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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三,你这是要作甚?”河南派头目问道。马孝全呵呵一笑,反问道:“本官想问问二位兄台,在赴宴前,二位兄台可是想着本官这宴会乃是鸿门宴?”福建河南两派头目彼此对视了一眼,没有吭声。马孝全哈哈一笑,道:“的确是鸿门宴!”“什么?”马孝全摆了摆手:“你们也不必惊慌,我这鸿门宴可不是项刘的鸿门宴,而是。。。。。。”马孝全招了招手,一个小人恭敬的呈上两根长筷子。马孝全接过长筷子,对福建河南两派头目道:“我这鸿门宴,是想和二位谈谈条件!”“条件?什么条件?”马孝全用长筷轻轻的敲了一下一个大碗,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我知道你们两派都有后台,但是呢,山高皇帝远,有些事情,可不是后台能够得着的,所以,我打算和你们赌上一把!”“赌?赌什么?”“很简单,如果我赢了,这盐运的事情,你们得听我的,如果我输了,我会交出我手中的所有权利,乖乖的回北京,并且拜托兄长向皇上你们俩共同管理这盐运生意,你们啊?”“哼~”河南派头目冷哼道,“马三,你何德何能,能够见到皇上?”马孝全呵呵一笑,撒谎道:“我是北京城马家的人,想必你们也都知道吧,那你们也应该知道,我的兄长,也就是当今皇上面前的大红人,锦衣卫执事大人,马孝全?”马孝全话音一落,场面立刻**动起来。福建河南两派头目自然知道马孝全是谁,不过他们并没有对外宣扬,所以其他小派并不知晓。这两人心里都很清楚,如果说了出去,那这漕帮就不好控制了。“哼,是又怎样?”福建派头目冷笑道。马孝全摆了摆手:“当然不会怎样了,不过锦衣卫是做什么的,你我都心知肚明,我呢,也是兄长拜托而来的,所以我也想着息事宁人,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当然,我毕竟是新来的,所以也懂规矩,嗯,其实我也不想揽这活,你说我马三在家呆着多好,跟我的夫人们玩耍,没事儿逗个鸟儿啥的都自在,所以我希望你们配合一下~”“配合?怎么配合,难不成让我们交出权力吗?”河南派头目吼道。“这怎么可能,我不是说了么,我也不想揽这活,而你们呢,又一直垂涎这盐运的总管事职位,所以大家彼此退让一步,咱们赌一把,要么你们交权,要么我走人~回去给你们做人~”福建派头目拖着下巴沉思起来,河南派头目也是眉头深锁。片刻后,福建派头目站起身来,道:“马三,赌什么?”马孝全一乐:“这么说来,福建派是同意了?那么河南派呢?”河南派头目也站了起来:“赌就赌,说吧,赌什么?”马孝全笑了,点头道:“好,很好~赌约很简单,我用这十个承装着水的大碗,唱出一首歌,如果你们谁猜出来是什么歌了,我就输了,如果没有,那我就赢了!”一听马孝全这话,福建河南两派的头目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你要说赌别的,这两人还真有些没底,但是赌这个,那岂不是送鸭子到嘴边么?福建河南两派头目最早都从事乐师行当,对音律什么的十分清楚,二人闲暇无事,还时常交流交流乐曲心得。眼下这马三竟然敢赌这个,哈哈,真是背着桑叶上山——找蚕(残)。。。。。。“我当赌什么,原来是这个啊,哈哈,好,我赌了~”河南派头目很干脆的答应了。福建派头目也是点点头,表示他也没问题。马孝全故作惊讶的挠了挠头,问道:“二位这么干脆的答应了,难道我这赌约赌错了吗?”有人忍不住了,嘲笑马孝全道:“大人,您有所不知,福建河南的二位大哥,以前就是乐师,您说的乐理什么的,在这漕帮里,他们说第二第三,每人敢称第一。。。。。。”“呀~~”马孝全吓得捂住嘴,苦笑着摇起了头。河南派头目见马孝全眼神闪烁,以为他要更改赌约,连忙道:“马三,定下来的事情,就不许更改,如果更改,你就直接输了!”福建派头目嗯着点点头,表示就是如此。马孝全一脸的憋屈,但是没办法,他只得叹气道:“话都说到这里了,哎,那没办法了~~”马孝全身侧,华悦气得伸出手,狠狠的捏了他一下,疼得马孝全叫了一声,引得在场众人哄堂大笑。福建派头目心中冷笑:就这么个愣头青,有成竹,其实也是纸老虎么;河南派头目心中也是嘲笑:我当是有本事的人呢,闹了半天也是个傻帽啊,哈哈。两派头目不约而同的做起了美梦,就好像马孝全只要一唱出来,他们就立刻会赢似的。马孝全咽了下口水,给人他很紧张,他越是这样,福建河南两派的头目就越是高兴。没办法,马孝全的表情实在是太真了,真得让一旁的华悦也无可奈何的误以为就这样了。本书来自/book/html/9/96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