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建因为太累了,所以躺在了临时用来休息的床,本来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想着这里毕竟是霍家的地方,他们又都是霍家请来的客人,总不能发生什么狗血的事情吧,
可是,往往是这样,越是觉得不会发生的事情,越是有可能会发生,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迹的情况呢,邹建光想着他是客人,不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了,可是却忘记了他自己有着一个葩的恐惧点,
偏偏,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这么发生了,
在邹建睡着之后不久,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姑娘也走了进来,休息室里面没有什么太阳光照『射』,这个姑娘似乎又很是轻车熟路,所以没有开灯,直接朝着床的方向走了过去,
偏偏邹建睡得也较死,而且他还很自动的睡到了床的里面,也因为这样,邹建和这个姑娘,两个人都躺倒了床,而且谁都没有打扰到谁,这不得不说,是一个迹了,
本来,如果没有任何人打扰的情况下,这两个人估计会一直这样睡熟下去的,可是,徐驰他们去完卫生间之后,来这里找邹建了,
阿来领着徐驰来到休息室门口的时候,很是熟练的打开门,打开了墙的开关,
室内灯光一亮,床的两个人都被吵醒了,尤其是邹建,他一个激灵,从床坐了起来,毕竟这么多年的职业生涯,让他随时都在准备执行任务,
可是没有想到,是这一个动作,反倒是吓到了邹建,因为他旁边躺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
女人虽然也醒了,可是却没有立刻像邹建那样从床坐起来,不过是睁开了眼睛,邹建看着这个女人,那年被他姐姐惊吓的记忆再次回到他的脑海里面,
几秒钟的空白之后,邹建‘嗷’的一声,直接昏倒在了床,反倒是把旁边的女人吓了一跳,
等到徐驰反应过来的时候,邹建已经在床躺尸了,
之前徐驰是曾经听过邹建提过当年的这段往事的,只是没有想过会这么的严重,那个时候,邹建告诉徐驰,自己之所以会选择成为警察,也和他姐姐有些关系了,从小被暴力对待的邹建,想着有一天能够有机会强大起来,可是谁又能知道,无论外表多强大,内心还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啊,
徐驰把何方暂时托付给了阿来,然后过来找叶沁了,毕竟邹建算是醒过来了,惊吓也让他很难立刻恢复如常,一个人带着何方已经不太容易了,在加一个病怏怏的邹建,徐驰觉得自己会有些难以应付了,
叶沁跟着徐驰一路走着,听完徐驰的话,不免有些担心邹建的情况了,有些事情,即使在外人看来很是无所谓,可是在自己看来,那是无法攀爬的高山了,像是叶沁自己,她恐高的事情,在别人看来,根本是可以克服的事情,可是她偏偏克服不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让她站在高的地方,她有种冲动想要跳下去的感觉,眼前的眩晕,使得她无法面对看见的情况了,
估计邹建也是同样,当年被他姐姐惊吓的事情,已经成为了心里无法攀爬的高山了,即使在之后的日子里面,曾经见过更多,更恐怖的尸体,更让人害怕的死状,可是,十七岁时候看见的那一幕却成为了无法忘记的情形,
来到了徐驰说的那个休息室的时候,叶沁看见了在门口的阿来,和一脸焦急的看着室内的何方,虽然是坐在轮椅,何方还是很想要立刻进去,毕竟邹建正在里面,
而在他们的旁边,是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不是一个很精致的女人,连身的红裙子,也不是很是名贵的布料,好像只是普通的农家织布,看着打扮,应该是这农庄里面的人了,
只不过,叶沁看着这个女人的时候,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姑娘是不是和邹建一样被吓到了,为什么她的表情这么不正常,
并不是叶沁太过于敏感了,而是这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现在正把食指放在嘴里,一边吃着手,还一边发出嘻嘻声音的笑声,这副表现,真的不太像正常人了,
看着叶沁瞧着那个女人的眼神,徐驰才猛然的想起来,自己刚刚好像忘记了给叶沁介绍关于这个女人的事情了,
徐驰悄悄的拉了一下叶沁的胳膊,压低了声音说道,
“那是阿来的姐姐,听说是这里受到了刺激,”
说着话,徐驰还不『露』痕迹的用手指,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意思是告诉叶沁,这个阿来姐姐,脑子那里出了些问题,
其实,这个不用说,叶沁也是能够看出来的,哪个成年人,还能咬手指头了,只不过叶沁还是用眼神示意徐驰,这个姑娘脑袋的问题,不会是邹建给吓的吧?
如果真的是因为和邹建一样受到了惊吓,才变成了这个样子,邹建的责任可是大了,把一个好好的姑娘给吓成了这副模样,估计人家家属不会放过他们的吧,
不过,看见阿来的脸,并没有半分愤怒的意思,估计这阿来姐姐的问题还真的是和邹建无关了,
不仅如此,叶沁还注意到,阿来看向自己这边的表情,有些内疚的意思,这是怎么了,徐驰接着跟叶沁说道,
“这阿来姐姐的问题,和邹建没有关系,是以前的『毛』病了,平时也是到处『乱』跑的,只是没有想到今天跑到了这里,还把邹建给吓到了,也是可怜的傻姑娘了,好好的,脑子不好使了,”
徐驰话里的意思,没有半分责备这姑娘的意思,脑子不好使的人,还能埋怨人家什么呢?
叶沁点了点,示意徐驰,她现在已经了解邹建的情况了,抬腿往屋子里面走去,灯开着,邹建躺在床,
从邹建昏过去之后,徐驰没有让人动他,生怕这一动,再把他给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