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就要撕裂李慧娟的长裙，李慧娟哀求着说：“周凯天，别这样啊，这是单位，我怎么出门啊，我……”
也是真几把不巧，我的手机响了，来电话的是云姐。
云姐兴奋地说：“你写的那个东西我看了，真是太好了，一会开会，你要历王你的观点，然后我支持你。”
我哼了一声，说：“你看的晚了，早就有人看了。”
云姐惊讶地说：“你说什么，你给谁看了，怎么会啊？这在公开之前应该是秘密的东西，你怎么能给别人看啊。”
我叹息一声说：“唉，一会见面就知道了。”
我就把手机挂了。这时李慧娟已经悄悄走到门口，又被我拉了回来，
我说：“李慧娟，别的我就不说了，就说你被王长新在旅馆干了的事，你真是个贱比，就那么愿意让那个东西擀吗？而且还出卖了我的企划书，我想放过你都难，你说你想怎么样，我才能饶过你吧？”
李慧娟惊讶地看着我：“你胡说什么啊，我……怎么会……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刚要撕开李慧娟的裙子，可我的手又放了下来。
我扯掉她的裙子，甚至是内小库，对我有什么好？毕竟是我喜欢过的女神般的人物，现在虽然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环，但我还是不忍心。
我叹息一声，松开李慧娟就要撕开的长裙，说：“你给我滚吧。”
我转过身，等着李慧娟离去，李慧娟悄悄地走到门口，回头说：“周凯天，你这样欺负我，我不会忘记的。哼。你就等着吧。”
我骂道：“滚你妈的比吧，赶紧滚，否则我可不会再放过你。”
李慧娟拉开门，说：“马上去开会。”说着就出去了。
开会是在王长新的办公室，我去的时候，几个来开会的人都到了，我看到云姐少有的笑容浮现在脸上，而我却神色阴沉，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云姐不解地看着我，但也不能说什么。
王长新说：“我们谈判班子的人开个小会，统一一下我们对厂址的认识。几天来我们有过争论，现在看来是必要的，更是积极的，现在我经过考察，也领会了市里的精神，横道镇的那块地很好吗，这也是我反复思考后的结果。这个……那里的确有着在市里选址所没有的优点。在市里选址就要多出三个亿，这三个亿，我们可以建设一个小城镇了，而且在市里一旦出现泄露什么的，那危害就非常严重了。”
我心里骂道：这些都是我在报告中写到的，现在居然成了王长新的认识，云姐终于憋不住地说：“王副总，这是你的看法吗？几天前你不是这样说的啊？”说着云姐看了我一眼。
王长新得意地说：“选址是件大事，反复几次也是正常的，再说，我也不是特别坚持在市里选址，现在的问题是，海天制药方还坚持在市里建厂，这个问题需要在下面沟通，王经理，你看你找个合适的时间，跟何晓华沟通一下，女人和女人吗，有些事情好商量，这样还可以给双方节省一笔投资。”
云姐说：“王副总，我跟何晓华沟通的很费力，我觉得我们一起跟她谈谈还是更好。”
王长新武断地说：“这件事就交给你，在下个星期一之前搞定，然后就进行征地拆迁。就这样。我还要去趟市发改委送一份文件。”
云姐看着我，黑着脸，我就知道云姐这是生我的气了，本来我写的那个报告如果在她的手里，她就很会主动，现在可好，一切都成王长新的思路，我们啥几把没做，这样就给王长新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我知道，跟那个何晓华接触，是件很棘手的事。
“你给我过来。”
云姐气呼呼地走了出去，我只好跟着她到了她的办公室。云姐劈头就问：“周凯天，你给我写的东西，居然先给王长新看，你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在耍你姐我？我……我真是错看了你。你居然跟我在耍两面三刀的把戏，我……我真是得罪谁了我。”
云姐的骂声让我来气，但事情的确摆在那里，我就是有口难辩。
我拉过云姐的手，云姐怒吼着：“滚，别碰我。”
我说：“姐……”
“别叫我姐，我不是你什么姐，现在当上副经理，就想找个更大的靠山，我真是小瞧你了。”
我说：“你说什么我都没办法解释，但是，你记着，我跟王长新绝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至于那个东西让他看到了，纯属偶然，没想到这个人真是阴险。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谁，他们是谁？有我？”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云姐这样的怒气冲天，就像要一口吃了我。我赶紧说：“云姐，你别生气，我……你是我的……这怎么会有你？你放心，我饶不了他们，不是你，而是……而是王长新和李慧娟这两个狗逼。”
云姐看着我问：“这跟李慧娟有什么关系？”
我只好说：“昨天我在给你送哪个企划书之前，我打印了一份，刚出门就被李慧娟给抢去了，我也没想那么多，就又打印了一分给你送去，结果这个狗逼居然给了王长新，所以，这都是李慧娟给弄的，你说我冤不冤啊。”
云姐呆呆地看着我，想了想说：“怪不得，李慧娟问我这几天怎么没见你，我说你在写可研性报告。我还说我们有个新的路子，可以让谈判有个新的进展，原来是这个小丫头动了这个心眼，那姐就错怪你了。”
我呼了口气说：“这倒是没什么，我只是想，这些家伙是真恶毒，居然把我们写的东西给他们脸上贴金。”
云姐说：“你去把霞子和涤非叫来，我们几个开个小会，商量去见何晓华。怎么谈，这个何晓华是个女的，高傲的什么似的，让她接受我们的建议我看不容易，这个王长新又把难啃的骨头交给了我。”
我来到霞子她们的办公室，这些丫头正在嬉笑着说着什么，看到我进来，涤非故意嗯嗯了几声，我说：“怎么了，是嗓子堵了？王经理让过去开会。”
我刚要转身，忽然，我看到在柜子后面有人晃动，想到涤非的声音，就知道这后面说不定有什么人在搞名堂，我站住，刚要走过去，涤非赶紧过来，拉着我的手就推我，说：“好了，领导，我们知道了，一会就过去开会啊。”
我说：“那里是谁啊？”
忽然，一个白白的身影晃动了一下，就又躲了起来，我明白，这是两个女生在躲在后面换衣服呢，我说：“这工作时间居然换衣服。以后注意啊。”
里面的霞子不干了，说：“我说头，我们女孩怎么样不你管的事儿，你就出去吧。”
我说：“快点啊，王经理等急了，别说我没通知你们。”
我出了办公室，到卫生间抽烟，就看到李慧娟从卫生间出来，早晨被我收拾了一下，看到我就显得不好意思，眼睛闪烁着，说：“又遇见你了。”
我撇了她一眼，没在搭理她，李慧娟忽然站住，说：“哪天我请你吃饭啊，给你赔个不是，是我的错，这个……我也没想那么多，我只是给他看了看。”
我说：“滚你妈地比吧，我的东西你给他看个吊。你请我吃鲍鱼我也不会去的。”
李慧娟没说什么。溜溜的走了。
霞子跟何晓华联系好，我们几个到她下榻的酒店的小会议室见了面。
何晓华是个三十岁多点，看上去很文静，却有些刻板的女人，戴着眼镜，不爱笑，看人用独有的视线，瞥一眼就不再看，一看就是个很有自己独到见解的女人。
我们坐下后，她才进来，扫了一眼大家，就看着自己的一份文件，说：“几位有什么要谈的吗？还是你们的看法已经统一，定个时间我们再正式谈一次。再谈不来，我可就没时间等着，我要回去向戴董事长汇报，就说我们的意见没法达成一致。”
云姐说：“何经理，我们龙大集团江都公司在厂址的问题上，现在已经有个明确的态度，那就是我们不能把厂址选择在市区，我们建议，把未来的厂址选定在东宁县横道镇的一处占地约三十亩的场地上，那里的征地费用……”
何晓华猛地站了起来，说：“好了，下面不要说了，我们这轮谈判到此结束，我现在就回去跟戴董事长汇报此次谈判的结果，并不是我们没诚意，而是我们的意见你们不采纳，那就怨不得我们。”
“哎何经理……”
云姐站起来想要阻止何晓华的离去，但何晓华已经走了出去，把我们晾在这里。
我小声骂道：“这是啥几把人，怎么这么牛逼？”
霞子小声说：“人家当然牛逼，他们的项目所有的地方都在抢啊，海天制药虽然没我们龙大集团大，但他们的效益比我们好，他们用的是挪威的生产技术，而且还有进口海洋生物的资格，我们想搞海洋医药，只能搭他们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