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爷子的脾气大家都知道,现在他正打算将他得公司交给他的孙子孙女,这一次去叫他,他也不可能来,因为这一次,他会......把它变成考验自己孙子孙女的一次机会。
王北亭本以为这是公司能解决的事,完全不用他去,奈何小雨的这一通电话,他想到了什么,不得不去。
他车上时,他心中在思考,香港的人怎么会突然到了王氏?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司机在准备进车前被人一个闷棍打晕在车门外,然后拖着走了的画面。
他在思考问题,却没有注意到车已经偏离了去往王氏的道路,往不知什么地方去了。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可是已经晚了。他沉下心来,看了看周围的景色,这里已经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木,也没有明眼可见的建筑。
他没有大的反应,这一辆车他很熟悉,只是没想到,既然胆大到这种地步,既然利用了他的车,还打算拐他的人?没门!
他假装假寐的模样,司机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还在睡着,自己点了点头,把车停了下来。
他轻轻的把车门打开,自己先下去了。原来这是到了啊?王北亭睁开了他的眼睛,悄悄地打量了一下这停车的地方。周围其实模样多大的变化,最大的变化就是前方多了一颗电线杆,还有一间小木屋。
“难道这个小木屋就想困住我吗?”他信中不解,却还想要看看那人到底想要干嘛,继续假装假寐。
另一边,小雨等了许久都模样看见王北亭的身影,他急了。他多次拨打王北亭的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的状况。现在的王北亭正在处于假寐状态,怎么可能让小雨来打扰他的假寐呢?
小雨打不通王北亭的电话,急得要死,现在王晓蕾和王若南已经及时得赶到了公司,看看那名网络黑客下一步想要做什么。
现在的米秘书和王晓蕾,王若南三人正在商量对策。他们发现,现在那名黑客,好像在警告他们,他要进行下一波的攻击了。
小雨冲进去时,三人正在齐齐的围着一个青年男人,紧紧地盯着屏幕看。他靠近一看,他们都再守着一台电脑。可他哪里能管得着那些?他直接对三人道“我大哥不见了,在大小姐和二小姐还没来之前他就跟我说他出发了,可我查了他的用车记录,车已经开出去了,切摄像头也不行,GPS的行踪也查不定,一直都是假位置。”
“最主要的是,他的司机被发现的时候,是躺在我们的地下车库里的。”如果前几天不足以引起王家二姐妹的注意,那这最后一句话可以了。此话一出,王家姐妹看了对方一眼,眼里意味不明。
“小亭他很聪明,应该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或者就是他是自愿被带走的,不然......”王若南看了一眼她的姐姐,笑了一下“你作为他的手下,你应该也了解他的吧?”
王北亭可以说是天才也可以说是魔鬼,,是她们两姐妹从小看着的.....王北亭的确是有跟着他们来的意思,但是....他更多的是被拐来的好吧?
他听见一个男声,很阴柔,让人听了觉得心里不舒服。“把他从车上带下来,不要太粗鲁,你们知道咱家最不喜欢粗鲁的人了!”
那男人语罢,就有两人出来,把王北亭从车上拉了下来。他们的动作确实很轻,这一点毋容置疑。
那说话阴柔的男子见王北亭被拉着前来,嚷嚷着道“哎呀哎呀,让咱家看看,那个让小姐气的牙痒痒的男人,到底长的如何?”
王北亭能听出那人走路是小碎步,而且是拿捏着走的,现在的他,还未睁眼就对这人感到好奇。
“哎呀,确实是个不错的人呀!不如我们绑回去给小姐做夫婿吧?”
王北亭听了冷汗,他这真的是被拐了?
阴柔男子身边的手下道“别了吧?护法,小姐……说不定不喜欢这一口呢?你看看他身上的肌肉?你看看我们教里有哪个男子是他这样的啊?”
那个阴柔男子好似是在思考了一番后,轻微的点了点头,说道“把他给咱家弄醒!”
阴柔男子话毕,他的手下突然意识到,他们好像没有……弄晕王北亭吧?怎么的一路上王北亭都是昏昏沉沉的模样?
“护法,我们没有弄晕他!”那手下战战兢兢的,他才话毕,王北亭就听到了“啪”的一声,然后听到重重的摔在地上的声音,还有呜咽声。
“护法……我……”那人还有声音,他好像在求饶,可话到一半,就没有了生息。
王北亭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把眼睛睁开了,看着倒在自己不远处的红衣男子。
他正眼对上了那阴柔男子,他穿着一袭红色长服,手握着一把黑色的扇子,正在不停地扇着扇子。他的脸上有着明显的凹陷,可能是因为太瘦的原因,他的颧骨异常的突出。他的眼珠像似要爆出来似的,鼓鼓的露在外面。
“王北亭是吧?幸会幸会!”那阴柔男子笑了笑,一边说还一边扇扇子,那扇子好似不是摆设,而是……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
王北亭也笑了笑“不知这位仁兄今日请我来这里做客是何意思?”
这木屋里床桌椅样样奇全,桌子上还有着一把木梳和口脂。这一看就是有人住过的痕迹。
“既然你都说是做客了,那我怎么能不尽一尽你们大陆人说的,地主之谊呢?”
说罢,他折扇“啪“的一关,对着不远处道“来人!把茶给我上来!”
现在那死在他附近的人已经被拉走了,他死的很干脆利落。阴柔男子的力度,可想而知有多大。
茶上来了,是毛尖,还是春茶。男子折扇一开道“请用!”
王北亭不客气的品了品,只道了一句“好茶!”
那男子一愣,说道“你们大陆人不都是喜欢夸的一套一套的吗?怎么你不一样?”
王北亭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台湾人,是如此的好客,既然用这种方式来请我做客。”
那男子对王北亭歉意的一笑,把扇子放在了他的胸前,微微的一个鞠躬,说道“那自然是我的不对,不过我们清云一脉处事本就是如此,这是多年来改不掉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