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洛阳听到却是眼睛一亮,大青山他熟呀!山匪?他…不是原主生活了20多年,可没遇到过一回,忍不住狐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总觉得这里面有事儿。
“竟然有山匪这事,你可得跟县衙交代清楚,大青山附近可都是村落,这些匪患如果下了山,岂不是老百姓遭殃!”
刘洛阳听到刘员外的话,眉头一皱,立刻说道。
“唉!怎么能没跟县衙说呢?大青山匪患已经出了半个月,光我们刘家就被截获了两次,损失惨烈,这事从第一次刚发生的时候便已经跟县衙里说了,只是你也知道咱们县衙只有差役,哪里有兵卒,县令大人便只能往上报,可是现如今一个月了,上面连点信儿都没有,所以我想着倒不如在告示牌上悬赏。”
刘员外说道。
刘洛阳听到刘员外的话,眼睛一亮:“这…这能悬赏吗?这告示牌不是县衙发布任务吗?怎么咱们也能在告示牌上悬赏吗?”
刘洛阳一脸的疑惑。
“一开始自然不是这样的,只是,县衙人手有限,有的时候琐碎事情太多,县衙里的人根本忙不过来,前朝六扇门的总部头特意创办了告示牌,一是为了方便县衙寻找能人异士来协助六扇门办案,第二,自然也是想让那些求助无门之人,可以在告示牌上发表任务。”
刘洛阳听到刘员外的话,眼睛一亮。
“不知这位贵人想要怎么发布任务?”刘洛阳连忙问道。
“告示我已经写好了,我打算召集天下能人异士,协助我们刘家剿灭山匪,当然,我的告示已经告知县衙已经通过县衙同意也已经盖了章了。”
刘员外对着刘洛阳说道。
刘洛阳跟在刘员外的身后,好奇刘员外告示到底写的是什么?
刘员外很快的便把告示贴好了,仔细的把四角抚平,看着自己的告示,依旧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
刘洛阳等到刘员外,让开了地方,这才赶忙上前查看。
刘员外让开了地方,看到刘洛阳看的仔细惊讶说道:“没想到小哥竟然还认字!”
听到刘员外的话,刘洛阳一凛,糟了,原主可不认识字儿, 立刻说道:“我不过就是个乡野村夫,哪里认识字还烦请贵人告诉一声。”
“你别贵人贵人的叫了,我哪里是什么贵人,免贵姓刘,刘浩长!你……”
“卧槽!您就是我们朝阳县有名的大善人刘员外?天爷呀,我竟然见到真人了!”刘洛阳看着刘浩长羡慕嫉妒恨。
想想自己上辈子以致这辈子都是穷屌丝,上辈子最起码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这辈子成了亲,有了媳妇,却发现还不如上辈子呢,最起码上辈子,看病还有报销,这辈子这药钱简直能,倾家荡产。
最羡慕的就是有钱人,瞧瞧人家刘浩长,简直就是生长在蜜罐之中。
刘浩长有名的粮食大亨,就连皇家赈灾都会来与刘浩长,买粮食。
甚至刘浩成家里还是做药材的,至于为何刘洛阳会知道刘浩长还是因为,刘大夫。
没错,刘大夫所在的医馆就是刘浩长家里的。
刘浩长的大伯现如今是在宫里当御医,刘大夫医术与刘浩长的大伯可以说是不相伯仲,只是因为厌烦宫中规矩大,这才开了一家药铺。
为何会如此的记忆犹新?完全是因为同样都姓刘,生活却是一个天一个地。
“小兄弟,不需要如此惊讶!”刘员外被刘洛阳这一副震惊的表情吓了一跳,有些不好意思。
“不知小兄弟叫什么?”
“在下刘洛阳!”刘洛阳介绍自己。
“没想到小兄弟竟然也姓刘,咱们竟然还是一家!”刘员外惊讶的说道。
“不不不!我跟您可没法比!对了,还受累,您给念一念您刚刚写的告示!”刘洛阳献媚的说道,不过,转瞬间便把你换成了您。
这变脸的速度,把刘员外都惊了。
“咳咳!也没什么,我就是在告示上写着招募能人异士,武艺高强之人能够剿灭山匪,到时候刘家必有重谢!千两白银送上!”
刘员外话音一落,刘洛阳便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矢口喊道:“多少!!”
“千两白银!”刘员外好生的提醒了一句。
刘洛阳听到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天呀!千两白银。
这是个什么概念?这得多少钱呀!他这些日子累死累活也不过将将挣了300多两。
“千两白银只是定金,如果真的能够搅面山匪自然另有重谢!”刘员外并没有说自己其实准备了十万两,只要有人能够剿灭大青山上的山匪,他便愿意把十万两拿出来与人分。
“只是定金?”刘洛阳倒抽一口气。
“不知道,你可知道大青山上山匪有多少人?这剿灭山匪可不是一个人能够办到的!”刘洛阳硬生生的拉回了自己的一丝理智,说道。
“大青山上山匪人数以及所在的地方我们刘家都清楚,只是手底下没有真正得力的人,我这才来发布告示,大清西安上土匪大约有三五十人!我预计招够百人,到时候人数众多,武艺高强,绝对能够剿灭山匪。”
他自然知道山匪树木众多,怎么可能会让人单打独斗?即便这人是天下第一人海战术,也早晚拖累死对方,幸好他并没有以质量取胜,而是期望以人数上致胜。
刘洛阳听到刘员外的话,这才松了口气,不是让人单打独斗的就好。
虽说人多,到时候钱便分的少,刘洛阳并没有嫌弃甚至或多或少的,反而觉得很满意,毕竟钱要赚,小命自然也要保。
他已经听清楚了,刘员外话里的意思,很显然,刘员外话里的意思,这钱并不只有一千两,应该是比一千两还多。
山匪其实武功高不到哪去,他们会在大青山肆无忌惮,不过就是因为熟悉地形,不过这一点想来没有任何人比原着更有说服力,原主熟悉大青山就仿佛熟悉自己的家一样,毕竟,原主从小住在大青山的日子,可比在家里多多了。
可以说,大青山就是原主的第二个家,有原主记忆的刘洛阳,对于大青山,那可是熟悉的很。
啧!自个不过就是一个多月没去大青山,竟然就有山匪了?这可真是稀奇。
刘员外是个大忙人,不可能一直在这里等,结果因此把告示贴好,再跟刘洛阳说了几句,便满脸抱歉的表示自己要离开。
刘洛阳巴不得刘员外赶紧走,他在这里自己还要装作不识字,等他走了,虽说这字是繁体字,但是自己连蒙带猜那也认识。
因此,连连点头并表示你有事儿,你去忙,等到刘员外走了,刘洛阳仿佛做贼一般,四下查看,发现没人注意,这才凑到告示前仔细阅读。
哦,原来是要到县衙报名。
不过,想要集结能人夜市哪是那么简单的,因此,刘员外好心的写着期限一个月。
斩杀一个人头,那就是一百两,活捉是120两银子,提供线索是十两,当然,这线索必定是有用的,至于有没有用?自然是县衙的衙役来判断。
至于这千两文银自然是能够集结人员并且组织人员剿匪的领头者,刘洛阳看着羡慕嫉妒恨,天呀,自己打猎一只兔子50蚊,那还得肥的,的十两纹银,这次是自己得打几只兔子呀?除非傻袍子,哪有那么多袍子路让自己打,可是这提供一条线索,只要判定有用,就能得到十两银子,这他娘地这钱也太好赚了。
刘洛阳觉得自己又要开始仇富了。
不过这可是个大生意,不管怎么说?自己都要拿到手。
凭借着自己对大青山的熟悉,想要找到这伙人的老窝是轻而易举,到时候十两银子就能到手,不过男人就应该干大的,有那千两银子在前面吊着,忽然觉得十两有些少了。
不过想要牵两到手,首先自己得有本事,第二自己得有人,第三,还得保证自己的人不死。
啧!除了自己的兄弟,李海手上有三脚猫的功夫,自己认识的都是庄稼汉,有一把子力气,却对于砍人毫无方法,就算叫他们去了,钱挣不到,反倒把命搭进去,得不偿失。
刘洛阳愁眉苦脸的回了家,整个人失魂落魄了起来。
无论怎么合计?都觉得这千两银子实在是拿的烫手,无论怎么计划?都觉得这千两银子拿不到手。
不过就是千两银子,怎么就这么难拿!
刘洛阳忍不住在心里哀嚎,完全忘记了打了一个月的猎,挖了一个多月的草药,才堪堪挣了三百两。
那还是因为他运气好,运气不好的时候,一个月有时候连十两都挣不到。
这时候却贪心的想要得到千两银子。
“算了算了,千两银子挣不到,但是不是还有百两吗?自己到时候多抓几个人,一个人就是一百两,抓十个人那可就是一千两!啧啧!发财了,发财了,凭借自己的身手,这个千两银子还岂不是手到擒来!”
刘洛阳心里美滋滋。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这两天怎么回事?”就在刘洛阳幻想着自己将要一夜暴富的时候,忽然一道刺耳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惊的刘洛阳一个弹跳,耳膜嗡嗡的。
“你干什么?吓人一跳!”云裳吓了一跳,恼怒的吼道。
“我才要问你干什么呢!那么大声音!吓死我了!”刘洛阳觉得自己冤枉死了,明明是对方的错,怎么到头来还怪自己,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哼!要不是小姐看你这几天魂不守舍的,担心我才不会理你!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就算磨刀的时候不注意把自己的手砍掉了,那关我什么事儿。”云裳冷哼一声,傲娇的说道。
绝对不会说自己其实也很担心刘洛阳。
刘洛阳听到云裳的话,眼睛一亮,随后就是愧疚,铁器遭遇管制,想要购买刀具,那必须有县衙的批文。
即便有批文,他也买不起一把刀,没有开封的竟然要一百两,而且还不是钢铁打造,要不说穷文富武呢,这真是没有点家底,还真不行。
索性刘洛阳觉得自己的大砍刀还挺好的,砍柴刀磨快了也能杀人。
所以刘洛阳正在磨自己的砍柴刀,这时,听到云裳的话,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
小心翼翼的把砍柴刀放在了一旁,这才站起身来,两手在自己身前的围裙上擦了擦,一边走一边对着云裳说道:“我去看看你家小姐!”
话音刚落,人便已经窜进了堂屋,徒留云裳站在原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气的直接在原地跺了跺脚。
“哼!谁管你遇到什么事!”咬牙切齿的喝骂一声,转身怒气冲冲的进了厨房。
林怡正在喝药,端着药碗面不改色,一口把药喝完,刘洛阳进门正好看到林怡一口喝完了药,赶忙来到桌边倒了一杯水,送到了林怡面前:“快喝点水,漱漱口!压一压嘴里的苦味儿。”
林怡听话的接过了刘洛阳手里的茶杯,喝进嘴里漱口,刘洛阳适时的把一旁的脸盆端了过来,林怡一口把水吐进了脸盆中,刘洛阳把脸盆放到一旁,再一次给她倒了一杯水,林怡这才小口小口的把这一杯水喝了。
看到对方把一杯水喝完,赶忙接了过来询问:“可是还要喝?”
得到的回答却是,摇了摇头,这才松了口气,把茶杯接过来,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把脸盆端出去,把水倒进了一旁的小菜地。
没错,这一个月,刘洛阳并没有闲着把挨着东墙的土地开垦出来,种上了时令小蔬菜。
豆角,茄子,西红柿,这是个架空的时代,这些本不该这么早出现的菜,竟是都已经存在。
不过,这反而让刘洛阳松了口气,最起码菜式丰富,也有炒菜,完全可以满足口腹之欲。
再到井边把脸盆刷洗干净,这才拿进了屋里。
看到林怡半靠在床前看着自己,刘洛阳对着林怡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