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你哪里来了!”
“小花,虽然你只是一只鹦鹉,但是这东西不问自取则是贼的行为,你一定不会做的对不对。”星落上下打量着小花,自己没有看到这家伙带行李,这戒指虽然不大,但是绝对是上好的帝王绿翡翠,品质也是极品,就担心它对亮晶晶痴迷,做了什么坏事。
“我生气了,你竟然如此的误会我,就算我是一只鹦鹉,也是一只有品味有底线的鹦鹉。”小花绿豆大的小眼睛委屈的瞪了一眼星落,自己才不会做贼,最多就是拿走无主之物。
“我错了,我错了!我家小花公子,是一位皎皎君子,才不会做坏事呢!”
“我从家里带来的,这是我从山里寻到的宝贝,后来一直藏在翅膀下面,你喜欢的话,等我们回家,再给你找几样去。”小花毫不在乎的丢给星落,这东西看着十分漂亮,自己大山里的窝中很多,反正也记不得怎么来了都。
星落嘴角抽蹙了一下,这小花都如此的富豪,怎们想都觉得自己好可怜,想当初自己连馒头差点都吃不起了,万一自己被饿死,还真是冤死了。
陆墨昕爷看到了小花的礼物,这东西都是有价无市,这小花果然不是一只普通的鹦鹉。
“小花,没想到你拥有这么多宝贝,当初你拿出来一件,也够我们逍遥自在了!”星落忍不住捏了一把小花的脑袋,这小家伙是不知这东西的价值。
“这是我曾经的心爱之物,拿出换东西吃好不划算,再说也不会饿死的。”小花翻了一个小白眼,自己又不差吃的,才不要把东西给别人的。
星落把碧绿的戒指拿在手心,冰凉的触感,水润的颜色,一切的一切都仿佛幻觉,还是好好做饭,先把自己的胃养好了。
果然是自己的女朋友,刚刚还表现的十分激动,不过那么一瞬间就能淡定处置,这么宝贝的东西也不动心。
星落知道陆老师所想,一定大声反驳,我不是不动心,是怕自己太激动了。
“爷爷,我想问您一件事,如果有一个人严重毁容,我帮他恢复容貌,会不会带来麻烦。”星落没有避讳陆老师,如果想要快速的只好那毁坏严重的容貌,唯一得到办法就是配药的时候加入自己的血。
“现在社会医学很发达,就算毁容了,去做整容手术就是了,你要用药来医治的话,何必给自己带来麻烦呢!”老爷子看了孙女一眼,不是自己要阻拦她救人,同样的药在别人那里发挥不好效果,可是在她这里特别的明显。
不是护不住孙女,只是不想她太过于招摇,平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爷爷,那人是我兄弟,曾经以为他死了数年,结果他还活着,就算整容手术再好,也很难恢复他本来容貌,他不想做整容手术。”
“落落,你给他配丹药,不需要效果太明显,稍微淡化一点,看着不那么瘆人就好,他一个大男人,就算有点疤痕也十分正常。”
陆墨昕知道老爷子的意思,有些麻烦确实没有必要,就算是曹枫,自己也不会全部交底的,更何况牵扯到自己最好的朋友。
“如果是你朋友的话,落落你帮忙就好,千万不要把人恢复太快。”
老爷子不当作一回事,反正自己身体好着呢,护她几年不成问题,陆小子早就能够混出一片天地护着她。
开学第一天,星落就把丹药配置好,让陆老师派人给曹枫送去,自己还是一个简单快乐的大二学生,许久不见同学们,尽管不是那么熟悉,还是十分想念的。
“月美人,你看看我现在怎么样?”苏糖兴奋的朝着星落跑来,穿了一件雪白的镂空娃娃衫,下面是一条红艳艳的短裙,露出白皙笔直的小腿,朝气蓬勃,红白相间十分惹眼。
“你这是又瘦了不少,果然化身一个美丽的尤物了!”星落上下打量着苏糖,十分满意朋友的变化,她从一个白嫩的汤圆,变成一个精致玲珑有致的糖果了,浑身散发这浓浓诱惑,看着就讨人喜欢。
“嘿嘿!这样站在你身边,才不会给你丢人啊!”苏糖得意的挑了一下眉毛,十分感激星落,这一切都是她带给自己,如果没有她,就没有自己的脱胎换骨,这一路感觉到别人惊艳的眼神,发现原来自己也是如此的虚荣。
苏糖和星落站在一起,确实是学校里一道特别靓丽的风景线,两个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一个身材消瘦,该有肉的地方一丝不少,一个稍微胖了一点,可是圆润的让人看了一眼难忘,任谁都无法联想到,这个微胖的姑娘是两个月前的胖汤圆。
“你家东方是不是很不放心,他和你爸妈坦白了吗?”星落一脸八卦盯着苏糖,小丫头原来胖嘟嘟的,那个东方流琴都不放心,现在他应该更不放心吧!
“月美人,今天陆老师没有送你来上学,他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来学校了!”苏糖笑呵呵的打量星落,自己现在也不那么容易害羞了,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星落无奈的笑了,自己好不容易才说服他不送自己来学校,放学来接自己就是,不然的话某人一定大张旗鼓来送自己。
“坏汤圆,你现在是变聪明了是吧!”苏糖追着汤圆要挠她痒痒,这丫头几天不见,脸皮竟然变厚了,一点都不畏惧自己的打趣。
两人一路打闹走向教师,中间不知道晃了多少男生的眼睛,许久不见如此漂亮的姑娘,众位男同学都觉得怎么如此期盼开学呢!
“操!果然美人都是成双成对的,这新来的美人虽然没有月美人那美的出尘脱俗,也是一朵美的动人心魄,兄弟们你们这学期有眼福了!”
“新开学的大一新生吗?月美人如此善良带着学妹吗?如此呆萌可爱的小学妹,看来我们学校美人不断层啊!”
“大一新生吗?我接待新生两天,也没有见到这个姑娘,如此令人一眼难忘的美女,我怎么可能忘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