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毅何其敏锐,光是看避火图,还有那注解,他就知道,女人都喜欢有肌(肉rou),都喜欢强健体魄和雄壮的杀器的,他当然要注意锻炼(身shēn)体了,不求和教习武艺的师傅一般魁梧,但至少也要有劲,不然的话,图册里的好像招式都做不了。能画出来,显然都是急得女人喜欢的,也肯定是极为舒爽的,做不到,岂不是不算男人,这可忍不了。这可算是意外的收货了,毕竟当初恒娘的意思不过是让他锻炼好(身shēn)体,好顺利的科举,她还真没玩邪的。可惜,画风一时间无法扭转。
第二天开始收割庄稼了,恒娘虽然不用负责做饭,但还是抽空做了绿豆汤和(肉rou)菜,这也是邹氏嘱咐的,今天收割庄稼,村里人和亲戚也来帮忙,买了不少的(肉rou),若是饭菜做的不好,脸面上也不好看。今天是秋氏做饭,恒娘不仅做了(肉rou)菜,等秋氏把菜都洗好切好了,最后加工还是恒娘做的。
家里的田收好了,自己的庄稼田也该收了,这个崔大河的意思,就是自家人,再加上来帮忙的恒娘的娘家人去收就好,毕竟这粮食太金贵了。做饭更是要上心,恒娘是必须亲自动手做饭的,而且还得丰盛,不然的话,大嫂肯定挑理,因为家里能来的也就大哥和大嫂两个劳力,二哥能不能来还未必。叶文达因为腿不好,更是不能做农活,而她娘和恒娘一样,这辈子就没下过地。
崔毅要下地,不只是他,崔珣也是要去的,这段时间相处,恒娘大概也能摸透家里人的脾气了。邹氏虽然看着很温和,但也不是软柿子,心里有数,也有威信,不然她一个寡妇,也不可能把几个孩子都拉扯大了。而自己的公公算是最精美的,也会做生意,很有头脑,婆婆秋氏虽然不怎么笑,但那是因为唯一的儿子没了如今对恒娘也是非常好的。
崔二河夫妇都不怎么聪明,但是私心不小,陈氏一门心思的想抓权,还非常的惦记娘家。她娘家的人虽然不怎么出现,但是陈锦儿经常过来,显然也是有私心的。至于三叔一家,老实本分,邹氏说什么是什么。就是三婶黄氏虽然有些小心思,但看恒娘对她家儿子和女儿的照顾,也成了恒娘一伙儿的了。虽然表面上不显,但恒娘心里很明白。
崔珣也是一个聪明的,对崔毅很是信服,他的成绩明显不如崔毅,但难得的是他不以为忤,崔毅回来,还真心的请教,平时也很刻苦,若不是如此,恒娘也不可能多照顾。至于燕燕,本来就小,恒娘好吃好喝的待她,经常有新衣服,很快就成了恒娘的跟(屁pi)虫,现在跟着恒娘学习写字画画,已经做好了跟着恒娘绣花的准备了。对此,最高兴的当然是三房和邹氏了。
崔毅和崔珣下田也好,全家的大开销就是他们,再说了,不懂农事,将来不管是做不做官,那都是有用的。因此也没有阻拦的意思。等晚上吃饭的时候,陈锦儿来了,一来就拉着崔毅,说什么读书人要(爱ài)惜自己的(身shēn)体,不然累坏了,怎么考试。听了这话,崔家人大多数人都不怎么高兴,也包括崔毅和崔珣,当初家里也是不让他下地干活儿,但是他自己检查。这科举本来就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一辈子都未必能有功名,到时候若是连种地都不会,那岂不是连老婆孩子都不能养活。
陈锦儿也算是未婚妻,但毕竟还没进门,这么说话,虽然看着是关系未来的丈夫,凸显恒娘的不体贴,可这话她来说,却有点越界了。邹氏就先不干了,
“陈家丫头,你还没过门呢!管的早了点,看天也不早了,赶紧回去给你家里人做饭吧!”
陈氏在一边帮腔道,“锦儿也不是外人,就留下来吃饭吧!”
邹氏没惯着,说道,“她有地方吃饭了,姑姑家,可毕竟也是未婚夫家,总来蹭饭算什么意思?做饭的是叶氏和你大嫂,来吃饭从来不说帮忙,等谁伺候呢?没过门就让大嫂和大伯母侍候,等过了门,是不是得我亲自下厨侍候啊?再说了,现在家家都忙,你一个姑娘家不下地也没人说你,难道连家里人的饭菜也不张罗?没听说陈家出官老爷啊!这就当小姐了?”
陈锦儿一听这话,转(身shēn)就哭着跑了,崔毅听了这话也皱眉,他也听出来了,陈锦儿经常来蹭饭,从来不帮忙。再说,毕竟没嫁过来,还是未婚夫妻,总往他们家跑,也太没规矩了。会来事的,不说吃不吃饭,看到有活儿也不帮忙,这是啥意思?
陈氏看着侄女跑了就要去追,被崔毅拦住了,“娘,以后让锦儿少往家里来。传出去不好听。你这么纵容,是想村里人说闲话吗?”
“你……”陈氏想说什么,就被邹氏给瞪住了,再看儿子的脸色,也不敢说什么了。
等吃过了晚饭,家里坐着歇歇,说点闲话,恒娘就会把瓜子和茶端上来,开始只是崔大河兄弟几个,后来村里的几个关系不错的也来,倒是很混合。崔毅和崔珣兄弟两个出去溜达一圈,回来就开始读书了,等晚上八点多,家人刚刚要睡,崔毅这边书房的灯就熄了,直接钻到恒娘的房里。崔大河夫妇知道,家里其他人也知道。此时秋氏才算是真正认可,自己这边吃了老二家的多少亏,崔毅那边肯定给补回来,这不就是?
干了一天的活儿,恒娘可不会让崔毅由着(性xing)子来,给他泡了个空间水的澡,按摩一下肌(肉rou),让他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好觉。第二天早上,恒娘起来做早饭,帮陈氏的忙,陈氏倒是没说什么,倒是让恒娘很是惊讶,心里怀疑,昨天晚上,这二婶肯定偷听墙角了。
之后的几天,若是不累,崔毅还是不会放过恒娘的,有时候兴致来了,怎么舒坦怎么弄,不过他心心念念的那两招,倒是真的尝试了。可把他滋润坏了。白(日ri)里看着媳妇嘴角都带着笑,难得的让恒娘头一次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