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母子俩一害怕一臭脸的,易谨不禁满脸的无奈。
想了想,干脆轻轻一笑:“你就不想知道,公孙晚玉这一回是为何离家出走?”
“……”
年卿卿不情不愿地抬眸瞧向易谨。
她当然想。
只是不想同他说话而已。
那一脸想听八卦,又纠结着要不要回应他的憋屈表情,看得易谨频频失笑。
只好是继续道:“据天枢阁影卫的回报,几日前,北漠公孙藩王一番乔装打扮后,自皇城北关悄悄入了天雅国境,直奔皇城而来,不知何故。”
“且天枢阁还报,近日见了公孙郡主与一神秘黑衣中年男子频频会面,不知何故。”
“啊?”
年卿卿疑惑地一蹙眉。
公孙藩王不就是公孙晚玉她爹。
……
难道是思女成疾,所以悄咪咪地来与女儿会面了?
可这有什么好神神秘秘的,他公孙藩王不是老早就接受了赤烈,而且好像还和这个便宜女婿很合得来,常常比武切磋什么的。
……
等等!
年卿卿眸底忽地一亮,突然想起之前她曾从朝堂上偷听见易谨与大臣们商议边境大事时,似乎提到过北漠藩王正对天雅国北部一块宝地虎视眈眈……
所以这老藩王不会是亲自来当间谍的吧?
然后,与女儿的密谋不慎被女婿撞见,一番争吵后导致女儿离家出走,所以赤烈才避而不谈此事……?
挖槽,事情好像有点复杂耶……
“皇后可也觉此事有些蹊跷?”
瞧着年卿卿那似疯狂脑补着什么的小模样,易谨不禁掩了掩嘴,掩去嘴角的那抹促狭之意。
“……何止蹊跷,我看是大事不妙吧!”
年卿卿越脑补越觉得没底,不禁站起身来,拉过易谨的手就要往外走,“我看咱们也一块去找晚玉吧!否则……”
还没走出半步,年卿卿身形忽地一滞。
那被她拉着的男人,根本就没有要迈步的意思。
转头望去,他甚至噙着意味深长的微笑,静静地凝视着她。
看得年卿卿一头雾水。
逐渐又化作一脸怒意,“易谨,这可关系到你天雅江山的稳固诶!”
“这倒不至于。”
易谨依旧是满脸难以言喻的笑意,且学着年卿卿平日里耍小聪明的模样,微偏脑袋,“且公孙晚玉父女俩,此刻正在素清殿与母妃叙着旧呢。”
“……”
年卿卿突然好想打人。
她白眼一翻,气得把手给甩开,“那你干嘛说一堆引人遐想的话啊!”
不料,手臂却反被男人紧握住,且往回一扯。
将她扯入了怀中紧紧搂着。
耳畔嘶哑呢喃:“你已经好些日子没与我说这么多句话了……不就是一把椅子,至于么。”
“……至于!”
得知自己被耍,年卿卿恨恨地回了一句,依旧是赌气地挣脱开他的臂弯。
那可是她亲手做的诶,做一把这样的椅子有多上手他知不知道啊?
这个年代又没有护手霜……她现在都手比脸老了!
(黄叽:这都啥跟啥啊……)
……
总之,她的气是没有那么好消的!
年卿卿臭着张脸准备回到内殿闭门不见,结果没走出两步,身形再次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