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着前世作品库存和猫奴经验,辰己和绫乃在情节推进这块顺风顺水。
绫乃漫不经心地喝了口刚端上来的卡布奇诺,顿时被烫的直吐舌:“嘶~接下来我们要在情节里体现出谕吉的性格特征,我觉得设计一个参照物,会让高冷的谕吉失态的喜爱之物。”
辰己一边拿着逗猫棒让黏过来的营业大橘猫上蹿下跳,一边说着自己的构思:“不如就猫罐头吧,我提供家政服务,你这社畜就心无旁骛地专心赚钱为我买猫罐头。”
绫乃噗嗤一笑,脸上带着俏皮的微笑打量着自家的猫咪:“嘛,这个等价代换的设定确实很符合按猫咪保持距离的天性呢。不过除此之外,还要体现谕吉拟人化的部分,嗯。。。我觉得可以从爱好方面入手。”
执拗于施展猫棒掌控lv.10技能的辰己成功引发了无法得手的大橘的怒火,它“喵了一声”,抬起后腿就是一脚踹在辰己持棒的手上,缴械后扬长而去。
辰己笑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腕骨,做思考状:“追星的猫咪,你觉得怎么样?会给自己的偶像做布织手办的粉丝。还会带着主人一起跳应援舞,不做到百分之百满意不让休息的那种。”
“好可爱!~”绫乃双手捂颊发出一声感叹。“这个设定有被萌到,我现在就想把脑海里的画面画出来。不行了,小谕吉,能不能现在穿上这个呢,妈妈需要点灵感~”
绫乃突然从包里掏出一个黄色的吊带裤就想往谕吉身上套,结果谕吉对饲主使出刚刚大橘展示的后脚蹬后,头也不回的蹦到旁边的一个猫架子的最高层上化身猫猫虫。
“那就下次吧。”绫乃不无遗憾地说道。悻悻地收起了手里的衣服。
两人又谈谈画画了1个半小时,把短篇的线稿给大概整理了出来,绫乃伸了个懒腰,而辰己则微笑着向真司示意本次录制可以接近尾声了。
因为这个节目的热门参赛队伍较多,而且很多队伍的逼格都比辰己这支队伍的要高(若手搞笑艺人和四格漫画家,相对其他队伍来说两人都是业界垫底的存在了)。机缘巧合地最终分配给辰己作拍摄进程管理的也就番组助理真司一人。
真司明显对自己临时掌控现场指挥权这事兴奋不已,而且对于辰己他们作品创作的拍摄也展露了十足的野心。
“辰己桑,这只是开始根据赛制,参赛队伍通过自由主题作品经过网上评票,16个队伍淘汰一半;然后是根据主题第二轮网络票选实现8进4,最后就是三个优胜队伍的决出。”
大致说完比赛流程后,他神采奕奕地继续分析道:“你们的作品很戳疲于工作的上班族和女性网民评委的点,再加上我看了绫乃桑的作品,温馨气氛和玛丽苏画风相得益彰,再加上您的点子简直如虎添翼,虽然是短篇故事合集的形式,但我觉得您这边闯过前两轮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第三轮评选机制还没定,如果还是网络投票估计你们还是有优势的。那时候经过两个短篇后,可以加入剧场版的元素了。。。”
辰己看着真司口若悬河地认真分析两人的胜算,不禁想起自己刚开始参加工作时的那股热情和肆无忌惮。不由得开口笑道:“那就承你吉言了,如果努力和运气都到位的情况下,说不定我们能一起走到最后呢。”
真司认真地点了点头,随即朝绫乃桑握了握拳,声调不由自主地上扬道:“绫乃桑,fighting!”
绫乃被训话式鼓励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也握拳喊了一声:“欸?fighting!”
两人的对喊旁边的营业小猫惊得四处乱窜,辰己和工作人员也被逗笑了。
众人收视了一下现场,辰己和绫乃又定了下终稿的确认时间,就和工作人员打了声招呼后离场了。
加下来。。。是今天的重头戏了。
辰己想到接下来的行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要前往目黑一家酒店进行他们组合的进程商谈,组织者是他的舅舅松吉。
干脆就不在事务所里谈,直接预约了一个饭局吗?舅舅这次是要严正立场,公事公办了啊。
辰己想到这,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赶到酒店的时候,正好碰见在门口来回踱步,一脸愁容的藤原。
“有烟吗?”藤原一看到辰己就问道。
辰己翻了个白眼:“你不是从来不抽吗?”
藤原一脸严肃地说道:“我觉得现在学就是个好时机。”
辰己笑骂了一句:“你小子是什么殉职前回光返照的警察前辈吗?别闹了,做个比较正式的进路相谈把你吓成这样。”
哇,预约的是和屋套间。
呀,面无表情正坐的舅舅背后是太刀架,这个场景布置也太有威慑力了吧。
被服务员领进来的辰己看到此情此景,不禁莫名地也想抽根烟。
社长和副社长在主位正坐,而圆子和他们的新经纪人一色右斗坐在正坐朝门口方向左侧的副席上。
而辰己他们的位置则刚好正对着主位。
“还说没事?这都奉行所标配了还没事?”藤原有些哆嗦地和辰己说道。
“嗯嗯,社长这幅形象,如果再绑个月代头,聊着聊着会要我们自我了断的既视感啊。”辰己不禁也附和道。
社长看着下面当自己面窃窃私语的小辈们极其不爽,不由的“啧”了一声,瞬间把辰己两人吓的寒蝉若禁就差鸣泣了。
纱织看着在自己丈夫面前犹如老鹰前的小鸡一样哆哆嗦嗦,不禁笑道:“老公,你从小是怎么教育他们的?能不能在惠子身上复刻一下?惠子要有他们三分之一的敬畏之心我们都能舒心很多。”
辰己连忙接话道:“请务必尝试。”
松吉翻了个白眼:“我宝贝女儿能有你俩皮厚?小孩子不懂事要有包容心。”
辰己不服气地说道:“以前父亲生气把玻璃摔碎了,你还怂恿父亲让我跪在玻璃渣上呢。”
“极。。。极道啊这是!”藤原不由一脸惊恐地看着松吉。
看见妻子白了他一眼,松吉咳嗽了一下,辩解道:“那时候我也年轻。”
旁坐的两位经纪人面无表情正坐着,生怕被扯到这个话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