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墨昕,你这是怎么了,你的小女朋友呢!快点让我看看!”进来的男人一身白大褂,一副金属眼睛,配上他的笑容,浑身透露着一股学者的气息,不要去看他一张八卦的脸。
“你个斯文败类怎么来了,她已经走了你来晚了!”陆墨昕抬头的一瞬就调节好自己,她不是对自己无动于衷,自己用心再追求一次就好。
“我还以为小美人在卫生间,吓得我连话都不敢大声!”
进来的医生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打探这四周,突然松了一口气,那学者的气息彻底不见,有的是狐狸一般的笑容,痞子一般的气质。
“你怎么跑过来了,今天没有手术吗?”陆墨昕不理会他打趣的目光,自己确实有点狼狈,可是终归还有机会,有一丝的机会都不轻易放手,自己看中的东西从未失手,让自己动心的人儿,也不要想跑。
“你下手怎么那么狠,鲁斯疼的在办公室哭,也只有你个阴险的家伙,揍人捡着痛的地方揍,表面还不留下痕迹!”嫌弃的看着陆墨昕,这几年看着他半死不活的,没有想到也会有冲发一贯为红颜。
“我下狠手的话,他现在应该是躺起的,而不是还能哭!”陆墨昕冷冷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你厉害你厉害,鲁斯抱着胳膊在哪里哭泣,一脸的迷茫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看着没有受伤,却那样的疼!”扶了一下自己眼睛,想到鲁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由的觉得肉疼,面前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再次满血复活,自己怎么还如此兴奋,难道被虐的还不够吗?
“夏衍,我看你这院长太清闲了,要不要我给你找点乐子!”陆墨昕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医生,穿一身白大卦,内里比谁都花心,看着斯文有修养,其实就是百无禁忌。
想到自己被几个女人同时追的场景,夏衍彻底闭嘴不敢说话,这就一只野狼刚刚恢复精力,就如此的威胁自己,可惜自己还真的只有那么一点爱好,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墨昕,有空带你老婆来和兄弟聚一下,我最近收敛多了,每天手术都做不完,哪里还有时间花天酒地。”夏衍觉得自己真是挺可怜,这个剥削阶级的老板,自己快累死在手术台上了,哪里还有时间去谈恋爱,感觉自己白皙的小脸都有点干涩了,尽快需要爱情的滋润。
听着他说自己老婆,竟然觉得很好听,慢悠悠的道:“有机会带她去,怕你们吓到她。”
“墨昕,第一次见你动心,还很是有一种老房子着火的模样。”看着陆墨昕嘴角噙着笑意,夏衍都要怀疑自己幻觉了,这个自律的比和尚还清心寡欲的单细胞生物,竟然也有动心的一天。
“皮痒了是吧!”看着夏衍那模样,陆墨昕觉得手很痒,这家伙就是欠虐。
夏衍扫了一眼地上碎的椅子,突然转身凝重的看着陆墨昕,这家伙是不是动手了,这椅子一看就是被拍碎的,不能是一个小姑娘,只能是自己面前这个男人。
“别看了!再买一个凳子回来,我走了!”陆墨昕看着自己一身的狼狈,扫了一下眼夏衍转身离开,收拾干净自己,赶紧去追老婆去。
夏衍被陆墨昕一个眼神弄的浑身发毛,怎么有一种他要剥了自己一副的错觉,后来那嫌弃的深情是怎么回事?
星落买了一点吃的,填饱自己空虚的肚子。寻找最近的公交站牌,却发现自己竟然在离学校很远的地方,这公交车都要转半天,昨晚他是怎么带自己来的。
“上官哥哥,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星落接到上官书文电话,本来还有点迟顿,自己要不要不喊他哥哥了,可是自己喊了这么多年,也不能因为他一个不开心就不喊了吧!
上官书文露出一个苦笑,自己打电话,自然是因为想她了,这个点应该快上课了,自己就是想问问她想自己吗?可是却不知如何开口。
“快点去上课,下午我去接你吃饭!”上官书文直接挂断了电话,不想承认自己听到星落迟疑的声音,有一种莫名的恐慌,难道自己真的要失去她了吗?
“怎么这么奇怪,自己下午的课要上到五点半,不是往日那样三点就放学了!”星落自言自语,然后给上官书文留言,告诉他自己放学的时间,毕竟上次的饭都没有吃成。
上官书文一脸阴暗的坐在哪里,这个陆墨昕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简单,至少明面上他是陆氏唯一的继承人,可惜却和爸妈意见不和,被赶出了家门,再往深处查,竟然毫无进展,仿佛有人在故意阻挠自己。
“老大,最近有人在查你,都被我给打回去了!”杨迟一脸的兴奋,可惜那人电脑中没有什么值得分享的东西,不然自己才不介意把他糗事公布出来,谁让他敢查自家老大。
陆墨昕自然知道杨迟口中的打是什么意思,最陡就是在网上给那人一个叫教训而已,没有想到有人对自己如此好奇。
“把他的地址发给我!”
杨迟乖乖的把地址给老大,就喜欢看老大虐人,能把人虐的生不如死,恨不得从来不曾招惹过这个小气的男人。
陆墨昕看着自己车,再看着自己手,双手都在颤抖,自己昨晚上真的开车把星落带到医院了,自己现在真的能开车了吗?
小心翼翼的打火启动,紧张万分宛若新手一样慢慢上路,身体全凭条件反射,这不是在做梦,自己竟然能开车了。
杨迟看到老大来公司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崩溃的,赶紧从椅子上坐起来,然后浑身十分无措,很想说这办公室的零食不是自己,这些垃圾不是自己造成的,可是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陆墨昕深吸一口气,这家伙是打算把自己埋零食中,这么多的垃圾,他竟然还能安稳的坐在哪里,自己不在公司的这段时间,他能活着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