的人干坏事一辈子不遭报应,但我不行,我踢猫一脚,很快就会遭报应被掉下的花盆砸中头之类的,我嘲笑别人,后来我也会被别人嘲笑孤立。
向来如此。
别人或许能干坏事,但我绝对不行,我的现世报来的极其快。
小时候,小学时候,班里有个傻女生,我会嘲笑。
初中的时候,班上又有类似的情况,我又会嘲笑,然后被班主任批评了。
其实我是不服的,因为大家都在嘲笑她,凭什么你只说我?
我不服。
向来如此,从小到大,比如我看见别人都在欺负一个同学,那么,我绝对是跟着去欺负人的类型,别人都嘲笑某个人,我也会跟着嘲笑。
这么说来,曾经的我根本也是人云亦云的乌合之众的一员嘛。
是说我现在就不是吗?我感觉难说。
我的人生转变源于如何?
源于报应,伤害别人就会遭报应,至少我绝对遭报应了,天理昭昭,于报应中,于痛苦中。
我从来不会理解受害者的想法,因为我一直是加害者。
直到我遭报应了,自己成为受害者的时候,我才知道哪怕曾经在我看来宛如玩笑般的嘲笑之类的伤害都有多么严重。
加害者不会理解受害者的心情,直到加害者成为受害者,自然就会明白了。
人不会这么做,天理会这么做。
成为受害者的心情是如何的呢?
心情的转是痛苦,哀叹命运不公,为什么偏偏是我会遇到这种事,凭什么!
之类的感情。
痛苦,哀叹,愤怒,觉得很不公平。
实际上天理是极度公平的。
忏悔,赎罪,于痛苦中忏悔,赎罪。
基本上我的人生就是如此,我感觉天理的惩罚很严厉,基本上双倍奉还打底,而且不会让你一死了之,基本上要让人活着受折磨,于折磨于痛苦中给予认忏悔和赎罪的机会。
不是你忏悔了就不会受罚了,比如要打你十鞭子,不是你忏悔了就有减免,一鞭子都不会少,基本上天理的惩罚就是让人在痛苦中忏悔和赎罪的。
我不知道死不悔改的人会如何,因为我已经忏悔了,经历了十年打底的周期才勉强完成赎罪之旅,才得以有如今的片刻安宁。
我的人生,生不如死的十余年,我的人生,我的罪与罚。
这某种意义上我也是过来人了,看那些人就像是看曾经的我,我倒是感觉我的愤怒毫无理由,因为无论如何,天理都是公平的,极其公平,至少我是被如此收拾的。
在战场上,有两个士兵。
命运说这是不正义的战争。
其中一个士兵哭了,忏悔了,逃跑了,命运就给了他改过的机会,他平安的退出了战场,虽然被嘲笑,但是活下来了。
命运还是愿意给人赎罪忏悔的机会的。
另一个士兵一意孤行,然后就被命运疯狂追杀,直到现在,前些日子命运开枪打中了他的腿,但命运还是担心他没死透,所以一直在找他。
这可不是我编段子,这两个士兵的事情是千真万确的。
天理永远是最公平的。
敬畏天地,敬畏天地大道。
人间正道是沧桑。
人生,赎罪,赎不完的罪,原罪,我时常在想,我是否真的赎完了我的罪?我感觉没有,天罚也许还在继续,属于我的惩罚,我的罪孽,我的惩罚。
“不会让你轻易死去的,要让你活着受到更多的折磨。”
“到时候你会哭着求我杀了你,而我会拒绝。”
曾几何时,天理的宣言,对我。
癌界,我感觉许多事情我都不太懂,每天都在刷新三观,但我有一个诚挚的心,我无疑是保持着最朴素的正义和善意,我对癌界的未来,为了癌界,我必须更努力的,更努力…,更努力;我的追求,向来是ai,什么爱?我很肤浅,我追求的爱仅仅是爱情的爱,别无其他任何;我就是一个如此肤浅的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