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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真实的世界,从来都不是以你为主角的,或者说,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都是一个观测者,都有他眼中的世界。

在青州的曹操头疼他那一摊事的时候,徐州的陈登也并没有放松。

而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所遇到的困难比曹操那边只多不少。

……

太武四年,二月十日,彭城南面十里的邮亭外,满是精兵猛将。

他们是驻扎在彭城的襄武军团的一干军将们,为首者正是州牧陈登的左膀右臂,襄武大将周泰。

人的命有时候要靠个人奋斗,但更多的还是要跟对人。

这周泰从一介水匪而成统领万人大军主将,一共用了两年,其中不就是跟对了陈登吗?

但没人可以否认或者忽略周泰的勇猛,他浑身上下伤痕累累,正是他百战不屈的战果。

可就这样一个战场上骁勇猛锐的勇士,这会却穿上了士人的衣冠,也学着徐州体面人的样子为人处世。

但周泰就是再换上身皮,也还是被徐州士们如王朗、张昭等评价为:

“沐猴而冠!”

此时,初春料峭,亭舍外还是有点冷的。

但也许是久久没等到陈登,周泰这些人各个额头涔汗,东张西望,翘首以盼。

周泰这幅样子不只是装的,好像表现出忠心的样子,实际上,他真的蛮期盼陈登能快点到的。

之所以有这样的心态,还是周泰对这次彭城大战的担忧。

徐州军其实和扬州军没什么区别,都是按照家族部曲制度来集兵的,所以各个军的独立性是比较强的。

这里面最独立的就是琅琊方面的臧霸军团,整个军团两万多人基本就是臧霸的自留地。

而周泰的襄武军还好些,算是陈登的直属军团。

但即便如此,襄武军和下邳的幕府还是用了两套情报系统,像周泰就有自己的细作、哨兵,有着属于自己的情报来源。

而就在这几日,一直游奕在中原的细作纷纷给彭城的周泰传来了情报,都不约而同表达,原先驻扎在蛇丘一带的泰山军主力正在分兵。

其中一部分渡过泗水南下,正在向着彭城的外围沛县挺近,一部分似乎在沿着泗水一带,开始清除地方的豪势壁垒。

随着这些消息络绎不绝的传来,周泰一方面吩咐彭城周边进入备战状态,一面又焦虑万分。

说实话,泰山军的张王给周泰带来的压力太大了,这不仅是因为敌军的主力兵力达到了七八万的程度,更重要的是,从历史来看,凡是和那张冲对阵的,都已经成死人了。

周泰不怕死,但他怕自己弄砸了这一切,所以他需要陈登来彭城主持局面,他心里才踏实。

其实周泰做的准备是非常充分的,自泰山军从京都出发后,他就开始在城内囤积粮秣和器械,将彭城打造的铁壁一般。

别看泰山军人数多,战力强,但真的要硬攻有兵万人驻守的彭城,怕也是死伤惨重的。

但理是这个理,彭城上下,无论是黎庶还是豪族、世家,都对周泰没有信心。

这也是周泰没有威望的表现,提拔得太快就是这样,总会被人认为是靠着关系才上来的。

所以彭城上下都希望下邳的陈登来主持彭城大局。

甚至这种心态弥漫开来后,就是周泰自己也没有信心了,几次去信给陈登,希望他能来彭城主持大局,以定人心。

但谁知道,似乎远在下邳的陈登竟比周泰还有信心,认为襄武军上下是经受过考验的,一开始还坚持将彭城大局放心托付给周泰。

后面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变故,陈登又决定来彭城了,不仅自己会带着两万江淮兵,还会带着他的盟友孙坚的两万精兵一同前来彭城战场。

这让周泰和彭城文武一下子就振奋起来了。

不过他们似乎并没有好奇,为什么一直镇之以静的陈登会忽然改变主意。

在周泰这边焦急打转的时候,他身边的长史,也是陈登为他配的幕僚鲁肃。

鲁肃出言缓解着周泰的焦虑,温声道:

“幼平,为将之道在于处变不惊,不然让下面人怎么看?”

从周泰的穿着打扮上就可以看出他对鲁肃这样的士子是非常仰慕和尊重的,所以当鲁肃这么说了后,周泰固然焦急,但还是不再踱步。

他只是叹了一口气,转而对鲁肃道:

“老鲁,为兄心里觉得憋闷啊,你说这冲锋陷阵,我老周不带怕的,但现在要肩负彭城,乃至徐州的门户,我老周如何担得起啊。”

说着,周泰还指着自己布满血丝的眼睛:

“老鲁,你再看我这眼睛,实不相瞒啊,老周我是已经好几个晚上没睡好了。你们文人嘴里有个说法,叫什么没,什么叹的。”

鲁肃纠正了一下:

“是夙兴夜寐。”

周泰一拍脑门,连忙点头:

“是是是。老鲁啊,还得是有你在,没人帮衬,这些日光军中那些文书我都看得头疼。”

这些话从周泰嘴里说出来,鲁肃是相信的。

就他本心来说,周泰这样的文化素养,其实就只能为一扈将,但鲁肃明白,陈登身边到底是乏人用,只能将周泰推到这个位置上。

就在周、鲁二人在聊着的时候,前面十余骑奔了过来,人人都鲜衣怒马。

他们一来就高喊:

“镇东将军行驾到!”

随着这声高呼,周泰大步上前,然后身边的鲁肃等人跟上,再然后他们所有人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从南面的天际线上,一条赤色的巨龙蜿蜒出现在眼前,无数尘土在飞扬,多得好像繁星一样的旗帜在飘荡,这是多么的壮观。

由周泰带头,一众人齐齐欢呼。

他们东土的保护人,徐州的英雄,江淮第一豪杰,镇东将军陈登陈元龙,来了!

……

千军万马交驰而过,周泰携彭城文武就这样伺立着,其间烟尘四起,打得一众人都是灰土土脸的。

在周泰身后的队伍中,时不时有文吏忍不住吐吐沫,大失仪态。

这让周泰很不满,怒气已经挂在了脸上。

他将陈登当成天下最尊贵的人,不想因为这些人的失态而让陈登不满。

可就在他准备训斥的时候,边上的鲁肃从身后捏了一下他的袖子,再然后他就听到前头传来一声温和的笑声:

“幼平,何事又生怒呀。”

周泰猛然抬头,整个人都激动难耐,可等他看清前头那人时,眼眶却一下子就红了。

原来前头开来十几辆战车,车上皆是军鼓、旌旗,而那位镇东将军陈登就这样立在头前的一辆战车上,笑晏晏的看着周泰。

但周泰却丝毫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家主公的脸比上次分别时要苍白太多了。

而且主公的精气神都要比过去要差得好多,这让周泰如何不担忧。

于是,他伏在地上,忍不住哭道:

“主公夙兴夜寐,一定要保重身体啊,我徐州百万生黎都在主公肩上,主公万万不能倒下啊。”

你别说周泰刚从鲁肃这边学了个“夙兴夜寐”,这就现学现卖起来了。

但可惜前面说得还像那么回事呢,可后面一句话又暴露了他大老粗的本质,谁家好下属会这样劝诫上司,不能倒下?

不过陈登也不在乎这个,虽然精神头不好,但还是利落的跳下了战车,充分显示了他这个马上将军的英武。

陈登扶起周泰,然后对他的边上的鲁肃打趣:

“子敬,幼平在你身边耳濡目染下,这文辞倒是长进不少。”

鲁肃看着陈登的苍白的脸庞,心中不安,但他不会当众说这个,只是对陈登深深一拜:

“下吏携彭城文武恭迎大将军!”

陈登摆了摆手,正要说话,边上的周泰则喜滋滋的道:

“咱这文采可不是从老鲁那学的,就是和家父陈老太公学的。老太公还希望我多读书呢。”

这句话直接将陈登给弄不会了,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哈哈大笑。

而鲁肃则颇为尴尬的对周泰小声道:

“幼平,不是家父,是令尊,是令尊呀。”

周泰弄不明白,这怎么就好笑了?家父不就是主公家的老太公?令尊是个啥?

不过陈登的大笑倒是让在场诸人缓解不少压力。

顿了顿,陈登走到下了道边,然后就仅让周泰和鲁肃二人跟随着。

三人在道边就这样看着大军不断北上,其目的地就是北面的彭城。

陈登舒出一口气,问周、鲁二人:

“你们说泰山军选择的主力方向真的是彭城嘛?”

周泰率先说话:

“这还有甚疑惑?末将麾下探马都汇来情报,都是说泰山军进攻方向正是我徐州彭城。”

陈登撇了眼鲁肃,示意他说一说。

鲁肃刚刚其实一直在观察陈登的状态。

周泰有一点是说得没错的,就是这一次再见到陈登,其人要比之前消瘦了很多。

鲁肃随在陈登身边一段时间过,知道陈登是爱于武事的人,每日早上都要习练甲械,终日不缀,再加上平日也是鱼肉不缺,所以无论如何不该清瘦的。

还有一个细节是鲁肃自己注意的,那就是陈登现在说话明显要比过去温声不少。

虽然这也是为上沉稳的表现,但这样的温声配合苍白的面庞,总给鲁肃一个不好的感觉。

难道主公真的为了前线大事而忧愁的?

就在鲁肃想得更多时,陈登这边喊他,问他对局势的判断。

鲁肃忙收起心思,认真道:

“主公,下吏也认同襄武将军的看法,彭城必为敌我两军决战之处。”

见陈登在听,鲁肃继续解释:

“主公,彭城为东方之中,淮泗之屏,泰山军欲下徐扬,必要走此处。从北下徐州,有三条路,其中一条是从北海南下沿着沂、沐水南下琅琊、东海,这也是当年曹操所走的通道。”

“而第二条则是从鲁国穿越蒙山与尼山之间的谷地进入琅琊,这条谷道也是当年关羽南下徐州所走的通道。”

“而最后这一条就是从彭城的泗水南下,直接进入徐州腹心下邳等地。”

“下吏认为,第一条有青州的曹操在,泰山军是很难短时间内突破这条防线的。而第二条路,其尼蒙谷地虽然也宽阔,但并不适合大军行进,其间有善于山地战的臧霸袭扰,并不是理想南下的道路。”

“但这彭城就不同了,不仅有泗水可以转输军资,周边正是平原,是天然的决战之所。下吏纵观泰山军诸战,无论是决定北地的中人亭大战,还是决定中原的伊洛大战,那张冲都爱以大决战的形式一战而定乾坤,所以下吏认为敌军这一次也不会放过与我军决战的机会的。”

鲁肃果然不愧是东吴历史上战略第一人,整个人的宏观视野是非常透彻的,一番话不仅说服了陈登,还让大老粗的周泰也连连点头。

陈登笑了笑,称赞了鲁肃的谋断,但他随后却说出了一个鲁肃此前不知道的事情。

“鲁君,你可知道就在此前不久,寿春已失陷泰山军了。”

这下子鲁肃的脸一下子严肃了起来,他当然明白陈登的意思,于是问道:

“主公是觉得泰山军是声东击西,明为击我彭城,实则是打算从寿春南下,攻略淮水以南地区?”

但陈登并不是这个意思,他道:

“不,我依旧认为泰山军还是会从彭城这边来,与其说声东击西,我看敌军更是声西击东,这彭城才是敌军最要拿下的要地。”

“那主公的意思是?”

此时的陈登语气颇为无奈,他转头对二人道:

“我对战局这般判断,但不代表别人也是这样想的。寿春为扬州北面门户,据说之前援寿春的孙策都差一点陷在那里,如今扬州军上下都嚷嚷要发兵去寿春报仇。”

这的确很棘手,如今彭城这边的兵力,其中就是两大部分,一个是陈登这边的徐州军三万,一个是孙坚那边的扬州军两万。

正是有着五万大军,彭城这边才有决战的底气,不然拿什么去碰泰山军的百战精兵?

而如果孙坚为了寿春分兵走了,那陈登所规划的一切都是泡沫了。

所以此刻鲁肃颇为担心,问道:

“那孙扬州要分兵走吗?”

陈登又一次摇头:

“孙坚倒是很坚决的与我站在一处,可还是那句话,他也要考虑自己的利益,麾下的情绪,所以我们必须尽快与泰山军决战。”

其实本来陈登是不打算这么快就集重兵来彭城前线的。

原先他想以彭城为点,不断消耗泰山军的有生力量,等敌军顿兵城下,师老兵疲,他再从下邳发兵,到时候才是决战的合适时机。

但现在,很显然时间并不在他这一边,如果他还继续按此前计划,那寿春方面的那股泰山军就会不断在淮南扩大战果。

孙坚虽然是扬州吴人,但麾下核心集团却是淮泗一代的武人,这些人的核心利益都在淮南地区,是不会放任泰山军在这片地区肆虐的。

所以时间拖的越久,孙坚那边越承受不了损失,到时候就算有战机了,他也得撤兵去救淮南了。

这下子,鲁肃都明白了,于是只能安慰了句:

“孙扬州是明白人,有他在,扬州军无忧。”

此时,陈登只能点头,眼光放在了北面的彭城去了。

彭城,你能成就我陈登为天下人的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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