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军是因为公主变成了睡美人而离开的一群人,他们非常熟悉王国的地形,而且只要机会得当,他们就能够重新掌握整个国家的政权,是非常重要的战斗力。
冒险者公会的实力非常强劲,但是同样的他们也非常的散漫,李玄清非常清楚,想要拯救科隆是不能单靠冒险者公会的,还需要整个科莫龙的帮助,要是可以的话,李玄清想要帮助一下反叛军。
“公主的病到底是怎样的?病因是什么样的?”
隋风起看向金属骑士,金属骑士无动于衷,反而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隋风起。
“我忘记了,守护骑士都是些木头脑袋。”隋风起抱怨道。
金属骑士纠正道“我是金属脑袋。”
“金属脑袋?金属脑袋可是真好呢!”
音乐之魂十分喜欢的叫了起来,围着金属骑士不停的转圈圈。
“这个笑话可一点意思都没有。”隋风起抱怨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直接问了。”
隋风起清了清嗓子,走到李玄清面前。
“我们可以信任你吗?”
李玄清一耸肩“我是可以信任的,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样证明自己值得信任。”
“你不用证明,反正现在的我也不会信任任何一个人。”
隋风起盯着李玄清看了起来,许久都不愿意移开自己的目光,就好像是看见了猎物的狼一般。
过了好一阵子,隋风起才收回了目光。
“看起来你没有说谎,那便告诉你吧。”
说谎的人会下意识的避开目光的直视,显然隋风起也是相信这句话的,虽然李玄清觉得相信这话的就是傻,但是他也不会揭穿就是了。
“是怎样的病因?”
“据我们曾经救下来的一位一声说,公主得的是离魂症。”
离魂症是一种很特别的病症,这种病症的原因不明,治疗方法不明,就连病人什么时候死去都不知道。
“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李玄清想起了睡美人的传说“给她一个吻,就可以治好了。”
“这个办法倒真的是没有用过。”隋风起很认真的考虑起来。
虽然这个世界上是有魔法的,可是要真正的达成用亲吻来,吻醒一个人这样的事情是完全没有先例的。
要知道离魂症的发现已经有一百多年了,这样的方法肯定已经有人用过了。
这都在考虑的范围之内?看起来他们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公主在哪里?”李玄清问道。
隋风起将李玄清拉到桌子面前,桌子上正铺着一张科莫龙的地图,上面清清楚楚的标注着城里的每一栋建筑物。
隋风起用手点在地图上的一处“公主就在这里。”
隋风起指头所指的位置是一栋高塔,立在皇宫的旁边高耸入云,华丽非常。
“好高啊!”
这是李玄清看见塔后的第一想法,也是第一句感叹。
金属骑士不为所动“行动吧。”
“嗯。”
李玄清轻轻应声,隋风起对身后的一个小弟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小弟一下子窜到塔门前,大喊起来。
“不好了!叛军打过来了!”
国王性情大变之后,严查叛军,凡是抓到叛军的人都有重赏。
足以让每个人都动心的重赏,这也就是隋风起一直躲在暗处的原因。
“有多少叛军?”一个塔守卫问道。
“只有三个。”
塔的守卫足有四十多人,分出一半去足够将叛军抓回来了。
然而守卫们还在犹豫,他们是守卫,不能随便离开这里,他们还需要一个借口。
“叛军开始放火了,你们快去啊!”
那个小弟用手指向了一个方向,那里正在一团弄黑色的烟升上天空。
那也是隋风起早就准备好的。
隋风起太了解科莫龙守军的做法了,只有功劳做诱饵是不够的,还需要一个借口。
“一队,二队,跟我去救火,三队,四队,打起精神来,要是出了事,要你们的脑袋!”
“是!”
一半的人马冲到了火场,另一半留下来看守公主塔。
很快救火的那群人回来了,还抓到了一个叛军,看起来一个个的都志得意满。
然而回来的这群人已经不是出去的那群人了,只有领头的那一个还没有换人,也只剩下他一个,余下的都换成了叛军,而被抓的人是李玄清。
“我进去审他,让他照出同党。”
两人一同进入塔内,一进塔,两人就变了脸色。
李玄清挺直了身子,守卫一身的金色盔甲变成了漆黑的颜色,露出了自己本来的模样,竟是金属骑士!
他本是一个灵魂系的魔物,可以随时变动自己的样貌,改变自己的身形,变动成为自己想要的模样。
“我们该往哪里走?”
一进塔,李玄清就懵了,眼前至少有三条路,连一个路标都没有,对于第一次来的人是绝对不够友好的,至少对于李玄清来说是这样的。
“你们只有三十分钟的时间,门卫要换岗。”
隋风起是被通缉的头号人物,知道路线的人也是一样的,目标太大,没有办法随着李玄清一起进来,这是他们开始行动时隋风起嘱咐他的最后一句话。
“这里已经变了模样,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模样了。”
金属骑士的意思非常的明确——他也不知道。
“那我们走那边吧。”
李玄清用手指出了一个方向,带着金属骑士就要往前走。
“那条路是通往厨房的,我们应该走那条路。”
音乐之魂指着中间的那条路说道,她的脸上没有往日的那种欢快喜悦,反而满脸都是担忧。
“你是怎么知道的?”李玄清好奇的问。
金属骑士是公主的守护骑士,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已经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了,就算是真的公主醒过来恐怕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吧?
所以这也是金属骑士想要问的问题。
“我不知道。”音乐之魂的脸色非常的伤,仿佛带着一缕忧伤“我感觉自己好像是回家了一样,仿佛这里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我过去,好像,好像与我血脉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