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三阶第一阶——『吸血种』,以生命力顽强着称,小强的代名词,单论恢复力,凤凰都得靠边站。
夸张的来说,只要一击不打死,分分钟给你满血复活。
通常来说,大多数的种族很不愿意跟『吸血种』战斗,原因嘛——耗也能把你耗死了,所以大多数跟『吸血种』对战过的选手心中只有两个字:郁闷。
三个字:(⊙o⊙)崩溃!嗯,三个字没错!(⊙o⊙)=一个字!
四个字:‘怀疑人生’!
五个字:‘玩个毛线啊’!
十个字终极版——‘我到底在跟几个人战斗’?’
而『吸血种』中位于其顶峰的存在,名为——『真祖』。
通常来说『真祖』即为第一代,其后则为第二代,第三代...越往后蕴含着的血脉力量越稀少,当然也不排除另类的返祖现象,不过这种情况少之又少,几乎不可能发生,所以——第一代最强,其次第二代,而后第三代,第四代...
作为『吸血种』最高的战力,第一代『真祖』级别高手,整个『吸血种』也不过才寥寥几人而已。
而『吸血种』大部分甚至全部的力量都来自于——血脉,借由血脉中产生的‘眷兽’来进行战斗,简单的来说,血脉越浓厚,其实力就越加的强大。
所以莫雨才会如此的感兴趣,因为第二代的『吸血种』非常之少见,更别提‘混血’的二代『吸血种』了,珍惜度比大熊猫还高几个档次。
听到这话,跪在地面上的萨丁心中一惊,全身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层冷汗,这个秘密自从他离开领地后就再也没向其他人提起过,按理说这个国家应该没人知道他的真实来历。
而对方只是扫了一眼便摸清了自己的底细,可怕嘛...不,对方的层面完全不是她能想象的。
“喂,我说你想不想解开血脉上的枷锁啊?”莫雨眯起眼轻声问道。
“解开血脉解锁?”乍一听到这话,萨丁整个人处于一种懵逼的状态之中,就像这个样子一样(ˉ□ˉ)‘头脑中一片空白’,要不是他刚刚见识到对方那逆天般的实力,他都怀疑对方是不是想玩弄...额,是调戏?嘛...还是玩弄!自己纯洁而幼小的心灵!
没错纯洁而幼小的心灵!用词非常准确,一点毛病都没有!
『吸血种』是所有种族中最注重血脉的一族,为了保持血脉的纯洁性,与外族通婚,特别是与下三阶种族通婚什么滴,分分钟,没商量,全部灭掉!
要不是萨丁的背影有些复杂,他现在早就在天堂OR地狱中遨游了,就算如此当他‘被迫’离开领地之时也被下了‘血脉枷锁’,不出意外的话,终身无法解除。
有了血脉枷锁,他身上『吸血种』方面的力量百分之九十九都发挥不出,也就是比普通的人类稍微命硬了一些,但是如果解开血脉枷锁,那就是一步登天的节奏了!
说是鲤鱼跃龙门也不为过!
想解除嘛!肯定想啊,傻逼才不想啊!
但是想要解除的话,实际上非常简单,嗯,特别简单,实力远远超越当时给他下‘血脉枷锁’的那个人,也就是‘真祖’级别的高手就好了。
看吧,非常简单,也就是史诗级任务的水准,相当于拿着零级拿着‘白板装备’‘不带任何药水’打‘噩梦级’地图的程度而已,嗯,而已!
除非去天界,冥界或者某几个特殊的地方,要不然想要遇到那种层次的高手几乎不可能,更何况还要求对方帮自己这样一个‘吃力不讨好’的忙呢?
要知道『吸血种』可是中三阶第一阶的种族,其势力之强大,‘神境’之上的大高手都不愿轻易招惹,一旦帮他解除身上的‘血脉枷锁’,说是列入了整个『吸血种』的黑名单也不为过。
这样的情况下,解除‘血脉枷锁’简直就是一种奢望。
但是眼前这个小女孩却莫名地给了萨丁一个希望,哪怕其成功的希望可能不足万分之一,萨丁也不会放弃,想都没想,他便急切地说道:“想!”
“想吗?”对于他的回答,莫雨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因为他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浓浓或者说迫切的‘想要力量之欲望’,而这欲望的原因...没必要知道的太清楚,他足够成为一枚优秀的棋子,这便足够了!
“想要解除也可以,并且我还可以稍微提升一下你的血脉浓度...”
提升血脉的浓度,听到这句话,萨丁只觉得心脏不争气地加快了跳动的频率,要知道『吸血种』中所有人的血脉的浓度从出生便基本注定,准确的说——基本上都与父母所拥有的血脉浓度有关,除非...
‘同族相噬’!
这种方式是唯一可以提升其血脉浓度的方法,但是这种方式被大多数的吸血鬼国度视为禁忌,不仅风险极大,而且一旦暴露,将会沦为所有吸血鬼国度的‘眼中钉,肉中刺’,想想看,一旦这种方式大规模的蔓延开来,所带来的动荡无疑会波及到所有的吸血鬼国度,所以——一旦被发现进行‘同族相噬’,将会面临所有吸血鬼国度的追杀!
头脑稍微发热,冷静下来之后,萨丁便想到了一点,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处,所以——对方的要求必定也是与之相等的,只是,自己还有的选择吗?就这么碌碌无为的过上一辈子...
想起那一个个嘲笑的表情,以及那个人永远都是那一副高高在上、充满不屑、视他为无物的神情,萨丁知道:自己没得选择,获得力量总是会付出一些代价的,不是吗?
他直起身拱了拱手,道:“不知大人想要我做些什么。”
“现在你的实力太弱,根本帮不了我什么,或者说...”莫雨玩味一笑,“你觉得你对我的价值到底有多少呢?”
萨丁紧紧握住了自己的双拳,他的心中虽然充满了不甘,但是对方的话却是一个事实。
他清楚的知道对方说的一点都没错,自己又有何资本呢?恐怕在对方的眼中自己跟蝼蚁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