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德水藏在沙发的一角,听着两人的对话,有些一知半解。
康霞的回忆只在脑中进行,谢德水可没那么大的能耐听到她脑中的声音,不过心中还是有了一个大概的推测。
康霞有些惊慌的说道:“有麻烦了?对不起,我不该擅自出去的。”
“你是食物吃完了,才会出去的吗?”
康霞点了点头,文刀君沉默了一会,说道:“一会我再去买一个冰箱,最近你的食量又增加了。”
不好意思的再次点了点头,康霞关心的问道:“危险吗?”
说着就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对不起,我老是给你添麻烦。”
“没事,是我考虑不周了。”文刀君把烟屁股摁灭在了桌子上的烟灰缸里,然后靠在了沙发上,闭上了眼睛,似乎是想休息一会。
康霞走过去,趴在了文刀君身边,凑近文刀君的耳朵,小声的说道:“你离开已经好几天了。”
“是吗?”文刀君明知故问的说道。
康霞轻轻地捶了文刀君一下,然后就像一只毛毛虫一样,古榕古榕的钻进了文刀君的怀中。
文刀君猛地深吸一口气,两下脱掉外套,丢在沙发上,一把抱起康霞就大步进了卧室。
谢德水听到那不堪入耳的动静,从空间中窜了出来,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和文刀君刚才的姿势一模一样,只可惜身边没有可以入怀的雅阁。
不知过了多久,谢德水感觉自己都快要睡着了,然后就被卧室逐渐拔高的叫声惊醒。
卧室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了,一声高过一声,谢德水也突然的消失在了房间中,只留下一根中指悄摸摸的爬进了文刀君的外套褶皱中。
像文刀君这种人,藏进他的口袋,简直就是找死,还不如藏在他视野盲区要好一点。
不一会,大汗淋漓的两人出了卧室,接着又进了浴室,然后又是一阵不堪入耳。
这还梅开二度了!
在空间中的谢德水一阵的无语,关闭了空间缝隙,谢德水从他隔绝出来的空间中,又进入了主空间。
此刻主空间的杜乐乐和猫耳居两人,正在认真的打着扑克。
看样子应该是斗地主,而他们旁边还放着一副明牌,两人都可以看到的那种。
杜乐乐只剩下了三张牌,猫耳居纠结的噘着嘴,不知道该不该出牌。
犹豫了一下,猫耳居出了一张2,杜乐乐看了一眼旁边的明牌,这副牌中并没有比2大的牌,那就轮到了自己。
杜乐乐呵呵一笑,“不要。”
猫耳居眼睛一亮,立马把手里的一套连对放了出去。
杜乐乐一点不慌,“不要!”
猫耳居此刻手里还有四张牌,犹豫了几秒,然后出了对k,这是它手中最大的牌了,这都压不住,那就真的要凉了。
“不要!”
猫耳居纠结了,自己还有两张单,一张3,一张1,不知道出哪张好。
犹豫了一下,猫耳居出了1,小孩子都喜欢冒险,猫耳居也有着一种赌徒心态。
然而杜乐乐要开始给猫耳居上课了。
“2”
“你有二,怎么不早出啊!气死我了。”猫耳居瞪着杜乐乐一脸的不高兴。
杜乐乐不答话,接着出牌:“3”
猫耳居看着自己手里的3,一阵的无语...
杜乐乐盯着猫耳居,亮出了第二张牌:“4”
“呀呀呀!气死我了,早知道应该先出3啊!”猫耳居懊恼的抓着头发,那雅阁给她编的小辫子直接被抓成了鸡窝头。
杜乐乐坏笑着,从猫耳居的身边抱走了一大片的零食,猫耳居小嘴一瘪,就要哭出来。
“哎哎哎,说好的,不许哭鼻子的。”杜乐乐连忙指着猫耳居的小鼻子,严肃的提醒道。
猫耳居一口咬住杜乐乐的手指,“嗷呜...你大坏蛋,欺负小孩。”
杜乐乐痛的,赶紧按住猫耳居的头,开始向外拔。
谢德水被逗乐了,凶险和安逸在两个空间同时上演,这让谢德水每次进空间都有一种穿越的错觉。
正在打闹的一大一小两人,看到了哈哈大笑的谢德水,同时转过了脸,然后赶紧分开,猫耳居朝着谢德水跑了过来。
“谢德水主人,雅阁主人没跟着回来吗?”
杜乐乐也问道:“外边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突然就把我送回来了?”
谢德水也不隐瞒,把外边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猫耳居以前就生活在内城,这些事更加的感同身受。
这世界好人真的很难得,而她却碰到两个半,那半个自然就是杜乐乐,谁让杜乐乐老欺负她。
杜乐乐捂住了耳朵,对外界更加的厌恶了,“我不听,我不听...”
谢德水皱眉,这货怎么越看越像娘娘腔了。
目光落在地上散乱的纸牌上,谢德水也来的兴趣。
大步走过去,谢德水坐了下来,“一起来打牌啊,你们不是缺一个人吗?”
杜乐乐上下打量一下谢德水,“你的赌注呢?”
谢德水一把把杜乐乐拉倒在地上,“又不是赌博,要什么赌注,你不要教坏小朋友。”
“对,大坏蛋!”猫耳居一下扑进谢德水的怀里,扭头对着杜乐乐扮鬼脸。
“洗牌洗牌...”
三人在空间中打麻将,隔壁空间,雅阁摸着圆圆的肚皮,躺在地上一脸的享受。
吃了这么多肉食,雅阁终于露出一点人该有的表情了。
外界...
一阵翻云覆雨又翻云覆雨...,康霞终于败下阵来,沉沉的睡了过去。
文刀君起身活动了一下腰肢,然后穿上衣服,走出了卧室。
关上卧室门,文刀君坐在沙发上开始沉思,趁着此时的贤者时间,文刀君把今天发生的事在脑海中梳理了一遍。
今天的事情很蹊跷,他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还是要提前做好准备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