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太高估你自己,太小觑你对手的实力了,那个臭小子心里邪气的很,根本不值得你这样,陆小子现在就在崩溃的边缘。”
“你说说你傻不傻,为了一个陌生人,竟然差点把命赔进去,你是想气死我和陆小子,你做事的时候,能不能想一下后果,那个臭小子就算和你有血缘关系又如何,不过一个陌生人。”
“你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你爷爷我可能活不下去了,那个小子同样也活不下去,你就是他的命根子,是他的心尖尖。”老爷子越想越生气,这丫头越发的冲动,做事不顾后果。
“爷爷,我错了我错了!我考虑不周,我以后都不敢了。”
老爷子想到陆墨昕那崩溃的模样,当真有点害怕,那家伙如果走了歪门邪道,自己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压制他,不知道多少人要遭殃,幸好这个臭丫头醒来了。
“你如果有一个万一,那个臭小子就没有人能压制住了,不知道多少人要遭殃,我发现他有变阴暗的趋势。”
星落整个人都僵硬了,爷爷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陆老师要去做坏人,他谪仙般一个人物,因为自己要坠落深渊,要变成恶人。
“爷爷,我要见陆老师,我昏迷这么多天,他是不是担心坏了!”
月老爷子打量孙女一眼,然后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你都这样了,你确定要这样见到他,你是怕他不够担心你吗?”
“还是你觉得那个小子会不自责自己没有护好你,不要找麻烦了,至少等你坐起来再去见他,你这样简直就是要他命。”
“他看到你这样的话,可能要心疼死了,你不怕他心里变阴暗吗?”
看着孙女狼狈的模样,自己不是心疼那个臭小子,而是怕他心里想不开,那个小子唯一的软肋就是自家孙女,绝对不能看着她出事。
自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也是一个自私的人,但是自己还做不出迁怒众人,但是陆小子确实冷漠的可怕,他会拉着所有人陪葬。
“爷爷,我知道错了,那个月凤鸣最后后悔了,他想挽回已经来不及了,我不是圣母非要帮他,而他始终我血脉亲人。”
“这一切都是我那个风流爹的错,我们两根都是无辜的,月凤鸣是一个可怜的孩子。”星落说着有点难过,自己奢望有一个那么可爱的弟弟,可惜了只有自己一个,尽管爷爷十分疼爱自己,可是那个月凤鸣也没有错。
出生没有选择,被那样的无良父母虐待,他也是别无选择,他的心还没有至坏至阴,他也想要有一个温暖的亲人,只是没有人来满足他那点点期盼。
“那种亲人要来做什么,竟然想害你来算计他无良父母,他自己难道不知道自己反抗吗?”月老爷子听了孙女的话,更加怨恨那个臭小子,他自己不幸福报复到自己孙女身上。
儿子自己都不会相认,何况是一个没有相处过的孙子,就算说自己冷漠无情也没有关系,反正自己在乎的只有亲手养的孙女。
“爷爷,月凤鸣修炼了邪术,他心底阴暗,拥有月家的血脉,如果不救他的话,万一他化成厉鬼的话,将有很多的人倒霉,您也不一定能控住他。”
“他是一个可怜的人,如果他想认您这个爷爷还有我这个姐姐,我们就收下他好不好。”星落笑呵呵盯着爷爷,月家多一个人不好吗?
“不要,他已经废了,以后都不会再有机会学习法术,就算学习了也学不出什么,我不需要有一个孙子,一个孙女已经够让我操心了!”
“月家的人变成厉鬼的话,确实有辱月家的名称,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月老爷子转身离开,双眸遮掩不住的烦躁,那个孽子生了孩子却不管教,竟然期盼利用一个孩子来争宠,真的以为这样就能讨得自己的喜欢,真是蠢的可以。
陆墨昕最近一直都是冰封状态,没有人敢靠近一步,已经冷了天气,走进他的话宛若置身冰窟中,让他身边的人避之不及。
“臭小子,别担心了,星落没有大碍了,你帮我一个忙吧!”月爷爷没有忍住给那个臭小子打电话,尽管自己不在他身边,也能想像出他模样,一定恨不得灭了全世界,如此一个痴情的臭小子,自己也会心疼。
“爷爷,我能见见落落吗?我想她了!”
陆墨昕揉着眉心,自己已经多日不曾休息,闭上眼都自家小姑娘软绵绵倒下的场景,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疼,吃不好睡不着。
“她现在好不好,就算不能让我见她,能给我接一个视频电话吗?我就是想看看她。”
“你个臭小子,我悄悄给你拍一段视频,我们很快就回去,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孙女担心。”老爷子听着陆墨昕祈求的语气也有点于心不忍,对与心爱的牵肠挂肚,确实是一件特别折磨的事。
“好的,谢谢爷爷!”陆墨昕觉得自己眼睛都酸了,这姑娘真是自己命根子。
“那个小东西既然如此闹心,你就不要手下留情了,我早就把人从族谱上划去了!”
陆墨昕明白老爷子的意思,有些人这次踩了底线,老爷子多护着小姑娘自己心知肚明,那是星落的生身父亲,老爷子不便于出手,自己对他做什么也无可厚非。
“月凤鸣,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做?”
医院中一个中年男人一脸的暴虐,想到这个臭小子的做的事情,心底那最后一点希望也灭了,自己这辈子都不会被原谅了。
“我为什么要那样做,你觉得我为什么那么做,你眼里终于有我这个儿子了,可惜了我没有按照你期盼的生长。”
“你说说你这样的人也配做人父亲,你护我一次没有,你除了会逼我,你为我做过什么?”
月凤鸣讽刺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自己多少次期盼他能护着自己,能抱抱自己,能告诉自己他喜欢自己,能像别人的父亲那样把儿子扛到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