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自己去一趟,您在家里看好宝宝。”星落是真的愤怒了,招惹是不好,竟然招惹自己儿子,这是自己心头肉,谁也伤害不得,无论是谁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你给站住,你要去打架的话,怎么能一个人去,不知道男女搭配吗?你老公是用来做摆设的吗?”月爷爷白一眼星落,如果不是发现的早,自家小崽崽要受罪了,说不定要被招去做童子了。
陆爸爸一脸着急,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眼睁睁看着三人抱着孩子离开,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就算雄霸商界如何,对上这种事情,自己没有一点办法。
陆墨昕一路开车,神色越发的冷,拆了哪里的心越发强烈,果然自己应该相信媳妇的直觉,就应该拆了哪里再回家。
再次回到停车的地方,如果不是还有一个尿不湿丢在哪里,可能真的以为走错了地方,竟然有人能布置出逼真的幻境。
别人看不出异常,星落神色愈发的冷淡,手中的符咒直接朝着一个方向丢过去,自己虽然懒惰,但是为了儿子,自己绝对会手撕那邪祟的东西。
看着突然出现的小路,老爷子抱着小家伙率先走过去,给了陆墨昕一个眼神,随时准备动手,相信他的实力。
这里不是开天眼的问题,星落仗着自己先天优势,直接朝着一个地方快速飞去,几个药丸配合着符咒被丢出去,无论什么东西都滚出来。
“爷爷,抱着年糕站远点,不要误伤到。”
月爷爷虽然不知道孙女丢了什么东西,但是看着小丫头那临近爆炸的模样,还是拉了一把陆墨昕,随时注意帮忙,让小丫头发泄一下。
这都说女为母则刚,无论是人还是兽,小崽子都是作为母亲的底线,动了她的崽崽就要做好劈天盖地的报复。
香味一下就弥散开,那符咒竟然像是炸弹一样,直接在那荒草枯树下炸开,然后就跳出来一个黄黄的东西,十分灵活的朝着星落挠过去。
那锋利的爪子,如果抓在人身上,绝对要少一块肉,陆墨昕很想去帮媳妇,但是对上媳妇那淡定的模样,决定暂时观战,不让媳妇发泄一番,她内心火气无法宣泄。
“你算什么东西,仗着有点修为竟然敢伤害我儿子,你是不想活了吗?臭气熏天,你想臭死谁吗?”
“不知好歹的东西,你这点本事还敢招惹我儿子,姑奶奶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莫及。”星落一个利落转身躲开攻击,手中多了一个匕首,顺手销掉那东西一点毛。
自己虽然见过植物成精,但是对战这成精的动物还真的第一次,不过这个黄鼠狼倒是有些道行,毕竟能弄出幻境也不简单。
看清楚本体之后,星落都心颤抖了一下,一般黄鼠狼也就那么一米左右,这个身体已经有一米,像一只大狗狗一样,还不算它长长的尾巴,果然是活的久了。
十分灵活的朝着星落攻击,丝毫看不出它因为那一点皮毛生气,一人一黄鼠狼对战,星落脸上被它尾巴划过,一道血痕明显。
“站住不许过来帮忙,我一定要弄死它。”星落神色越发冰冷,瞪了一眼陆墨昕,出手越发的干净利落,学习这么多年,第一次如此凝重的对战。
蛇有七寸,人有心尖,碰了自己的心尖肉,还想活着,无论它是不是有功德,自己都要弄死它,护短又如何。
陆墨昕站在原地,看着媳妇那一缕鲜红血迹,心越发恼怒,这黄皮子是想死,伤了自己儿子不说,还伤到自己媳妇。
“不打了,我们和解。”黄皮子突然出口说话,奈何星落看也不看它,下手愈发的狠戾。
月爷爷看着星落,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自己这个孙子终于知道上进,知道实力的重要性,小丫头原来就想靠着自己护着她,或者是她老公护着她。
小崽崽生下之后,有了一个新的牵挂,一个柔弱不自理的小家伙,只能让外人护着的小宝宝,孙女才有了进步的决心,以后她要是这个小家伙的防护,是他一辈子的依靠。
一人一黄皮子突然就消失在眼前,陆墨昕整个人眼睛都红了,这是他的错,不应该放任媳妇,现在唯一能做就是相信她。
星落发现自己四周突然变换,自己竟然处于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自己不是应该在杀那个黄皮子吗?理智瞬间回笼。
手中的爆火符咒再次丢出,街上的一些纸人全部消失不见了,所谓的熙熙攘攘变成萧瑟荒凉,簌簌的冷风从四面八方而来。
阴暗瞬间笼罩整个幻境,簌簌冷风带着骇人的风声,让人不寒而栗。
“滚出来,你不是以为真的能躲开吧!”对于四周升起的浓雾,星落丝毫不畏惧,这个黄皮子实力很高,竟然能制造幻境。
手中的匕首突然扔向一个方向,紧接着就是一张符咒,自己老公画符咒,自己要多少有多少。
“一身的臭气熏天,竟然还好意思隐身。”
匕首直接划出了血迹,黄皮子再次现身,庞大的尾巴抽打向星落,眼神愈发狠辣,这女人竟然敢伤到自己,她怎么敢?
“你伤我一个,我子子孙孙都会找你报仇,你想家宅不宁,尽管试试。”
星落一张绝色小脸上洋溢出邪气笑容,威胁自己是没有用的,还子子孙孙,真当自己是柿子,能弄死它的话,自然不会畏惧所谓的子子孙孙,来一个杀一个,来一群杀一群。
“你这个女人真是麻烦,我又没有真的伤到那个小崽子,你至于如此不依不饶吗?我那么多子子孙孙,保证纠缠你下一代都不得安宁。”
摇晃着尾巴,盯着星落,民间自古都不敢招惹自己,因为自己一族的后代多,并且十分的记仇,非要纠缠到你崩溃为止,报仇雪恨为止。
这女人长的不丑,实力也不差,就是脑子不好用,自己都愿意和她和解了,她竟然还不愿意,非要找自己报仇,分明就是她先招惹的自己。