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要好好珍惜我姐姐,尽管她不一定认我这个弟弟,我知道自己对不起她,你现在要杀要剐都行,请你以后让她幸福。”
“我死不足惜,你怨我恨我都没有用,我姐确实护了我。”月凤鸣是真的不想了活了,自己差不多已经废了,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
“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让你死了,你那些家人你自己管着,不要逼我动手,你的命我不会收,我的女人我自然会让她幸福。”
陆墨昕看着床上的少年,他和星落那相似的眸子,真心下不了手伤害他,再说他本来已经算是一个废人,生活会告诉他活着多么不容易。
不是自己变善良了,而是这是星落用命救回来的,自己怎么舍得再下手,竟然试图激怒自己,这少年心智不错。
“呵呵,放心吧!我那个不着调的爹,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这美好幸福美满,背后遮掩的脓包该被戳破了。”月凤鸣嘴角闪过讽刺的笑意,自己那个爹也配做爹,脑袋上顶着一定绿帽子,还洋洋得意。
陆墨昕查了一下所谓的月华峰,在魔都是一个比较神秘的存在,一些新崛起的世家眼中的大师,日子过的十分的舒坦。
想到他抛妻弃子,不认自家小姑娘的行为,不报复一番对不起自家小姑娘。
月华峰回到家中,直奔儿子说的房间,取出那文件,看到所谓的亲子鉴定,还有一张光盘,血压一下就直冲脑顶,这么多年自家爹嫌弃自己,却不告诉自己真相,在他眼里自己就是蠢货,在儿子眼里自己就是蠢爹。
所谓的美好爱情,就是一场精心的骗局,自己还乐在其中,以为自己很幸福,以为自己生活很美满,果然是蠢的无可救药。
那个女人竟然敢如此欺骗自己,看着光盘中亲亲我我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月华峰再也看不下去,淡定的关了电脑,面色无恙的走出儿子房间。
欺骗自己那么多年都没有露馅,可见那个女人心思的缜密,自己怎么能轻易饶了她。
“太太和小姐去哪里了!”看着年迈的女佣,越发觉得自己蠢,为不让心爱的女人多心,自己连一个年轻的女佣都不敢用,结果竟然是如此讽刺。
“太太带着小姐去做美容了!”女佣颤颤巍巍看着发火的老爷,尽管他没有发货,可是看着好恐怖,不再是往日那个儒雅的老爷了。
月华峰坐在客厅中,看着整个房子温馨的装饰,想着自己纯洁善良的妻子,儿子受伤那么严重,她还有心思带着女儿去逛街,果然她不在乎儿子的生死,儿子在她眼里只是工具,自己也是一个蠢的备胎。
儿子这么多年在家,没有享受一点父母的疼爱,自己偏偏还自以为对儿子好,冷淡他让他早点成熟,殊不知他还是一个孩子。
支开了所有的佣人,月华峰嘴角微微上扬,讽刺的笑容怎么都遮掩不下去,自以为聪明半生,结果是一场笑话,还是有颜色的笑话。
“老公,您这是怎么了,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进门的女子看着一脸阴暗的老公,心不由的颤抖了一下,他从没有如此冷淡过,这是生气了吗?
“馨儿,这么多年我对你好吗?”月华峰看着美丽依旧的妻子,肌肤白皙身材窈窕,根本不想像两个孩子的妈,自己喜欢她那白皙无暇的肌肤,还有单纯的双眸,可是所谓的深情是假装出来,怎么都觉得恶心。
“老公,你怎么这么和我说话,你对我当然够好了!”
“爸,你这是做什么,我就是和妈妈去逛街买点东西,还给你准备了礼物,你干嘛摆出这么一副脸来对妈妈,你在讨伐妈妈吗?”
看着长相平凡的女儿,和自己没有一点相似之处,自己究竟多么眼瞎,竟然还因为她长的平凡,就多偏疼她一点,不是长的丑,而是没有一点惊艳之处,和她妈妈站在一起,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还没有她妈妈好看。
养了这么多年,偏疼了那么多年,自己脑袋都成大草原了,绿油油亮瞎人的双眼。
“你给我闭嘴,不要让我看到你,我怕自己忍不住掐死你!”月华峰冷漠的扫了一眼这个傲娇的姑娘,看着她细长的双眸,还有厚厚的嘴唇,越看越觉得讽刺。
本来还想怎么折磨她们,看到她们的模样,却怎么都忍不下去了,想要弄死人的心都有了,自己确实无法假装不知一切。
“爸,我做错什么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和我说话,我不是你的宝贝女儿了!”
小姑娘眼泪一下刹不住的流出来,一脸委屈的怒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对自己说话,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你爸爸心情不好,你先去房间收拾一下,别在这里闹了!”
月华峰忍不住起身给了所谓的女儿一巴掌:“你的教养呢!谁给你自信让你在我面前大吼大叫的。”
“月华峰,你就算生气,也不要迁怒女儿啊!”
小姑娘倒在冰凉的地板上,白皙的脸颊高高肿起,眼睛含着委屈的眼泪,被月华暴虐的模样吓到了,敢怒不敢言。
小兽一般愤怒的眼神,彻底触怒了月华峰,心里的恶念再也掩饰不住,一脚踢飞了女孩,骂了一句:“小贱种给我滚!”
面前的男人如此暴虐,难道他猜到什么了,虽然不敢置信,仍下意识要护着自己宝贝女儿。
“月华峰,谁让你打我女儿的,你究竟在发什么疯。”
看着怒视自己的妻子,还有跑走的女儿,想到自己那绿油油的脑袋,自己都快成一个绿巨人了,还在洋洋得意。
这么多年自己这么信任水馨柔,以为她灵魂干净纯洁,和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结果她给自己送了那么大一个绿帽子,让自己傻傻的被她利用,让自己成为一个大笑话。
最可笑的是自己,奸夫在自己眼皮底下晃悠,自己还一直不知道,还挺信任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