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对了,可惜没奖。”武殷眼睛一眯,两道尺长的紫色光芒自他的双目中射出,直射杨星。
杨星的脚在地上猛的一蹬,避了过去。
但两道紫光似乎有生命一般,在空中拐了个弯,直取杨星的咽喉要害。
这时杨星反而冷静下来,看似是两道光芒,其实还是灵能外放,不然以光的速度,自己根本不可能躲避。
想到这里,杨星在狭小的会客室里腾转挪移,硬生生在两道紫光的侵袭之下创出一条生路。
武殷一看顿时来了兴趣,两道紫光忽然分开,一左一右,像是两把致命的宝剑,直奔杨星的两处要害。
这下杨星压力倍增,知道单纯的躲避迟早要完,只有反击才能取得一线生机。
所以他不退反进,扭身躲过剑光的斩击,抡起双拳,直取武殷。
看着杨星的拳头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自己砸来,武殷微微一笑,右手并起剑指,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点在了杨星的两只拳头上。
锵~
金石相击的清脆蜂鸣不断回响在房间里,明明是血肉之躯的两人硬是打出了钢铁碰撞的厚重感。
杨星在空中倒飞而出,在地上退了三步才站稳身形。
抬起拳头,看看拳锋上被斩出的两道细细伤口,杨星感到一种霸道的力量正在湮灭他灵能的防御,想要将他的拳头撕成粉碎。
不过这种能量虽然霸道无双,但数量却太少,很快就被杨星体内源源不绝的灵能驱逐出去。
两道细微的伤口瞬间就结痂愈合。
而另一边,武殷看着自己退了半步的身形更是惊讶。
虽然他的年岁已近百,体能不可避免的在走下坡路,但他自认为还保留了年轻时候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体魄,再加上近些年的苦修,灵能越发的浑厚,对剑道的理解更是无人能出其右,可以说在战役级他已经走到头了,再往前一步,就能窥探那从古至今也不过寥寥几人到达的至高境界。
但就是这样的他,居然被不到20岁的杨星逼退了半步,虽然两人都不是全力以赴,但他的灵能是明显压制杨星的,也就是说杨星完全靠着蛮力将他打退了半步。
这就好像一头大猩猩靠着肉体的力量掀翻了一辆坦克,这种体魄简直骇人听闻。
而且他的真气属性也并不简单,武殷右手甩甩手,一种酸痒酥麻的感觉扩散到了整个手臂,软趴趴的有点使不上劲。
“你这灵纹估计按摩蛮好用的。”武殷捏捏自己的胳膊,才把那种挠心的酸痒感释放掉。
何止按摩好用,“战斗”的时候更好用,两下就能捅得某些人流着口水翻白眼。
杨星在心中默默吐槽。
“你虽然进步神速,但根基不稳,多去演武场找人打架,那些战斗狂都是老油条,你现在欠缺的就是战斗经验。”
杨星顿时苦下了脸,国术馆的演武场可是个怪物房,一堆战役级没事就泡在里面,自己可不想到里面去找虐。
生死搏杀,杨星不虚他们,但这种日常的切磋,估计就要被吊起来打。
忽然,杨星想起了【论道阁】的地下演武场,在那边切磋的话,还能享受特殊的属性加成,进步应该会更快。
而且国术馆的这些战术、战役们,每一个都是国之重器,估计身上的因果不小,也是不可小觑的人气值来源啊!
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文道自己笼络了两院一千多名院士,但却因为前世的惯性思维,忽略了这世界武道的重要性。
杨星现在看武殷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坨移动的金矿。
施化天开一亩地要100万人气值,若不将天下英雄一网打尽,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开垦出3000亩土地。
“武老师,既然我实战经验太少,那能不能请您和其他几位老师到【论道阁】指点我一番?”
“为啥要到【论道阁】去?你那有演武场?”武殷奇怪的盯了杨星一眼。
“有,九重防御缓冲阵法,比这边用的只好不坏!”杨星赶紧说明。
“而且,【论道阁】内添加了一些秘传阵法,配合【启灵茶】,对顿悟突破有很大的好处……”杨星神神秘秘的对武殷说到。
听到这里,武殷的眼睛一亮,紫色的光芒照耀整个房间,晃花了杨星的眼睛,裸露在外的皮肤一阵阵的灼烧刺痛感。
此时,杨星才真正一窥到了武殷的实力,体会到了最顶级老牌战役级的恐怖之处。
“走!”武殷拉着杨星就往外走。
…………
当天晚上,杨星借口要回家给孩子们做饭,拖着疲惫的身体逃出了【论道阁】。
被八个战役级轮了一天,杨星差点没被锤成个瓜皮,全身上下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淤青,疼得他龇牙咧嘴。
狼吞虎咽的吃过一顿晚饭,杨星看向两个傻夫夫的瓜皮,眼神诡异。
【桃花印】的充能并不是靠他的灵能,而是他人的真元,也就是说必须要靠补魔!
最近这段时间他夙兴夜寐的“练功”,也不过刚刚把第一瓣桃花充满,而接下来要去出任务的话,还是把三瓣桃花都充满,有一张底牌比较好。
于是他一脸“慈祥”的朝她们走去。
两个瓜皮发现了杨星的异状,似乎明白了接下来的悲惨命运,又是期待又是恐惧,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此处省略十章里翻————
第二天灵儿上完厕所,扶着墙壁出来,抱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墨晗,悲从中来:“爱丽、诗妍、由依!我好想你们,呜呜呜…………”
然而此时神清气爽的杨星已经在【论道阁】继续挨打,超人的体魄支撑他进行着高强度的车轮战,国术馆十几个不同风格的战役级轮番上场,短时间内,他的战斗经验就飞速的成长。
武殷抿着【启灵茶】,看着场上打的气劲纷飞的两人,升起一丝微笑。
“武老,你说这【论道阁】真能帮助我们突破吗?”一旁憨头憨脑的肌肉壮汉凑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