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志精心准备了一个局,在这个局中他就是无敌的,只要一抬手要谁死,谁就得死,然而这其中只有一个人是例外的的,他就是李玄清。
“你没死?”
凌云志疑惑的问道。
李玄清不屑道“你我同为魔王,凭什么我就挡不住你一击?”
“那个、啊、那些也都是魔王。”
白起伸手指了指地面上那些躺着的尸体说道。
李玄清朝下看地面疑惑非常“那些都是魔王的衣服吧?人呢?”
“死了,被他杀死了。”白起心有余悸的说道。
李玄清看了看白起,又看了看凌云志,摇摇头不信的道“同为魔王,我就不相信他那么秀!”
烈焰在李玄清的左手升腾,寒冰在李玄清的右手凝结,身上穿着厚厚的铠甲,雷霆,风刃,光明与黑暗都集中在他一身,他将自己化成一个元素人朝凌云志冲了过去。
凌云志也不是一般的人物,手是连连挥动,一道又一道无形的剑刃迎向了李玄清。
两人都是魔王,这一下又都是全力出手,眨眼的功夫就将整个城主府炸得是五光十色。
凌云志心中震惊,在刚才的战斗当中,他一挥手就能够消灭掉一个魔王,又一挥手就又能消灭掉一个魔王,他觉得自己能够在一个挥手间就将一个魔王消灭掉才是正常的,然而现在他面对着李玄清。
面对着一个能够跟他打得有来有回根本就没有办法一挥手就解决掉的魔王,他有一种挫败感,又有一种惊慌感。
一种一切都失去了掌握的感觉,仿佛所有事情都可能在这一刻崩溃的感觉。
在这种崩溃的感觉下凌云志被李玄清压着打,渐渐的凌云志又找回了自己的感觉。
也许自己没有办法一招秒杀掉他,但是自己能够战胜他!
李玄清渐渐觉得吃力起来,身上的铠甲渐渐褪去,将重点放在了进攻上,手中所持之剑乃是钢铁铸成,上面缠绕着雷霆,火焰,直直一剑劈向凌云志。
好机会!
凌云志的透明利刃瞬间化实,迎上李玄清的刀刃。
凌云志将刀刃变得透明是有代价的,就是会导致刀刃的锋利度和韧性下降,唯一的好处就是能够让自己的刀刃变得更加隐蔽。
这一下将刀刃的隐蔽性去除锋利度立刻上涨了不止一个度,李玄清的剑当场断成两截,刀刃朝李玄清的脖子斩了过去。
李玄清吃了一惊,反应也是极快的,一个瞬间就在脖子的位置上形成了一块保护层,钉的一声挡住了刀刃,可还是能够看得见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印。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李玄清的脑袋就要落地!
李玄清仓皇后退,在这一刻他终于知道自己不是凌云志的对手。
“走!”
李玄清拉起白起的手就要朝外跑,才跑两步就发现了不对,白起的身体异常的沉重,完全不像是一个实力超群的魔王,只是时间不允许他细问。
“放开我,你自己走吧。”
白起试图挣脱李玄清的手,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凡人,根本就没有什么魔王实力,只会拖累李玄清。
为了同伴的生,愿意放弃自己的生,这是什么样的觉悟啊!
李玄清鼻子一酸,正要拉起白起的手再跑,突然觉得手上压力骤减,白起的脸上露出一阵愕然的表情来,随后是强忍着疼的表情。
凌云志赶了过来,一刀斩断了白起的手臂!
“没有人能够从我这里逃离!”
“好!我倒是要看看你跟我哪一个能够活下来!”
李玄清咬牙切齿的朝凌云志发动起了攻击,异常的凶猛。
他是想要争取时间,给白起一个逃跑的时间,然而他一个没有实力的凡人能够逃到哪里去?更何况他还断了一条手臂。
李玄清本就不是凌云志的对手,焦急之下更是没有那么多的办法,破绽变得多了起来,打了几十个回合就被凌云志抓住了破绽。
只见凌云志一刀劈开了李玄清防御,反手又是一刀将李玄清劈倒在地,正要再来一刀结果了李玄清的性命,正在这时就听见身旁一个人高喊道“住手!我有话说!”
这个时候还有这么一个人冲出来,让在场的人都非常的差异,凌云志下意识的就停了手,回头看去,这一看顿时不由得笑了起来。
“苏秦,你来做什么?”
苏秦是个魔王,一个非常特殊的魔王,在魔王的世界当中他的弱是众所周知的,弱到就连城主府的宴会他都会主动的不去参加,凌云志在安排吸收所有魔王的力量时也没有算上他苏秦。
在这个已经到了比拼实力的时候,他苏秦出来实在是没有什么用。
然而苏秦并不这么想,他想的是只要让自己开口就能够拼上一拼。
苏秦当年夺六国相印,靠的就是这一张嘴!
“我有话说。”
苏秦气喘吁吁的说道。
凌云志已经再一次完全掌控了局势,颇有些炫耀的说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城主大人,我看你布了这么大的局,所图一定非小,若我所料不差定是要跳过魔神,直接成为魔神王。”
“哈哈哈,你倒是聪明。”
“恭喜城主大人!”
凌云志志得意满,心中高兴万分。
苏秦赶紧抓住机会,将自己的气喘匀,心平气和的继续往下说。
“城主大人,您说我要是做了一件非常伟大的事情,但是没有人知道,那我算是做得伟大还是渺小?”
苏秦这样一说凌云志皱起了眉头。
他费尽心机做的这一切不就是为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大名声嘛,要是没有人看见那自己不就是白干了吗?
“你到底要说什么?”
苏秦赶紧恭恭敬敬的说道“城主大人,您不如将我们几个留下也好为您传名。”
这句话可谓是正中凌云志心房,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从他的脑海瞬间流便了全身,马上就要脱口而出,可当他看见李玄清的时候心中又升起了一丝难明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